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次杀人之前,都会跟人赌上一手,你赢,他转身就走,而且绝不赖账;你输了,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他也一样会追回赌债,”
我听完之后不由得一皱眉头:“你觉得那人是赌鬼,”
“手法很像,但是我确定不了,”檀越道:“你不要以为赌鬼会自持身份,不来为难晚辈,幽都三鬼做事从来不讲规矩,只要他们想做的事情,就没人能拦得住他们,”
我沉声问道:“有人赢过赌鬼没有,”
檀越担忧道:“有,据说唯一赢了赌鬼的人就是楚青丘,‘持剑纵歌傲云天’,说的就是术道四大狂人,他们的排名虽然在三鬼之后,但是实力却未必比三鬼低,所以,楚青丘才能胜出,至于其他人,我没听说谁赢过,”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我故作轻松道:“我们打不过赌鬼,未必没有赌赢他的机会,”
我看了看身边的赵子健:“这个王八蛋,明明是赌鬼剁了他的手,非要往我身上赖……”
坐在前面的韩笑笑回声道:“你不了解赌徒的心理,他们赌输了,从来不会怨自己,总会找出各种理由给自己开脱,况且,你在赌台上的那番做法,也有故意引诱赵子健改口的意思,他想报复你,也在情理之中,”
檀越接过话头儿:“你怎么断定那个荷官的内衣,一定没有颜色,”
“赌而已,”我笑道:“既然要赌,当然要往最大可能性上赌了,难不成,我还要赌冷门啊,”
檀越不信道:“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我没确定檀越是男是女之前,绝对不能告诉他,我还珍藏了一批宝典,刚才那些推理全都是从书上看过来的,
檀越看了我好半天,直到看得我心里发毛,才说了一句:“我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