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英英抓着我的头发,将我头往后拽着,我感觉头皮都要被撕开了。
我冷笑着,看着她那张扭曲的脸,冷冷地说道,白英英你有种放开我,找两个傻逼来按着我让你打,你是心虚了还是怎么样?有本事你放开我,我们俩打一架?
白英英鄙夷地笑笑,好,松开她,我看看她能打死我不!
两个男人缓缓地松开我,我咬着牙,从地上站了起来。
头一会重,一会轻,我甚至连视线都有些模糊,眼前的白英英的身影摇摇晃晃的,我刚站稳,就被她踹了一脚,我一下子靠在了墙壁上,后背被撞得生疼。
“来啊,垃圾。”白英英轻蔑地一笑,冲我挑了挑眉。
怒火烧心,我龇牙一笑,冲过去跟她扭打在了一起。
白英英打架的本事也不是盖的,很有可能是因为从小就混社会的原因,她打架特别下狠手,而且专挑要害。
但是跟我比,她还是略输一筹,几个回合我就把她按倒在床上了。
“你他妈的松手,你个贱人,你以为万强真的很爱你,你贱嗖嗖的说那些话,不觉得恶心?我告诉你,喜欢万强的女人很多,你根本就不算个什么东西!”
白英英被我掐着脖子,连说话都有些费劲。
这一番话足够让我掐断她脖子几十次了。
我咬着牙,用膝盖顶着她的肚子,让她连挣扎都很困难。
“你算其中一个,是不是?”
白英英直勾勾地看着我,不知道是说不出话,还是不想说话,就这么沉默着。
我双手一用力,掐得她脸色发紫,
两个围观的男人急了,跳过来抓我肩膀,要我松手。
我回头瞪着他们,“你们来,我就掐死她!”
两个男人立刻往后退了几步,我刚一会儿头,烟灰缸就砸到了我头上。
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从头疼欲裂中醒过来,还是那间房间,但是只有我一个人,身上又多了很多脚印,满地被抓掉的头发。
白英英我操你爷爷的,居然趁着我晕过去阴我,你他妈真不是人生的。
我坐在地上失控地大叫,人这东西,往往就输在一个“狠”字上面。
手机上留着一条白英英发来的短信,有种就不要把今晚的事情告诉万强。
呵呵,我真想吐她一脸,老娘从来都不是会跟男人哭诉示弱的人,就算她不说,我也不会跟万强说
他俩本来就是狼狈为奸的一对,我何必去自取其辱?
我给她回了一条,“下次打架,麻烦你带点尊严来,不要再用下三滥的把戏,恶心。”
已经将近五点了,我居然昏迷了几个小时,鬼知道白英英这混蛋是怎么折腾我的,浑身都疼,所幸的一点是这贱人没做什么下贱的事情,把我脱掉衣服拍个照片什么的。
待到天亮,我回到宿舍洗了个澡,衣服一脱,浑身都是青紫的伤痕,看得我自己都心惊胆战的,白英英的狠毒,是超乎我意料的。
还没到下午,我爸急火火地打了个电话来,劈头盖脸地就将我训斥了一顿,质问我为什么跟万强他们过不去,现在搞得他的货没人要。
我跟他吼了半天,才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我爸不知道怎么的现在给一个小公司供应水泥,对方跟万强他们有合作,而现在忽然要停止采购我爸的水泥,说是我跟万强他们有过节。
另外我爸还说了,主管这件事情的是一个姓白的女的,要我赶紧给她打电话解释清楚。
原来是白英英搞的鬼!
我生气得不行,凶巴巴地质问我爸道,“你难道除了卖给他们家,就没有别的客户了吗?”
我爸居然很怂地说了一句,“是”。
我彻底无语,我爸在电话那边说了很多,还说要不他直接给万强打电话,请他帮忙。
我连忙制止他,答应他我立马就给白英英打电话。
臭女人,还真的挺狠的,知道用我爸爸的生意来要挟我,不,是用我爸来要挟我,在我爸眼里可能没有比钱更重要的事情了。
我无奈万分,只能硬着头皮给白英英打了电话。
白英英的口气很讽刺,“怎么,来给你爸当出头鸟呢?”
我强压着怒火,淡淡地问道,你要怎么样?
很简单,你今晚过来南河口,我的人会来接你,你跟着过去跟老板说一声,赔礼道歉一下就好。
南河口是距离城里一个多小时的一个乡镇,虽然不大,但是还算是发展得可以,相对来说治安什么的也算好。
我跟她说了几句,便答应了。
这本来就是一个必选题,我不得不选,否则我爸不会放过我,我也不想去惊扰万强。
下午三点,我坐上了去南河口的小巴。
一路颠簸,我的心情也跟着忐忑起来,腰间别着那把钢刀,我是抱定了蹲监狱的心来的。
士可杀不可辱,不管是谁要害我,我都不会客气。
虽然我知道白英英不会轻易放过我,势必要刁难我一些,但是只要不是太过分,我都可以忍辱负重挨过去,不过仅此一次,毕竟是关乎我爸的经济命脉,我不能太绝。
四点多,我来到了南河口的车站。
给白英英打了个电话,很快便有两个男人开车面包车来接我了。
坐上车,又是一路颠簸,我被带到了靠近郊区的一个工厂里。
不知道是生产什么材料的工厂,到处都灰突突的,像是从地底下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