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来的人可以说是上层社会的净化,不光是海南三省的名流,就连北三省的上层人士也都来捧场了,
海南这边的我有些还是见过的,尤其是同城的这些知名人士,今天晚上男人们为了各自的利益,有的是来投靠,有的则是来观望,而大部分的人都是因为顾长风和林家这场商业联姻的热闹而来,
不管怎样,同城林家的这朵美丽娇艳的花终于有主了,未婚夫的声誉更是响当当的,
童少天带着我穿梭在人群里,有人看到他来了立即上来打招呼拍马屁,总之这一路走过来几乎每走一步都会停下听上几句奉承,
不仅如此,人们还纷纷的把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明着说童少天说一不二,背地里肯定又在议论我,没有榜上顾长风这个摇钱树,不过还是很有本是留住另一个男人在身边的,
这就是夜场里生活过的人,别人对你的评价,不管你怎么改变,曾经的一切都不会因为某些改变而被人淡忘,
攀了高枝,榜上大款,这样的留言碎语不会淡漠相反会因为别人加工之后发酵的更夸张了,
却没有人知道,我在失踪的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过得又是怎样心惊胆战的日子,
终于来到了前面,才坐下就遇到了老远就跑来打招呼的琳达,“你怎么才来啊,人家都无聊死了,被一群女人围攻差点横着被人抬上救护车了,胭脂俗粉味熏死我了,”娇态的语气充满了嫌弃,不过看起来心情很不错,看来国内的市场因为今天的这场宴会算是渐渐的打开了,
其实以琳达的知名度,只要他随便找个人宣传就行了,根本就用不着这样,不过既然是做生意,有时候该露面还是要应酬的,
我在盛世呆的时间不短,虽然不懂得生意场上的那些,基本的还是懂的,
不然也不会有人带着几个朋友来夜店里吃喝玩乐了,有的时候玩高兴了,也就直接签成了一单生意,比谈判桌上磨嘴皮子好使多了,
“童少,你能不能别总是直钩的盯着我们沈琦看啊,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琳达很不满意的把我和童少天隔开,让他坐在了另外一边,琳达刚好挡住在了我和童少天之间,
没有童少天炙热目光的纠缠,忽然发现凉快了不少,很是感激琳达的挺身而出仗义相救,
“不是,我说沈琦什么时候成你家的了,你们好像就见过两次面吧,什么时候混的跟铁哥们似的了,”童少天知道琳达和我一起搭乘着飞机一起过来,但他没有来接机,自然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又近了一步,
琳达冷哼,觉得太阳又晒,往太阳伞下挪了挪,依旧当着童少天说:“好着呢,沈琦啊什么都好,我喜欢她,”
我从旁看着他们斗嘴,忍不住笑了,只见童少天无语的撇嘴,被琳达的毒蛇噎的没了还击的力气,郁闷的从一旁走过来的服务生手里接下一杯酒,仰头就喝了,
我们这边斗嘴,人群的那边有些骚动,
侧眼望去是个看起来并不是很熟悉的男人,我向来不记人,所以对于这个人印象不是很深,
只见他气恼的把整张桌子上的酒都摔倒了地上,揪着身边一个男人的衣领大声地质问:“你他妈的别给脸不要脸,什么都是顾长风,谁都怕他,老子就不怕,不就是他许你们的利益比我的多吗,你们这些墙头草,把你们养起来发达了之后都他妈的成了白眼狼,”
“大少爷,这话不能这样说,我们也是拉家带口的,总要活着不是,”被揪着衣服的男人并没有表现的多畏惧,而是就事论事的为自己辩解了几句,
谁知不辩解还好,说完了那个人更加疯狂了,使了个眼色给身边的保镖,就要把人拖出去修理,
这下子那个人怕了,以为死定了,却不想另一波黑衣人的出现,把那个人从保镖的手里救了下来,并带去了别的地方安置,
那些黑衣人我再熟悉不过了,是故长风的人,
还不等那个人发飙,凯哥不紧不慢的从黑衣人中走了出来,表面看起来很恭敬的压低声音在那个人的耳边说了几句,看了眼周围看热闹的人,只是淡淡的一眼,围观的人群就自动解散了,
“那个人是谁啊,竟然敢在今个的宴会上辱骂新郎官,”琳达好奇的歪着头,拍了下童少天询问,
童少天斜了眼,却看向我,说:“你问她,”
我歪着头想了一下还是没有记起来这个人,微笑着讨好说:“还请童少明示,”
童少天梗着脖子难以置信的瞪着我,指着身后声音有些难以置信,“你连他都忘了,你在夜场都是怎么混过来的,”
“一回生二回熟,长得平凡记不住也是正常的,有几个像你和顾长风这样养眼的,”记不住也不是我的错,每天接来迎送的客人送走了多少见了多少谁会记得那些普通客人的长相,
再说,好看的人也不少,看看的都麻木了,又有几个像他和顾长风那样有特色的有气质的,一个抽风的令人畏惧,一个笑里藏刀心思难测,
琳达听了我说的竟然很是赞同我的说法,应承道:“可不是,大众点都长得差不多,来了就走了谁人是谁啊,不就为个人的身份吗,童少回答一下就这样难,真是小气,”
童少天又喝了一杯,不过喝完了却笑了,那笑容像是在提那个人喊冤抱不平,笑了好一会才说:“沈琦,你这话最好不要让他听到,不然他有掐死你的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