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信秀悄悄来敲我门,给他开门我很惊讶。
他昨天和我生气了,因为我松开他手,不过今天他忘了昨天的不愉快,依然献上甜美笑容小心翼翼问着:“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么?”
从他手上借个双肩背包,我把女装假发化妆品统统塞进去,以便不时之需。
穿上男装做回尹皓辰,信秀跟我讲了今天的赛程安排。
信秀说,九点整…;…;
与此同时在京都长谷川家大院内,男丁们雄赳赳气昂昂列开阵势,为长谷川和松浘举行送行大会,老爹站在主屋门外亲自训话:“九点整!这次择偶大会的第一轮比试就要打响了,次郎,松浘,你二人一个我最溺爱的儿子,一个是我最疼爱的徒弟,所以我今天要特殊要求你们。在第一场比试中完美取胜!记住孩子们,你们是武家出身的人,从小的刻苦修行让你们高人一等!所以这场比试在你们眼中不是比赛,而是战场,是战争!在我们武家眼里没有失败!只有获胜!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不能娶回蓝纱。你二人给我提头来见!”
他们街对面的本多家大院,客厅中充满早餐的粥香,老师小嘴含着白瓷小勺,吃的粉腮很鼓,本多俊义在旁边苦笑,说:“再喝一碗吧。听说今天是体力活,我怕你吃不消。”
老师干劲十足微笑点头,本多俊义两个小儿子跑来抓住老师手,嘟囔说:“姐姐又要走?不许姐姐走。”
老师抚摸两个小家伙脑袋,笑道:“姐姐不走,姐姐是去领一个人回来。你俩不想蓝纱姐姐吗?”
两个小家伙眼睛亮了,蹦着喊:“想!蓝纱姐姐和十零姐姐都在家,这个家才团圆!”
这句话听到本多俊义耳中有些心酸,他摘下眼镜一本正经看向老师,说:“十零。”
“嗯?”
“咱们一起加油吧。”
“嗯!”
与此同时在京都一家豪华宾馆一楼健身房,保罗和朝本长庆一起在跑步机上热身。
朝本长庆跑动中做着战前动员。笑道:“保罗老弟,今天就是咱们第一次联手击败各大家族的时刻,有没有信心?”
保罗跑动中小声说:“有。”
朝本长庆不满意保罗这个状态,冷眼强调说:“大点声,我听不见。”
健身房里很多人在健身,保罗超爱面子,依然小声回答:“有。”
“大点声我听不见!”
“…;…;有。”
朝本长庆冷笑道:“你连喊出信仰都不敢,还想娶蓝纱?”
这句喊出信仰刺激了保罗神经,他太阳穴附近蹦起一根青筋,使劲咬牙喊:“有信心!”
其他健身的人看向他们,朝本不在意被人当疯子看,反而很满意保罗的暴发,朝本长庆起头喊口号:“我们是雄狮。”
保罗大声附合:“我们是雄狮!”
朝本长庆热血澎湃喊:“我们是雄狮!”
“我们是雄狮!!”
与此同时在甄太房间,一尘不染的白衬衫,覆盖他洁白无瑕的躯体和臀部。
他惊心动魄的美丽从每次醒来开始,在安睡以后结束,每天都是。
穿戴整齐他打开门,大头和守骏像两尊雕塑候在门外。
甄太慵懒笑道:“你二人今天与我同去,我不希望事情搞砸,明白了?”
大头对着自家主人虔诚一笑,仿若胜券在握,甄太笑容高雅看向守骏,吩咐说:“守骏,我需要你的阴险和不择手段帮我达成目标,明白吗?”
守骏突然发现,在这样一位美丽如罂粟的主子手下做事,也许是一份美差和享受,他郑重承诺:“守骏明白。”
他们胜券在握的卫冕姿态,被藏在暗处的红卫看的一清二楚,红卫一刻不敢耽搁。最快速度跑去向光宗汇报。
算上回来复命的红卫,书房中还有三郎,光宗奸诈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甄太果真有制胜法门,看来他作弊了。”
三郎穿戴华丽坐在椅子上,摇头说:“大哥一向光明磊落。不可能用手段,我不信。”
光宗用一种你太天真了的眼神,笑眯眯盯着三郎,说:“他不用手段?你太抬举他了,甄太这种千面人世间罕有,他八面玲珑心思剔透。从不用真脸面示人,如果我猜不错,恐怕信标放在哪里他都一清二楚,所以咱们父子俩今天哪都不用去,只要跟着他甄太,咱们就能找到信标,这场信标依然手到擒来,而元亲这只老狐狸的如意算盘就…;…;哈哈哈哈…;…;”光宗依然狂妄大笑,就像昨晚在洋楼屋顶用望远镜监视元亲。
元亲老太爷感觉有人在背后说他坏话,连续打了仨喷嚏:“阿嚏,阿嚏!阿嚏!!”
老太爷揉了隐隐发红鼻子两下,站在床边让老伴给他穿外套。他的贴身随从低眉顺目候在门口,老太爷问:“派去请蓝纱小姐过来喝早茶的人,怎么还没回来。”
贴身随从回答:“回老太爷,派去的人早就回来了,蓝纱小姐不在自己房中。”
“她不在房中?她跑哪去了?”
“这个属下就不清楚了,问了守备庄园大门以及后门的保安。他们说,没见过蓝纱小姐出去,不过属下有预感,蓝纱小姐可能已经离开庄园。”
“你怎么可能预感到。”
贴身随从回答:“直觉。”
老太爷苦笑说:“知道吗,我一直特讨厌你的直觉,因为它总是很准。不过今天是比赛第一轮,蓝纱小姐理应在猎场营地登台讲话,最大程度激励各路参赛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