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帮他说话。他买她来不就是为了做这件事?他可能在床上就喜欢弄伤人,他花了钱,他是大爷,三十几岁的成功男人,或许就是心理变.态!

施润发狠地咬住下唇,忍住恐惧的眼泪,她知道会有下次的,只等他想要。

而她作为一件高价商品,哪来的什么资本拒绝,她没有两亿就只能被睡被折磨。

女人何其悲哀呢?一旦喜欢错了人,失了身失了心,这一辈子注定悲哀!

施润不要悲哀,即使无法从身上赶走这个混蛋男人,也要从心底把他赶出去!她一定能做到。

可是……

下午他的中年男秘书过来取他的衣物时,施润却发起了呆。

王姐把简单的衣物递给季林秘书,忧心忡忡地问,“先生有没有说他什么时候回来住?”

施润逼着自己吃药,不要听,但是耳朵自动自发竖得尖尖的。

季林秘书有意看了眼沙发上坐着的小人儿,想起萧总的吩咐,声音提高了半个度:“萧总说了,他暂时没有回家的打算。”

施润小脸绷白。

难道他还在生她和郑天涯莫名其妙的气?再说了,他对她这么禽shou不应该道歉吗?

王姐重重地唉了一声,“先生也不要我和小三儿陪着,那他住哪里呀?谁照顾他呀?”

季林笑了,“王姐不必担心,想照顾萧总的人多着呢。”

这话别有深意,愚笨如施润当然也听懂了浆喝在嘴里,却只尝出了丝丝苦涩的味道。

然后第二天,她就在报纸一整面头条上见到了他。

高调面世,手挽一个窈窕的女人侧影,酒店门前,双双下车,缱绻的一对背影。

王姐告诉她不要相信这些东西,媒体爱捕风捉影,她家先生比任何男人都洁身自好。

施润并不说话,抓紧那张报纸,面上有超乎她平时情商的镇定。

她告诉自己你就是坐了一个萧太太的位置,你在他心里就不是跟葱,二十岁的毛丫头,你不能管也管不住他那样一个滔天人物。

可是,可是,心里快要气疯了,气疯了!

王八蛋,那么欺辱了她,玩离家出走,还找别的女人,还去酒店,他跟别的女人去酒店!!

有把她这个还受着伤的糟糠之妻放在眼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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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雪政,萧雪政你混蛋!

不能忍了。施润气哭了,没出息地盯着那张硕大篇幅硕大标题的报纸,哭了。

胸腔里的火像无数根尖针一样刺着她,眼泪一旦出来就止不住,因为委屈太多太多。

她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坏的男人。

在家里恶霸欺负强要了她,出门转眼就能开个房玩别的女人,有权有势就能这样没有人性没有道德底线吗?

如果喜欢在外面胡来,喜欢那些狐狸精,为什么要碰她糌!

呵,是了,花钱买来的,不碰白不碰。

“太太……楮”

“我没事。”

施润把那张抓皱几乎碎裂的报纸重新放回茶几。

她咳嗽着慢慢起身,袖子擦一把眼泪,若无其事离开客厅。

王姐扭头望着她哭得在抖的瘦弱背影,心里也是郁闷!

在先生身边整整八年,几时见他在花边新闻上出现过?就不是那种沾花惹草的男人啊。

莫非……

王姐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拨打先生的私人号码。

“有事?”

“先生,请问报纸上怎么回事?您和那位女性……太太刚才看报纸了!”

电波那端沉静几秒,有吸食香烟的性感声音,那人嗓音寡淡,“什么报纸?”

王姐听了,心下一沉,难道不是先生故意为此好让太太吃醋的吗?真是狗仔抓拍到的真实情况?

“先生,是南风都市报……”

“马上会议,我先挂了。”

王姐叹了一声,拎着话筒放回座机,刚一转身,整个人懵住。

“太太,你不是上楼了?”

施润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她表情特别的平静,只是脸根本是遮也遮不住的惨白。

必定一字不漏地听见了。

“太太。”王姐慌乱地走过去。

施润转身,一句话也不想说了,手指发冷发抖地几乎扶不稳楼梯栏杆。

原本她也猜测有没有可能是他故意弄出这种新闻,报复她去见郑天涯那件事,让她生气的。

却不是……

他真的和女人去了酒店,并且偷吃不擦嘴,自己被抓拍还不知道。

施润的心,一下子被冻住,沉在谷底。

……**……

某磅礴集团大厦,五十层。

风格简约冷硬的总裁办公室。

那黑大班桌后男人,白皙长指将名贵钢笔放下,干净白衬衫手肘微微一扫,摊开的文件挪向另一边,腾出身前桌面的空地。

他点了根烟,薄唇痞痞地叼着,烟雾熏得眼眸微微眯起,样子更痞了。

侧身拿过今天的报纸,放在空桌面上一手翻找,一手拿起总裁办内线:“叫季林秘书。”

“好的,总裁。”

三分钟后,季林抹着汗站在宽敞冷冽的总裁办公室里。

还没站稳,头顶砸过来一份报纸!

“你让我上的头条?”

季林知道是哪份报纸,清晨四点报社没印刷前打电话过来问能不能出这新闻,季林当然是默默揣测过圣意的,回答,出!

难道……圣意揣测错了?

季林抬头,但见那书桌后高高在上的男人正面无表情盯着他,手指有一下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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