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要抽开,
不过……我的心里是真为飙哥担心,在我看来,飙哥让混黑道的同行不高兴了,他想上岸了,又让我有点高兴,
我忽然想起刘局的那句:人间正道是沧桑,
难道飙哥是想走正道,所以才惹来黑道同伙的追杀,我能想到的,只有这个理由了,
阮永泰说飙哥为求刺激,入了珠,到底入珠是个啥玩意,我询问阮永泰,他听了,松了我的手,用不可思议地目光看着我,
“你……这个都不知道,”他的眉头一锁,马上就听出了我话里的漏洞,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我这一摇头,更是把飙哥逼入险境,
“呵呵……”阮永泰忽然笑了起来,“水芳姑娘,难道你都没和令狐上过床,不要告诉我……你和他还是很纯洁的关系……”
我一听,更是迷糊,我和飙哥上不上床,和入珠啥关系,
“不过,令狐这样的人,没道理不碰你,”阮永泰的眼睛更是赤裸裸地盯着我高耸的胸,我下意识地将身子缩了缩,打从十五岁开始,我的身材就发育的极好,尤其是胸部,我曾以有这样丰满的胸部为耻,
我不说话了,我本不擅长撒谎,要是我竭力否认,那更是欲盖弥彰,但……沉默也意味着默认,
阮永泰眯着眼睛,看着我,更是一脸的玩味和思索,
我怔了怔,忽然,我像明白了什么,出于本能,心里一下子就懂了,我的脸涨的通红,我的心里,更是吓出一身的冷汗,
我当然知道,飙哥没有植那玩意,
那么说来……他……他真的是个冒牌货,
我惶惑又紧张的样子,自然落在阮永泰的眼睛里,
他阴沉一笑,拳头紧紧握着,
“水芳姑娘,告诉我,你在想什么……”阮永泰的声音低沉的可怕,
“我……没想什么,”如果令狐飙真的是替身,那真的去了哪儿了,这个假的究竟是个什么来头,到底谁让他去假扮的,他到底肩负了什么使命,
我并没有接触到真正的令狐飙,我只是和他的替身上了床,
我的拳头也紧紧握着,
“哈哈哈……哈哈哈……”阮永泰大笑,他抬起我的下巴,“很好,水芳姑娘,因为你的诚实,我有了初步的结论,”
说完,他就拽着我,出了古道,坐上人力车又回到他的住地,
一路上,我的心更是烦乱了,
阮永泰又叫人将我带进那个房间,我看着他的背影,失声就问:“你……真的要对付他,”
“他欠我几条人命,你说呢,”他回了头,
“你会杀了他,”
“那是必须的,”他告诉我,这才是第二天,他说令狐飙那么聪明,知道我不见了,很快就会来找他,
这没有任何的疑议,
我一惊,看来阮永泰拿我这个诱饵是下定了,“那么……我会得到怎样的结局,”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当然要问问我自己,
“如果你能配合我……或许我会放你走,”
说完,他的人就消失了,
我走进房间,眉头几乎拧成了一个结,我想我一个无辜的乡村姑娘,到底是怎么一步一步陷入到这样一个环境的,我想脱身,但我已不能全身而退,
令狐飙啊令狐飙,我管你真假,你给我带来了多大的麻烦啊,
之前我睡觉,从不失眠的,但我被囚禁到了西贡后,我几乎夜夜失眠,即使做了短暂的梦,我梦见的也只是家乡青市的树木、江水、几张我牵挂的熟悉的人的面孔……
我的梦里,并没有飙哥出现,
西贡湿热的气候,我一直没能适应,几下折腾的,我感冒了,我发了高热,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惠美来看我,给我请来了一个医生,
当那个医生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惊喜万分,原来是小罗,她……她怎么在西贡,
我掩饰着激动,小罗也是一样,她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我,直到惠美离开,
“小罗……”我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心里有千言万语,
“水芳……”小罗也热切地叫着我的名字,和我意外和激动相比,她要比我冷静许多,
“小罗,你不是去北京学习了,怎么会在越南,”
小罗告诉我,后来她又,因为大学和越南交换学生,她就被派遣来了越南,学期结束了,但她没有回国,继续留在西贡,
我就问她在西贡干嘛,当然是回去好,
小罗就笑笑,说她有她留下的原因,我就觉得小罗有点神秘,从前,在皇朝一号会所,她就给我这样的感觉,
不过……她现在出现了,对我来说,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刚才,惠美告诉我,阮永泰这几天不在西贡,他去了泰国的清迈,如果有小罗帮忙……
我将我被这座软禁的事告诉了小罗,小罗听了,并没有我预料中的吃惊,好像……好像她已经提前知道了这些,
“小罗,你一定要帮我……我要回国,”
“水芳,我会帮助你的,”
我就说,他们想对付的人是飙哥,
小罗就告诉我,说飙哥就要回西贡了,之前,是因为有事,
我问小罗怎么知道这些,小罗就笑笑,但没给我解释,她说这几天外面都下着大雨,如果我换上她的衣服,戴上口罩,或许能顺利出去,
小罗穿的是护士装,我说这不行,就摇头,一来我的身量比小罗高,看起来也不像她,二来我要真走了,小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