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琳达的那所别墅的时,天已经黑了,
一进门就看到蒋毅背对着我们坐在沙发上和人对弈,他的对手就是已经一脸冷汗的童少天,
他们在下是黑白世界的围棋,蒋毅泰然自若的端坐在对面,脸上还是笑呵呵的不骄不躁,仿佛已经胜券在握了,
可他对面的童少天却没有职场里那般应对自如了,闹心的咬着黑棋子,纠结的瞧着眼前的棋局,看样子他已经在死局前的挣扎了,胜负已经明显不过了,
我对围棋一窍不通,就那样瞧着,和琳达一起一语不发的等着结果,
蒋毅抬头看了眼我们,轻松地笑道:“回来了,大小姐不如上去瞧瞧云飞给你精心准备的东西,是否满意,再看看是不是还缺些什么,”
“有事耽搁,对不起,回来的晚了点,”我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用这样的答案来敷衍了,“还有,蒋叔叔,您能不能别用这个敬称,不如就像童少那般叫我沈琦,反正您是长辈这样叫也没有什么,”
大小姐,这称呼怎么听怎么别扭,
我听了别人喊了两年多的小姐,当然更难听的也有,对小姐这个称呼已经严重过敏了,加个字对我来说还是一样,让我觉得是在讽刺,很不舒服,
“沈琦,这样叫也不妥,毕竟你是南城的孩子,以后就叫小琦吧,亲切些,”在童少天落子之后,蒋毅像是在棋盘上看到了新大陆,双眸发亮的扬起嘴角笑了,随即落下一子,似乎大局已定了一般,
随便,只要别叫我大小姐,叫什么都好,我没有异议的应了声,
“我输了,蒋叔叔的棋艺精湛,少天心服口服,”童少天把从盒子里抓出来的棋子又放回了盒子中,很是服气的承认自己输掉了,歪着头瞧着我坏坏的笑着说:“回来这么晚,恐怕不是去参观林夫人的丑态,而是去会情人了吧,顾怎么说的,放手还是不放,不放手你就得小心点了,估计会有别的意图,他可是不会做亏本买卖的人……”
“哗啦”一声,还不等他下面的话说完,我就把面前的黑棋都倒在了童少天的脑袋上了,气呼呼的走上楼,
在回房之前,就听到冷场的童少天终于回过神来了,气得在下面嗷嗷的叫唤,叫嚣道:“小沈琦,你是不是长胆了,竟然敢用棋子浇我,瞧着小爷好欺负是不是,别以为你是楚叔叔的女儿我就不敢把你怎样,你下来,有种你下来,”
傻子踩下去呢,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笑了出来,怎么也没有敢想过,有一天我敢把一盒棋子那样侮辱的倒在童少天的头上,像真正的朋友之间那样,没有身份的压力,气得他暴跳如雷,
我没有去看琳达给我准备的那些东西,而是倒在床上拿出了顾送给我的那对耳饰,很是爱不释手,
放在胸前望着天花板,明天,明天我要面对的就会是新的局面了,希望能够一切顺利的进行,
第二天一早,我被琳达早早地就带了宴会的会场,坐在化妆间里,静静地等候着通知,
这感觉让我觉得很无聊,不过有阿佳陪在我身边,有她在从来不愁没话题聊,
新婚的阿佳气色明显比昨天那个憔悴的她好了不知多少倍,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呢,
靠着化妆台瞧着有些无奈的我,实在是有些难以置信,“原来这里面还有这样的恩怨情仇,难怪顾先生他要这样针对你了,可是这下怎么办,你和顾总那边这下子岂不是更难了,没有身份的时候是自卑,有了身份还是不能在一起,这样左右为难的你恐怕更不好过吧,”
“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再说,还有个林瑶横在那,只要有她在麻烦事好像就会没完没了了,”琳达和顾今天说好了会演出戏,不知道要怎么演,
“这个大小姐还真是不简单,我以前一直都把她当好人,没想到竟然有这样重的心机,最可怜的就是夕颜那可怜的姑娘,竟然也是被她间接坑了,真是可恶,”说到这里气??的攥着拳头,很是火大的样子,又一想更加担忧的望着我问:“凯哥都告诉我的时候,我真的恨不得立即去撕了她,对了,还有你们,把我骗得好惨,我还真以为夕颜去照顾她妈妈去了,没想到竟然被害了,”
说着说着眼圈红了,很是难过,
“你那时候刚从鬼门关逃回来,如果让你知道你还能像现在这样活蹦乱跳的吗,放心吧,害死夕颜的凶手已经找到了,我是不会让她白白的枉死的,”
“真的吗,”
“当然,我什么时候和你说过假话,”拍着她的肩膀,笑着安慰道,
我们的对话被人打断了,是詹姆森和劳拉,劳拉不知怎的受了伤,黑着脸抱着臂膀走到了沙发前坐下,身上有擦伤,脸上也有两处挂彩了,不过看起来只是皮外伤,伤的并不严重,
我和阿佳吓了一跳,指着无敌的劳拉问:“谁把她打成了这样,她不是去提那个人了吗,怎么回事,”
“是我们大意了,不过放心,并不影响事情的发展,琳达已经控制了局面,”詹姆森看了眼劳拉,为难的对我说:“你们都是女生,就麻烦沈小姐和您的这位朋友帮忙给她处理一下,她不愿去医院,”
詹姆森看了眼劳拉叹气的把救急的医用箱地给了我们,感激的看了眼我们走了出去,
劳拉有些生气的黑着脸一声不吭,帮她处理伤势我好奇地询问了句:“到底怎么回事,以你的身手应该不会出这样失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