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总.......”余超推门从外面走进来,他叫了一声蒋振宇,却在看到坐在一边的我时,又闭了口。
“联系上汪胤铭了吗?你说啊。”我紧紧盯着他,目光里满是急切。
余超顿了顿,他摇了摇头。
“没联系上?怎么会?”我急切的望着他,脸上却有些不置信,“就算那边的管束再怎么严厉,也不该连个电话都联系不到啊?”
我朝余超问着,也许那个问题余超也不知道要怎么回,他站在那却迟迟没接我的话,蒋振宇在这个时候忽然站起来打断了我们之间僵持的气氛,“等两天吧,白天那边一般有事,等两天我一定让你跟他联系。”
蒋振宇的性格从来都是一个言必行的人,他的习惯决策性的事从来都只说一遍,从来都不容人质疑,而我,这个时候只能选择相信他,除此以外别无选择。
三天而已,等得起。
我跟蒋振宇说好后我就回去了,但我却始终都没忘记在我提到那个人还在机场出现过后蒋振宇突变的眸光,以及后来他会让余超去打探一下汪胤铭的情况,似乎也是因为我提到那一点,他才会让人立刻去查。
不管怎样,我都先回了家,三天过后,我以为总算撑着等到汪胤铭的消息了,可没想到迎来的却是我难料到的消息......
汪胤铭失踪了!
那还不是我从蒋振宇嘴里知道的,是那天我刚好去蒋振宇办公室找他,在他办公室门口正好就听到的。
听到余超正问着蒋振宇,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还找不上人要怎么跟我交代的时候,我几乎都能感觉我心跳都猛地停了一下,全世界仿佛都瞬间安静了,我耳边只回响着那句,汪胤铭失踪了。
失踪!
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后退了两步,里面突然传来蒋振宇的时声音,“谁在门口!”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我面前关着的木门一下子开了出来。
余超看到我,他一惊,甚至一瞬间都了该作何反应,蒋振宇端茶杯磕在木桌上发出了声音,他才立马像是回魂一样惊醒,“安,安小姐,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都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去接你。”
“如果我提前说一声,恐怕就没几乎知道关于汪胤铭的事情了。”我的脸色很不好,尽管我知道这事和余超其实没多少大联系不能怪他,我却还是没忍住,语气带着几分责怪的意思。
因为从余超刚刚的话,我一下子想到上次余超本来有话想说,却在看到办公室里的我的时候瞬间住了口的表现了,恐怕那个时候他们就已经知道汪胤铭消失了,他们却瞒着我,还一瞒瞒了三天!
这就说明汪胤铭已经失踪三天了,三天会发生很多事情,更何况那是在美国,而他在的那个地方又是常常跟犯罪团伙打交道的,别说三天,一天就已经够让人担心的了!
我越过余超朝蒋振宇身边走过去,我盯着他,浑身都因为愤怒和恐惧颤抖的说不出话,“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为什么要瞒着我?”
蒋振宇深邃的黑眸望着我,他依旧保持着惯有的沉稳,“我在想办法解决,已经让那边的人找他了,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
“很快是多快?一天两天?”
这次他没再给我日期,可能是快了,可能是他自己都不知道会不会又希望,给了我一个时间,到时候如果还没消息,他就是食言了,所以他回答我的是两个字,“尽快。”
我望着蒋振宇,望着他那双摄人的眼睛,曾经,不管是什么时候,好像每次只要他用那双深邃的瞳眸看我一眼,我都能第一时间安静下来,他那双眸子仿佛就是一种能让人镇定的魔力。
可这次即使是我两对视,都没法治愈我心底的那阵恐惧。
就好像,好像原本完整的心脏,突然被人挖空了一半,一半已经空了,剩下的一半还在不停往下滴着血,钻心的疼。
紧跟着,这世界的一切都像是吞噬了一样,我眼前一片瞬间黑暗了下来,意识也跟随着陷入了混沌。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医院,空旷的病房周围都是白花花的墙,消毒水的味道充斥在鼻息间,我睁开眼就看到蒋振宇在病床旁边跟正在拿笔记录着东西的医生说着我身体的情况。
“她的身体很不好,本身就不算很好的,再加上后来长时间的奔波,现在非常虚弱,如果再继续操劳下去的话,别怪我乌鸦嘴或者说话难听,这个孩子说不定都有危险。”
我晕倒前最后一秒,就知道蒋振宇叫了我一声,险险的伸手接住我,后面的我已经完全没有意识了,估计是他怕我出什么意外,也来不及再去挑哪家医院好,哪家有熟人,抱着我直接就往最近的送,所以这个医生并不认识蒋振宇,也不清楚急蒋振宇的身份,他直接没给面子的就骂起来,“家务什么就请家政,赚钱从来都是男人的事,我看你们看上去也不像缺钱的人,怎么能让一个孕妇这样累呢!”
他说到后来还语重心长的拍了拍蒋振宇的肩膀,“一个男人最起码的担当都没了,这就做的不对了啊!兄弟!”
我张了张口,想对那个医生纠正我跟蒋振宇的关系,但下一刻,他抢在我前头连连应下来,“知道了,以后不会了,那这次呢?她突然晕倒有没有事?”
“现在知道担心了?”那个医生是个逗比,人看着还不错,但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有种特别想揍上去的感觉,我也急着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