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终于敲定了,
《凤凰城》欢迎大家前去围观,
之所以取这个名字,是因为这个城市已经病入膏肓,正等待着一个英雄去拯救它,带着它一起涅槃重生,
如果你也有一个英雄和美女的梦,不妨移步到下面的链接,
《凤凰城》的框架有点大,所以不会像《睡在我上铺的凶灵》这么快完结,
变态的博士,实验的异种,邪恶的地下势力……
正等待着解开一层层的神秘的面纱,
世子期待着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
下面是第一章的试读,
第一章:桥洞下的拾荒老人
我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唯一留在我印象中的就是一声枪响,紧接着就是掉到一条河流里溺水的画面,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上身穿了一个霉的有点发馊的t恤,下身是一条油腻宽大的破旧的牛仔裤,光着脚,躺在一个堆满杂物和废旧物品的桥洞下,桥洞下的灯隐隐发着橙黄色的光,旁边一个花白着头发和胡子的拾荒老人,约莫六七十岁的样子,正悠闲地喝着酒,不远处,一条河平静的像一面镜子,河中有一轮皓月的倒影,河两岸的柏油马路上车水马龙,车辆在路灯下川流不息,
拾荒老人见我醒来,微微咳嗽了一声,说道:“小伙子,醒了,”
我愣愣的看着那个拾荒老人发呆,那个老人呵呵一笑说:“你放心,我不是坏人,”说着他又对着手里的酒瓶,喝了一口酒,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我叫什么名字,”我想了半天,嘴里喃喃地说:“我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说着我想要站起身来,可是突然感觉胸口一阵剧痛,不得已,我又捂着胸口,席地坐了下来,我撕扯着上身的t恤,却看到我胸口绑着几层纱布,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丝枪声,我顿时整个心脏微微一颤,
“我是……我是怎么受的伤,”我捂着胸口的伤,低下头自言自语,
这时候,那个拾荒老人,慢慢站起身,走到我跟前,他身上散发着一股酸臭的汗味,和刺鼻的烈酒味,我警觉地把屁股往一边挪了挪,那个老人见我有点慌张,咧着嘴又笑了起来,嘴巴里所剩无几的几颗牙齿早已经被烟叶熏的发黄,
“小伙子啊,你得罪了什么人了啊,他们下这么重的手,还好子弹从你身体里穿过去了,没有伤到什么内脏,要不然啊,呵呵……”
“是你救了我,”我轻声问了一声,
“也谈不上救,就是随手帮帮忙,”说着老人指了指头顶上的那个桥,接着说:“前天晚上,我听到桥上又一声枪响,紧接着就看到你就从桥上摔下来了,”
我又看了看身上的纱布,“我身上的伤,是你帮我包扎的,”
老人突然得意起来,说道:“怎么样,包扎的还可以吧,那么多年不干这一行了,手都有点生疏了,”
我顿时心里一阵惊愕,“你以前是干什么的,为什么现在落魄到这个样子,”
老人脸色一暗,反问道:“你以前是干什么的,不也落魄到被人枪杀差点丧命的地步吗,”
我咬咬牙,没有说话,“我以前是干什么的,我以前是干什么的,……”我在心里不停的重复这一句话,我低下头看着身上这一身破旧的衣物,又向那个老人问道:“这身上是我自己的衣服吗,”
那个老人眉头一索,骂道:“今天白天,我看你还昏迷着,就到垃圾站拣点瓶子、废纸换点钱,可是等我回来,不知道那个混蛋把你身上的衣服都扒走了,连个内裤都不剩,没办法,我又找了几件衣服穿上,你别说,还挺合适,”
我攥着胸前的t恤,往鼻子上凑了凑,刺鼻的霉味差点让我别过气去,我有点嫌弃地摇了摇头,
老人看我脸色有点异样的表情说:“小子,有的穿就不错,你知足吧,”
突然远处河上一艘游轮的汽笛声,呼啸着传来,我看着那艘游轮沉默不语,看着它远远地驶向河流的另一端,默默地出神,我心里似乎有一个声音在默默地询问着自己——我到底是谁,
我回过头又看了看身边的那个老人,疑惑地问:“我中枪了,你作为目击者,你为什么不报警,”
“报警,”老人冷哼了一声,“这里是哪,凤凰城,我可不想跟警察扯上半点关系,再说,那些人能在桥上光明正大的袭击你,你以为他们还怕警察吗,”
老人说着,不停的摇头,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接着说:“这个城市在外人看来,发展的井然有序,实际上它已经满目疮痍,到处充满着罪恶,”
老人说这话的时候,虽然语气非常平淡,但是看得出来,他眼神里充满着杀气,
我低头跟老人道了一声谢,便准备转身离开,
老人连忙询问:“小伙子,你这是准备干什么去,”
我微微笑了笑,“谢谢你施救,但是我不能一直呆在这里,虽然现在我记不起我究竟是谁,但是我觉着我不属于这个桥洞,不能在这里苟且度日,”
老人听我这么说,脸颊微微一红,有点吹胡子瞪眼地怒喝说:“你个忘恩负义的小子,在这桥洞怎么了,在这桥洞就苟且度日了,等你下次再被人追杀的时候,我可就没有这么好心了,”
我立即歉意地说:“对不起,大爷,我不是这个意思,”
老人叹了一口气摆摆手,说:“小伙子,多长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