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声音哑暗但是却字字清晰入耳:“安可儿,我曾经很担心你是谁派到我身边来迷惑我的,但是现在,我反而希望你真是被派来勾引我的……”
她听不懂他究竟说些什么,只是觉得身体很不对劲儿,随着空气里那股香甜的香气渐渐的吸入她的身体里,她的脑子有点烧,喉咙有点干,身体有点热,很想,很想……但是她又说不清楚究竟想干什么,反正就是有种很想,很想……的渴望。
安可儿喉中干咳的咽了咽口水:“嗯……还不开始么……”
她丝毫没有意识到她问了他一个多么荡的问题!
轩辕殊珺唇角勾起了一抹邪魅弧度,抓着她的肩膀使了巧劲一只手就把她按在了龙榻上,让她整个人都趴在床上。
安可儿紧紧的闭着眼睛,等着那一刻到到来,默默的额咬着牙,身体绷得紧紧的……
可她怎么都没想到,他的开始竟是——用毛笔在她的光滑的后背上作画。
敏感的背部传来的绵绵密密的瘙痒,让她忍不住咯咯直笑笑:“你在干嘛?在我的背上做什么?”
他粗粝的指尖,若有似无的掠过她幼滑细嫩的肌肤,眸色一片深深晦暗,渐渐的炙了起来:“不要动,乖乖的趴着。否则,我马上就会让你知道,在男人的眼前扭动会身体,会有什么后果。”
他的话音一落,安可儿马上就不敢动了!极力的隐忍着,任凭他在她的背上作画。可是她并不知道男人在她的后背上画什么?轩辕殊珺好像也没有想要跟她解释的意思。
不管他在她的后背上画什么,都是无法保留下来了,等会儿运动的时候,一出汗就全都花了。那他还在她背上孜孜不倦的画着,想……想干嘛?
轩辕殊珺不知是用什么利器,直接把她肚兜背后的带着挑断了,光洁的后背就如此一览无余的呈现在他幽黑眸底,如同婴儿一般晶莹剔透,洁白无瑕,细腻得几乎连毛孔都看不到。
然而,此刻他想的却不是安可儿。
他手执着毛笔,在眼前一片光洁的肌肤上,上认认真真的画着一株玉蝶梅。
一直存于他记忆中的女子,在一片馨香素洁的香雪海中轻快的奔跑着,银铃一般的笑声宛若天籁,似仙灵一般的梦幻。她的容颜,犹如梅花的初绽,倾国倾城。玉蝶梅是她最爱的花,而她是他唯一一个用心爱过的女子。一直到现在,他还保留着她曾经住过的梅园,那里有一望无际的一片梅花,常开不败。
美丽而残忍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从脑海的深处涌来,一点一点的侵蚀着他的心。
执着笔的手在微微的颤抖着,他重重的闭上了双眸。尽管那个女人曾经为了家族而背叛了他,可是他还是忘不了她。不,或许他已经忘记她了,只是安可儿的出现,让他又想起了那个女人。为什么她们会长得如此的像,而且,神似,魂似……
安可儿乖乖的趴在床上,并不知道他手上在画着什么,心里在想着什么,还以为那是他闺房之中寻找的乐趣,虽然觉得他有些龟毛的怪癖,但是也忍了!如果他能只满足在她的裸背上面画画,那她就更应该谢天谢地了。
贝齿紧紧的咬着下唇,嫣润的唇瓣花瓣一样的鲜艳而娇嫩,女孩子的身体本来就敏感,更何况是光裸着后背让一个男人在她的肌肤上作画。那就跟用一百根狗尾巴草同时挠你的咯吱窝一样……又痒……又爽,爽到都忍无可忍了!
雪白的小手攥成一个拳头,紧紧的揪着身侧明黄色的床褥,沾了墨汁的狼毫笔锋,十分的湿润柔滑她的背上游走着,引得她一阵一阵的战栗,因为极力的隐忍着,肌肤红润的晶莹剔透。
等到轩辕殊珺把那一枝玉蝶梅画完,如玉一般洁白的裸背上,赫然的浮现一枝栩栩如生的玉蝶梅,透着着淡雅的墨香,清傲的风骨,和眼前妖冶诱人的画面混合在一起,形成了视觉上剧烈的冲击。
轩辕殊珺停手之后,安可儿才把咬紧的牙关松开了,长长的送了一口气:“陛下,你在我的背上画了什么?”
可是他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催情的欢宜香在他的身体里已经渐渐的起了作用。像是终于克制不住了,俯下身将他冰冷而柔韧的唇瓣烙在肌肤上,辗转啃噬。
安可儿愈发的对他画在她背上的东西感到好奇了,究竟是什么东西这么重要?她总觉得他把它画在他的背上,就是要看着它,才能压着她和做下去的样子。
男人显然已经到了时候,粗重的呼吸声微微可闻,因为她已经剥光了,所以轩辕殊珺只有迫不及待的剥自己的衣服。
他乌黑如墨玉一般的长发披散下来,撩着她的背,酥酥痒痒的。安可儿紧紧的闭着眼睛,不停的安慰着着自己,既然躲不掉,还不如学着去享受,毕竟他的颜值和*都是一级棒的。除了没有套这点有些恶心之外。
她连姿势都被他摆好了,可是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寝殿的门轰的一声的巨响,就连门板都被撞飞了。
几乎是同一瞬间,无数淬了毒的飞镖从门外的黑夜中朝着他们两个飞射而来,利刃发出尖锐的破空之声,细微却刺耳!
安可儿蓦地回过头来,她惊讶的发现,她竟然能看到清那些飞镖的速度和形态,原来她用的‘安慕希’的这个身体,不止鼻子灵光,就连眼力都很好!
如果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