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如游魂一般在村里游荡着。他发现,村里安静异常没有一丝生气。他走了几户人家,村民们都惨死在家没一个活人。被屠村了?他随便找了一辆摩托车,疯狂疾奔向远方。可无论走到哪,都是遍地死尸。
精神涣散的安宁一不小心摔了一跤,一阵天旋地转。难道自己也这样死了?也好,终于解脱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他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夏春花抓住他的地方。吁,万幸,原来又是一个梦。虽然是一个梦已醒,但那种悲伤无助的感觉却还在,心里仍然很不舒服。他想起来活动一下却动弹不得,这才发现自己被牢牢地绑在床上。
“你醒了,好孩子!”
顺声音一看,不是夏春花却又是谁。
“这是怎么回事?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猜?”
“我猜?老太太的心思男孩我不猜,猜来猜去我也猜不出来。”
虽然身处险境但安宁很知足,起码梦里的事情比眼下惨百倍,所以知足的同时他竟有了开玩笑的心情。
“嘿嘿,你知道十大酷刑中有一种叫凌迟吧?今天让你开开眼。”
夏春花手中的刀闪着寒光,安宁动弹不得只得闭上眼睛。
“当啷!”
刀掉到了地上?安宁睁眼一看眼前出现一白衣女子,打掉夏春花手里刀的就是此人。白雅?她怎么来了?
夏春花打量了下白雅,笑呵呵道:
“能来到这里算你有点本事。不过这不是你的主场,你的到来也改变不了任何结局。”
白雅一脸焦急,一边警惕地盯着夏春花一边对安宁吼道:
“你倒是像个男人似的起来呀!打败这个老太太才行!”
“你废话,你以为我这样躺在这很舒服吗?打败她?我就算行动自如也没希望。”
“你要是这样说我可就走了。赶紧起来!”
“没看到我被绑在这里?你说了那么多话,倒是帮我解开呀。”
“我解不开。她说的对,这里不是我的主场,而是你和她的主场。解开束缚很容易,用你的精神力量!”
精神力量?能解开绳子?姑且试试吧!安宁眯上眼睛集中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