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地之后并没有昏厥,我不能昏厥,我要知道孙沫她到底怎么样了。
我用手扶着旁边的一个石凳子,艰难的爬起,问孙委员,“孙委员,孙沫她到底出什么事了?”
“她……她……”孙委员哭的说不出口。
“你快告诉我啊。”我大喊。
孙沫的母亲见我这么紧张孙沫,才终于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我。
她说,三天前家里突然来了一通电话,而她当时正在睡午觉所以起床有点慢,没想到孙沫接了,孙沫接了那通电话之后神情恍惚,她不管怎么问孙沫,孙沫都不告诉她到底是谁打来的,她问孙沫打电话来的人说了些什么,孙沫也不告诉她。
之后晚上吃饭的时候她就觉得孙沫不对劲,问了几次孙沫还是不说到底怎么回事,反倒安慰她说自己没事。
孙沫的母亲说,当时看孙沫好像缓过来了,就没有再问。
可谁想到当天晚上孙沫就不见了,他们老两口带着村子里的人一起出去找,找了两天两夜还是没把孙沫给找回来,而此时孙沫已经失踪了三天。
他们老两口心里明白,孙沫什么都看不见,她根本就不可能走远,他们觉得肯定是有人把她带走了,所以哭的老泪纵横。
我听了之后,捶足顿胸,恨不得把自己打死,其实三天前那我就可以过来了,但我没有请假,而是等到周末休息的时候才过来,如果我能早一点过来,孙沫就不会失踪了!
可是,究竟是谁把孙沫带走了?又是谁三天前给她家打来电话的呢?
想到这一点,我立即起身,问孙委员,“孙委员,你家的电话有去电查询吗?”
“去电查询?”他问。
“就是可以看到是谁打的电话的那个功能。”我说。
“好像有吧,不过我不太会用。”他说。
“带我去看看。”我说。
孙委员连忙带我去看他们家的电话,他们家的座机确实有这个功能,我翻看了一下,找到了三天前所有打来电话的号码。
然后我问了下当时孙沫接电话的时间,确定了那个时段的号码,那个时段只有一个电话打进来,不过那个电话是个座机号,不是手机号。
这些都不要紧,最主要的是知道号码了,我连忙用自己的手机拨通那个号码,很快,那边就有人接通了。
“你好。”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传来。
“你好,前几天是你给孙沫打电话的吧?”我问。
“什么孙沫?”他问。
“我说三天前是不是你给我这个号码打的电话?”我厉声道。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每天来我这打电话的人那么多,我哪认识什么孙沫。”他说。
“什么?你那是干什么的?”我问。
“公话超市呗。”他说。
“我草你,你他么跟我说实话,到底是不是你三天前给我这个号码打的电话?”我严厉道。
“我哪知道,被人给钱就能打电话,我难道还知道他们往哪里打啊。”他说。
“草拟,你知不知道那个电话害的我老婆出事了,你它妈跟我说实话!”我说。
“什……什么?”他诧异了,“我真不知道,不过我这儿有监控,要不你过来查查。”
“你在哪里?”我问。
然后他给我报了他的详细地址,只是让我诧异的是,他的地址是在城里!
难道孙沫在城里认识人?
难道是孙沫城里的朋友跟她打电话叫她去城里的?
我问了孙委员和孙沫的母亲,他们听力之后连连摇头,说孙沫平时很少跟人接触的,怎么可能认识城里面的人,再说孙沫看不见,也不能上网,她平时就是待在家里听听电视和收音机,基本上不出门的。
我思考了一下,觉得孙沫确实不可能在城里认识人,想到这一点,我顾不得许多,背起包就往外面跑,准备去刚才那个中年男子说的地方查查监控,看看到底是谁给孙沫打的电话,我觉得只有先知道对方是谁,我才能找到他然后找到孙沫,否则一头雾水的,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孙委员和孙沫的母亲见我跑的这么快,他们也追了出来,问我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我没工夫跟他们解释,干脆把包直接扔给了他们,这样我跑的也比较快,临走时我告诉他们,我一定会找到孙沫的,这辈子我都不会放弃。
他们打开包看到里面的钱,脸色立刻大变,想要喊住我,但我没有回头,钱和孙沫比起来,一文不值,我去城里闯荡就是为了能把孙沫接过去,如果没有了孙沫,我还要钱有什么用!
从村子后边冲出去后,我先去林子里找了下孙沫,可是孙沫并不在林子里,穿过林子我从老张家的农田一直走,想穿近道到公路上去搭车。
我走在这条路上,回忆泛上心头,这是我上次和孙沫一起逃跑时走的路,只可惜没有成功。
我在想,如果上次和孙沫一起逃跑成功了,现在孙沫也就不会失踪。我点燃一根香烟,感到非常迷茫,我的心真的好痛,因为孙沫不见了,我好怕我以后再也见不到孙沫,看不到她纯真的笑容。
她虽然看不见,但她的心地那么善良,为了我,她可以把自己存的钱全部给我让我跑,为了我,她不惜割伤自己腿让自己的父母以为她和我那个过,她为了我,可以毫不犹豫的伸出手跟我走。
可我呢?
我究竟干了些什么啊!
如果时间能够倒流,我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