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准备从背后把一个人杀死的时候,无声不是更好的选择吗,你还说自己管理的分团的前身是暗杀部队,你这样真的适合做团长吗?”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那么近,银甚至觉得他的吐息都吹到了自己的脖子上,那个混账是在死皮懒了的接触自己身体吗,银心中禁不住想,觉得厌恶,那更厌恶的霖此刻带着冰凉感的声线,仿佛真的是蛇的信子,让人脊背发凉。
“所以说我不是让你给我住嘴,不要再从否定我团长身份这点上发出嘲讽的话了吗。”银咬着牙说,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否真的在咬牙切齿,毕竟身体已经麻木了,身边这个男人果然让自己很火大,但更令人火大的是,她现在就想回过身去一刀削掉对方的嘴,可是她动不了。
“你现在可是在我的宰割下呀,团长小姐,你还不清楚立场已经转变了吗,现在你是猎物,被刀子抵着的是你,握刀的人是我,”银觉得霖的声音越发令人作呕了,对方似乎把嘴放在了自己耳边吹气,“我现在就能直接砍掉你的脖子,但我要好好想想,怎样做才能让我一直被你追杀而不悦的心高兴起来。”
“没想到你不仅油嘴滑舌,还那么的恶趣味,全世界男人都应该因为你而觉得这个集体丢人,”银毫不客气的说狠话,霖的行为让她产生了羞耻感,她的青春都用在了努力让自己更像一个称职的团长上,所以对于男女之事基本不接触,从来没有男人这么近的和自己谈话,腔调还是怪里怪气的,这也让她产生了比羞耻感还有大上许多倍的怒意,“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家伙,果然还是处处想要知我于死地啊,只是没想到你还留有这种把戏。”
“嗯,什么把戏?”霖玩味的说。
啊,真讨厌真讨厌,这个男人说话的口气,真让人厌恶,银心里疯狂的唾骂着霖。
“这个让人麻木的笛声也是你搞得鬼吧,又是什么奇怪的机关?”银冷冷的说,“我说呢,为什么一开始我没听到声音,但在你的提醒后就忽然听到了呢,你提醒我就是一机关的开关吧。”
“哈哈,”霖阴阳怪调的轻笑了一下,“这种事我可做不到,我不是没有团长大人你厉害吗,如果连让你丧失行动力的事情都做得到,怎么会被你追杀那么久,团长大人你可真是愚钝啊,这么愚钝你到底是怎么当上团长的?不会是靠后台关系吧,你本身难道说根本没有足以担任团长的实力?”
“你给我闭嘴,火大火大,信不信我吧你的舌头割下来,”银觉得自己的后颈上一股冰凉感在上下游动,仿佛冷血的蛇在舔舐她的肌肤,她想那可能是霖用什么兵器放在自己身上玩弄着把,“你说我没有当上团长的实力?你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家伙知道什么?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在我耳边絮絮叨叨,银是觉得拥有团长的实力的。”
她大声的喊叫着,带着恶言恶语,最后甚至变成了嘶吼,身体动不了,她至少要在言语上做出抗争。
“银这个名号,一定要坐在团长的位置上!我就是为了做到这点,一直努力至今,你这个外人,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可没在胡说八道,”银的耳中,霖的声音依旧狡黠,仿佛完全不被她的话动容,“难道你心中不是这么想的吗?”
“你想说什么?”
“我只是觉得,你根本没有多强,团长这个名号,在你手里完全被玷污了。”
银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脏被重物砸了一下,霖的话仿佛是顶重锤,那句‘团长这个名号,在你手里完全被玷污了’似乎有千斤沉重,她不说话了,头也渐渐无力的垂了下去,往事浮现脑海,她的心里也忽然冒出了一个怀疑。
是啊,我真的,适合当团长吗?
“我,我一直都......”银结结巴巴的想说些什么,然而却被霖更加大声的话语给组阻止了。
“看吧,我就知道,早在你的行为和言谈上我就看出来了,你根本没有摆脱幼稚,幼稚说明你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一个孩子还要当团长,真是可笑。”
霖的话语越来越刻薄,每一个字眼都变成了钉子,不断的扎进银的心脏内,扎的她心生疼,但更疼的,是她心中自己对自己的那份猜疑吧。
是啊,其实我的心里一直都有着那样的忧虑,缠绕着似乎永远都不散开,团长本来就不是我的,我只是耍孩子脾气而已,能站在这个位置上也不过是侥幸,甚至就连银这个名字,都不是我的......
银在心中说道,她觉得自己世界变的很冷,这个空无一人的世界,不就象征着自己真正存在的世界吗,不被任何人期待,没有任何人的目光留在我身上,所以我的世界本就是空荡荡的,唯有那个人,那个我一直敬仰的人,唯有她会看着我,让我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活着,对,只有那个人......
她笑了,笑容却是悲伤的,眼角处湿润着。
“竟然哭了,”霖嗤笑,“这么脆弱,果然不是当团长的料子,给我抬头看啊,你是不是想见一个人,那就抬头,顺便让你知道吹奏笛声的到底是谁。”
银就慢慢的抬起头,这时她才发现笛声已经停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人影同样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面前,然后她看清了,面前的那个人有着曼妙的身材,高挺的个头,身上穿着紧贴肌肤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