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听声音就知道是有人中了招儿,却不是大脚老太。侏儒佬踉跄几步站稳向自己的腿上看去,鲜血顺着裤管流了出来。
大脚老太和侏儒佬看着慢慢站起来的安宁满脸的不可思议。
“这怎么可能?这个小子中了我妹妹的七色花虫蛊怎么会安危无恙?”
安宁这时笑着走向胡丽红,两个人愉快地击了个掌。
其实安宁确实中了七色花虫蛊,一开始也确实半点也动弹不得。在他六神无主的时候脑海里久违的那个声音适时响起。他告诉安宁,安宁体内有恶灵寄宿力量很强大,一般的邪气都伤害不了。后来他又机缘巧合之下吞了魔血果,体内的血液已经改变不再惧怕毒药。至于侵入的蛊虫,只要他运用出自己的潜力就能够清楚地感觉到每一只的存在并且消灭掉。安宁集中精力后真的做到了,暗暗地杀死了每一只潜入体内的蛊虫。但他没有立即动,他明白敌我双方力量差距的悬殊,只能适时而动的智取,力敌无异于以卵击石。
就在刚才他觉得时机已经差不多,悄悄地向胡丽红使了眼色。胡丽红那么了解他登时会意,这才虚虚实实声东击西连环用计。
安宁早已蓄好了秋风和扫叶,等侏儒佬回头时他连身都没有起,匍匐着双管齐下砍向侏儒佬的双腿。侏儒佬回头发现上当时就有种不祥的预感,仗着他小巧勉强地避开了一条腿。另一条腿没躲那么利落,被秋风刃扫了一下。
腿上的伤虽然让侏儒佬的行动受到了些许限制,但并不是很严重。他和大脚老太站在一起,一脸严肃地看着安宁和胡丽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