艾丽格外的害怕,上前劝止道:“伯母,打死了会偿命,你就放过她。”
“艾丽,就是个不要脸的小溅人勾、引了建华。她勾、引建华就算了,还想迷惑卫钟宇那个老不死的疯流鬼,想图谋不轨的掠夺卫家财产,真是一踢死你。”
郭盈郭恨之入骨的踢打时,吓得艾丽赶紧拉扯,怕闹出人命。
艾丽吓得都哭出声音来了。
我被毒打一翻后,就被三个男人拖到卫生间里,拿着一大桶污浊恶臭的便便往我身上倒去,浑身漆黑肮脏,甚至都爬满虫子。
郭盈盈冷蔑的叫骂:“小溅人,这是给你一个警告,再不知死活的敢勾、引我儿子,小心往你身上绑石头扔到海里,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你告诉秦东浩那个皮条客,叫他再敢送女人上来破坏别人的家庭,小心我会杀了他!”
他们把整桶污便倒上我身上后,关门出去了。
我惊悸得浑身颤抖,一直哀伤的哭泣,好像快要死一样。
不知道几个时辰,卫建华终于赶过来了,看到我的满身污、秽脏臭的样子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松开绳子,把我身上的污垢清洗掉,半夜三更送我回长野别墅。
秦东浩跟在朋友严总李总在喝酒聊天,身边陪同两个按、摩小姐,见到我哭得像个泪人儿的浑身哆嗦,脸苍白无血,也把他吓坏了。
他回房后,动手解开我身上的裙子,看到遍体鳞伤的吸口冷气。
我惊悸害怕,扑到他的怀里呜呜的痛哭。
我不知道哭泣多久,半夜三更的沉睡时,又被恶梦给惊醒了。
梦境中,仿佛我曾被欺骗关押的山沟房子里,似乎有一位被捆绑的姑娘,手脚被锁上铁链,向我发出呜呜的哭泣求救声。
“救命啊,救命啊!”
梦境中的姑娘可怜兮兮,凄惨不堪。
醒来了,吓得我魂飞魄散,整个人陷入极度的恐惧中。
秦东浩就睡在我身边,紧紧的搂抱住我。
“安若,别哭了,我在身边。”
“呜呜呜,秦总,我害怕。”
“你放心,郭盈盈那个溅人,作溅别人也是作溅自已。你放心,我会替你报复。”
我抹着泪水央求道:“秦总,你帮帮我,可以吗?”
“别害怕,我一定替你报仇。以前郭盈盈辱骂我看门狗骂我皮条客,看在卫钟宇的份上才没动手。这一次,我是忍无可忍了。她欺人太甚,我不会轻易放过他。”
“秦总,你能不能帮我抓一个人。”想起我在逃走前,那个辛阿姨说的话,“马老板是个杀人犯,说不定他还拐骗别的姑娘,把她关押在房子里。”
秦东浩愕然的问:“安若,你说什么?”
我放声呜呜的哭泣,辛酸的讲述被下药迷晕,差被被铁链和铁笼关在屋子里,替一个有精神病的残疾人生孩子做老婆。
哪怕不是真正的杀人,可是强迫奴役关押妇女,本身就是大罪。
我不想理会姨妈。妈妈从美国寄来的钱,让她们一家不劳而获的吃好住好,竟然还把我拐骗卖掉。如此丧心病狂没有人性的东西,我又何必顾念亲情。
秦东浩听了格外震惊,次日就去找在公安局里相识的朋友。先是报警备案后,直接开车让我带路去阴峰县。
也许是恶贯满盈的马老板死到临头了,有人去收拾他的尸体。
不知道为什么,自已逃跑出来都不觉得可怕,相反一个惊悚的恶梦,却激起我复仇的愿望,急切的带路去到阴峰县。
记得我出逃时,名叫阴峰县大曾村,隔着连绵起伏的山沟里,名叫黑山屯,分散的居住九户人家。
我用智能手机在地图上搜索,询问了村民后,终于在三天后,来到黑山屯的村子里。
进入村子里后,我看到那户两层楼房,周围长满密密麻麻的槐树,四周都布满铁丝网,好像一个监狱。特别是来到门口,发现里面散发出阵阵恶心的臭味。
周警民上前去敲门,辛阿姨出来看个究竟。
我坐在车窗里意示说,就是这户人家。
辛阿姨见到是陌生人不愿开门时,就被一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吓得哆嗦颤抖的开门。她看到我从车子下来后,吓得双腿发软的瘫痪。
我跟着三位民警进入屋里后,发现一位陌生的姑娘被捆绑在屋子里,满脸憔悴恐惧。见到警察进来了,放声大哭。
秦东浩见到屋子里布满铁锁,绑着一个有精神病的瞎子哑,还有一位不穿衣服,房间布满肮脏垃圾的姑娘,慌得赶紧拉我出去。
周警察立即打电话通知当地的派出所,很快就有警察进来查封。
借助辛阿姨的电话联系后,把马老板骗回家里,就说绑架来的姑娘快要死了。马老板的车子刚停在门口,就被埋伏的警察逮捕住。
这个杀人犯,将会面临法律对他严酷的惩罚。
我打电话给外婆时,说是姨妈拿了马老板的五十万块钱后,也没有偿还给欠债人,拿着钱跟姨父逃走了,害得家里的房子都被人拿着铁锤打砸,放火焚烧。
村里人听说姨妈夫妇把我拐卖了,都说自作孽不可活。
我回新源县探望外婆,发现舅舅无法忍受舅妈的无理责骂外婆,更是把我赶走才让姨妈骗卖掉了,对她恨之入骨不想原谅。可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没有办理离婚。舅舅在一幢三房两层半的楼房,中间彻起围墙分隔出来,分田分地分居,各自生活互不相干。
舅妈觉得羞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