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这话一出口,我就察觉到了这里面的门道,他和郑雄之间好似存在某种约定,而并非有什么你死我活的恩怨。
“你赢了,我会按着规矩办的,至于赔偿…难道你觉得我的人伤的很轻吗?这可是断子绝孙的事!”郑雄说着还瞪了我一眼,很不爽的样子。
“随便你!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记得履行你的承诺就行!”老虎显然也没打算深究,再次对郑雄提醒了一遍后,这才转头看着我说道:“走!看你小子伤的不轻,直接去医院!放心这次的事,虎哥不会亏待你的。
我对老虎的话没有丝毫兴趣,什么不会亏待我,他一早如果把事说清楚,我也不会被搞的这么惨。
但我也没有反驳什么,示意大海等人把我抬出去后,就再没看老虎和郑雄二人一眼。
我不是傻子,没有被人卖就还帮人数钱的嗜好,今天这事发展到现在,一切已经在清楚不过了,老虎和郑雄存在某种约定,而我就是老虎这边的枪杆子,虽然不知道他们的约定是什么,最后显然是老虎赢了,而我也因此被老虎狠狠利用了一次。
大海几人抬着我出去时,并没人阻拦我们,让我们很轻易就离开了小楼,这也让我更加确定,老虎和郑雄之间的关系,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坏,甚至有可能这一切都是他们故意装出来的。
离开小楼后,我们打了俩辆车,因为我现在全身都动不了,几人将我放在后排座位上躺着,只有大海跟我坐在一辆车里赶往医院,而耗子四人,则坐在第二辆车上跟在后面。
来到医院后,医生很干脆的给我来了一套全身检查,大体说起来,就是我全身上下,右侧肋骨断了三根不说,连脊椎骨都有些骨裂的迹象,加上内脏轻微的内出血,和一项包皮过长,就是我全身所有病症了。
只是我这些伤口,大部分都只需要静养而已,除了吊几瓶盐水消肿,医生也只给我来了一个时尚的“木乃伊”装扮而已,可能是因为见我伤的这么重,没什么立竿见影的治疗方法,那傻逼医生连包皮手术都给我一块做了,搞的我来了一趟医院屁事没解决不说,弟弟上还挨了一刀,连尿尿都觉得很是折磨。
当天,我就被医生在医院里,从下午折腾到晚上,后来干脆直接住在医院里,只留下大海一个人陪床,其他人都被我赶走,让他们回洗浴中心照看生意了。
可以说我在医院里的经历,比直接面对三儿那个傻大个还要窝火,除了值班的护士确实长的不错,我对这家医院没有丝毫好感
我在医院里一呆就是三天,因为临近过年,加上我的强烈要求,终于在我来到这医院后的第四天,离开了这个,让我铭记一生的地方。
回到洗浴中心,因为临近过年的关系,生意越加红火,不少打工的白领过年不回老家,又因为过年放假,都来光顾洗浴中心的生意,最后还是花姐从城中村,又带来五个小姐,这才勉强维持,这些顾客的需求。
而我因为近乎全身“瘫痪”,留下来也根本帮不上什么忙,加上洗浴中心的房间最近又很紧张,最后只能在附近租了个出租屋养伤。
在这期间,花姐无疑是最忙碌的那个,又要照顾生意,还要帮大海几人照顾我,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去了很多次精神病院看望小姑。
也不知花姐是怎么做到的,硬是劝说医生,让小姑临时出来过年,虽然只能出来短短几天时间,却还是让我欣喜不已。
大年二十九,大海从刘胖子那借了一辆车,接着过年交警也放假的机会,大海这个连驾照都没有的人,开车拉着我和花姐,将小姑接了出来。
因为我不能动,只能躺在车里等着,见到小姑很花姐他们走出来,我神激动的看着小姑差点没哭出来。
原本我还以为上次来看小姑,是我最近几年最后一次看到小姑了,虽然这期间经历了很多,但我却并未进去,能再看到小姑,又怎么能不让我激动哪!
小姑看到我时,也很是激动,拉着问我怎么伤到的,因为事先很花姐她们打过招呼,我只说是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来缓解事情的严重性,免得让小姑担心。
可即便如此,我还是跟小姑解释了很久,这才让她相信我真是摔成这样的。
当天,我们在洗浴中心呆了许久,让小姑看到我们确实生活的不错后,她这才放心下来。
大年三十,按着小姑的要求,我和花姐、小姑以及大海五人,分坐俩辆车,再次回到了我和小姑生活过的城中村。
来到这,大海等人都很兴奋,虽然他们已经不是初哥了,而且在这期间也见识了不少,但恐怕也只有在这个城中村,才有这么多小姐,只穿着一件半透明睡衣来回走动!
这个年过的很有味道,花姐她们所有人加在一块足有三十多人,算上我和大海六人,四十多人一块过年,就算只有一小半人聊天,也会显得闹哄哄的很是热闹。
但也正因为如此,这个年是我来到深圳后,过的最开心的一个年,虽然我这样一个“半残废”需要其他人照顾,但我却很享受有小姑在身边陪伴的日子。
我们在城中村一连呆了五天,直到大年初五,洗浴中心重新开张这才离开。
在这期间,是我过的最难忘的日子,可以说我活在幸福里,也可以说我活在痛苦中。
没人能想象到,当一个人刚做完包皮手术,伤口才开始愈合的时候,每天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