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周围一片漆黑,时不时能听到一种鸟叫声,
我惊恐的看着周围,那样阴森的地方,就只有我一个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消失了最起码已经有七八个小时了,不知道婚礼怎么样了,也不知道汪胤铭会不会因为我的突然失踪而焦急万分,我靠在桌子旁边,脑子里乱成了一团,他们把我放在这里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包括那个他们口中的神秘老板,从头到尾也没有露过面,我甚至都摸不清楚他让人把我弄过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靠在桌子旁边,忽然黑暗中传来了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伴随着的还有一阵男人说话的声音在空旷黑暗中响起,并且越来越清晰,他们似乎在朝我这里靠近,我吓得的立马坐起了身子,注意着外面的动向,
外面一阵电筒的灯光在晃悠着靠近,到我这边门口的时候,突然嘭的一声,我这间教室的门猛地被踹开,他们走了进来,当电筒照到我的时候,带头的那个男人咦了一声,
“这里有个女人,”
他说着,身后跟着的三四个人也跟着照了过来,电筒的强光在我的脸上来回不停的晃,刺的我几乎睁不开眼,
他们几个人朝我走了过来,我闻到了他们身上传来的一阵酒精味,很浓,他们似乎喝了很多酒,就连脚下的步子都有几分不稳,流浪汉、醉鬼这两个词几乎全都是跟某些词汇一起出现的,他们在我的前面停了下来,迎着他们打量的视线,我心里一阵发毛,我强迫自己的声音尽可能的听上去冷静,我朝他们说,“今天是我跟我未婚夫结婚的日子,但是我被仇家绑架过来,你们可不可以帮帮我,我未婚夫是做生意的,他如果找到我的话一定会很感激你们,给你们很多酬劳,”
“哈哈,钱,能给多少钱,”
“你要多少,”我见能跟其中一个搭腔,立马朝他问,但紧接着另一个男人却一巴掌拍在了那个男人的脑门上,“瞧你那点出息,哥们我就是因为钱打了半辈子的光棍了,好不容易有个女的送上来,你他妈还惦记着钱,”
“就是,先干一炮,再放她回去,她要想结婚肯定不敢给他老公知道,到时候问她要钱还不更容易,”
两个男人说完了以后,他们几个人淫秽的目光立马朝我身上看了过来,我猛的说了起来,“不,你们要是敢碰我一下,别说一分钱都拿不到,还是qiáng_jiān,是犯法要坐牢的,”
我在跟他们讲着道理,但那些亡命之徒似乎根本就不是讲理的主,他们伸手就朝我的脸摸了过来,“漂亮,这样的货色化作平时得攒多少钱才能来这么一次,好不容易今晚有送上门的,哪有不要的道理,”
那个男人的手上湿湿的很滑腻,随着他朝我凑近,一张口,嘴里一阵腥臭的味道传了过来,恶心的简直想吐,我不停的摇头,想要摆脱他的手,但是我越挣扎,那个男人却越兴奋,
另外的两个男人被他的动作弄的也弯身手朝我伸了过来,我起初是想好好跟他们说,说服他们放了我的,但是随着他们的动作,我剩下的就只有惊恐,我不停的扭着身子避开他们的手,“滚,滚开,不要碰我,”
“滚开啊,”
我不停的喊着,但是这样却似乎只能激的他们更加兴奋,我心中的恐惧在加深,好不容易,我决定跟过去说再见,彻底忘了过去,忘了蒋振宇开始新的生活,如果今晚我在这里失身的话,我的人生应该就算毁了,彻底毁了,
“不,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我尖声的朝他们嘶喊,有一个人突然伸手扯起了我身上的抹胸,他的另一只手跟着摸上了我的肩膀,另外的一个人已经直接脱起了衣服,我看到他赤裸的身子朝我靠近,恶心的那玩意还在我的眼前来回晃了两下,“这里是郊区,这学校早就荒废几年了,你就是叫破了喉咙也没有人理你,”
“滚开,除非你今天弄死我奸尸,否怎休想碰我,”我抬腿一脚就朝他腿上的那处踹了过去,宁愿激怒他们杀了我,我也不想再这样屈辱的活下去,
我穿的是高跟鞋,鞋跟很尖,正好踹到了那个人的私处,他口中突然爆发了一阵惨叫,紧跟着啪的一巴掌朝我脸上甩了过来,打的我的半边脸一阵火辣辣的疼,耳朵里也嗡嗡作响,
“草你妈,叫你踢我,你越不想,老子今天就越要上了你,”他叫另外两个人一起把我架在了桌子上面,伸手一下掐住了我的脖子,力气大的恨不得要把我掐死,我的指尖死死的扣着他的手,但是却起不到丝毫的作用,
我的腿不停的乱踹,但是脖子被掐的太紧,到后来我甚至都有些呼吸不上来,力气也越来越小,肺里和脑子都感觉要炸了一样,一阵发麻,忽然我的脖子上力道一松,紧接着就是嘭的一声,掐着我脖子的人,忽然一下子被踹到了地上,
那个男人痛的嗷嗷大叫,他冲着另外两个人叫了起来,“你们两个看的啊,还不一起怼他,”
那两个人才松了我攥着我腿的手朝那个突然闯进来的人冲了过去,
我躺在桌子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刚刚我的眼前感觉都泛起了小星星,要是那个人再来晚一些,我估计我肯定已经晕死过去了,耳朵里也仿佛暂时性的失聪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人抱了起来,走出那个教师外面仍旧是漆黑一片,但我知道的是,我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