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视线里男鬼不见了，我也能迈步走动了。转过身来，别没看到天美女道，而是黑裙女鬼站在对面。
说话是黑裙女鬼？分明是天美女道的声音啊。
“倒霉蛋儿，是我。”黑裙女鬼开口说话了。
黑裙女鬼成了天美女道，还是她成了黑裙女鬼？我的世界彻底颠覆了，此刻周围的女舞者收住脚步，惊恐万状的大叫起来，纷纷四散跑开。有的穿过出口，有的直接从栅栏赶上翻过去。
小广场空荡荡的，远远的还有胆大的，四五个人或者三两个人聚集在一起，看着发生的一切。
“你是鬼还是人？”我目瞪口呆的大声问询；话说出来，我更加蛋疼到碎，这哪里是我的声音，陌生的沧桑语调，我第一次听到。
我摸向自己的脸庞，前额略窄，而且鼻子也比原先高耸，双腮明显着瘦弱，这不是我的长相啊，反而和男鬼最初出现时面部特征近似。
人上鬼身？我和男鬼成了一体？
刚想到这个问题，天美女道语声也变化起来，她说道：“亲爱的，高中开始我就和你恋爱，我把心和身体斗交给了你，爱的痴迷，不能自我，在你答应我两个月后结婚的当口，你却爱上了别人，我不怪你，可是我的心在你身上，一个无心的女人，活着又有什么幸福，所以选择了死。从始至终，我不怪你，但是老天没有饶过你，被车撞而亡来陪我。”
我已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一步步走向黑裙女鬼，一下子把她抱在怀里，“轻柔，不是我不爱你了，而是那个女人在勾引我，偏偏我有事求到她，所以和她苟合了，我发誓，就那么一次。”
“不是的，一定不是的，否则你不会得到报应。”黑裙女鬼并没有拒绝被我抱住，但是话声冷冷的。
“你还记得我们的老地方么，那片优美的大学校园小树林，那个我们亲热的木制长椅，那优美的喷泉之声。”我说道。
“不要说了，明康，吻我，你永远是我的。”黑裙女鬼捧起我的脸庞，深情的对视。
她的弯眉，她的眼睛，她面部的一切毫无瑕疵。无法拒绝的唇，我吻上去。无论怀里抱的是天美女道或者黑裙女鬼，都能配的上我的亲吻。如果不是人上鬼身，我要去吻天美女道，是太大的不可能。人家是大都市美艳性感女郎，闻名全国洪金街的女老板，而我就是没有脱掉灰头土脸的小屌丝。
根本不是一个格调子的人。
黑裙美女迎合我的亲吻，给予了我无法形容的激动。紧紧抱着会发热，激动也会使热量上升，胸口的凉意一点点的减退，我感觉着身体里另一种力量开始萌生。
凉意最终消失无形，而我无法控制自己了，猛地推开黑裙女鬼，双手抓挠头皮，同时冷森森的哼声从鼻孔里发出来。
“我要你们全变成永不超生的鬼。”这话是我说的。
一根根的头发抓挠下来，我的手指放到了脸上，同时另外一个意念阻挡我的手用上力量，两股力量的搅在一起，我要爆炸一样。
身子猛然摔倒，翻滚个不停，撞到旗杆下小平台的尖锐边角，没有丝毫的痛感。
“是不是很很痛苦，那就放弃抵抗，顺利的成为鬼，是对你的超脱。”我说着这样的话。
“不，不，我不会认输，我要做活着的人，晶晶不能失去我。”这也是我说的话。
“那你会悲惨的死去，其过程让你知道做鬼，是最好的选择。”我继续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