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说话不想说第二遍,第三遍,是你逼我的。”田婷龇着牙指着潘泽斌,完全是一副男人的模样。
潘泽斌捂着脸,表情像吃了大便一样难看,旁边的几个混蛋完全吓傻了,一声声的“婷姐别打了”,叫得此起彼伏,就像是田婷把潘泽斌凌迟车裂了一样。
田婷皱了皱眉,说你不爽尽管叫人来打我,我随时奉陪。
潘泽斌舌头像是被割掉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田婷拽了我一把,我赶紧跟着她出了k房。
到了楼下,田婷站在路灯下面看着我,她跟我一般高,但是我总感觉我是在仰视她。
“你倒是挺有种啊!”田婷说话的时候没有笑,面无表情的表情让我有点琢磨不透,不知道她是夸我还是在损我。
我赶紧说,姐谢谢你帮我。
田婷冷哼一声,说老子是帮彩虹,不是帮你,你算个什么毛。
我有些无以言对,只是傻傻地笑着。
田婷看了我一眼,一言不发地上了一辆出租车,就这么消失了。
我摸着胳膊上隐隐作痛的伤,感觉做了一场梦,梦里来了一个天使救了我,然后天使就消失了。
回到我爸的宿舍,我脱下衣服检查了一下身上的伤,还好只是有些青紫,并没有什么大碍,但是脸颊挨了那么多耳光,现在还是红肿的,看上去脸都大了一圈。
“咚咚咚”敲门声忽然响了,我刚想穿上外衣去开门,门被被推开了,张兴带着一脸猥琐的笑走了进来。
我操,我现在就穿着一件吊带,我赶紧拉过衣服挡在胸前。
我问他进来干什么,我要睡觉了。
张兴的眼睛像是长在我身上一样,根本就挪不开,我吓得赶紧把外套穿上。
张兴不说话,一屁股坐到了我旁边,床那么窄,他就那么挨着我坐,身上的汗臭味熏得我很难受。
我刚站起来,他就拉了我一把,我没站稳一屁股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我叫了一声,却被他紧紧地抱住,一手按着我的手,一手环着我的腰,我根本就起不来。
“放开,我操!”我怒骂了一句,使劲地挣扎着。
然而我虽然力气大,但是在整天干体力活的男人面前,还是显得很娇弱。
挣扎了几下我没挣脱,倒是把手腕给弄得酸疼酸疼的。
张兴“嘿嘿嘿”的笑个不停,我感觉屁股下面很难受,貌似张兴口袋里踹着钥匙还是金属之类的,顶得我难受。
“放开,我爸回来会弄死你的。”我咬牙切齿地吼道。
张兴笑了,你去告诉你爸啊,顺便告诉他那天你带男人回来的事情。
我一听这话立刻软了下来,很没出息起地问他,你想怎样?
“去我那里,按摩。”
我气得一跺脚,那天已经按摩过了,你不能耍赖,出来混要守信用,懂吗?
张兴大笑起来,口里的热气喷在我脖颈里,特别难受。
不是每个男人的鼻息和呼吸可以让人有兴奋的感觉,有些人只会让你觉得你整站在阴沟边,一股股臭烘烘的阴风吹得你恶心想吐!
“我那天什么时候答应过你了?你想想,不按摩的话我马上告诉你爸。”
我咬着牙,屈辱在我胸腔里撞击着,最后还是屈辱打败了尊严,我跟着张兴去了他的仓库。
张兴迫不及待地拖过箱子坐了下来,还把外衣脱了,光着膀子背对着我,一个劲地催我快点。
他才三十多岁,但是身材已经走样得很严重了,胸前的肉耷拉着,一个难看的小肚腩很恶心地挺着,我胃里的酸水在翻滚。
我说,这是最后一次,不要再逼我。
张兴不高兴地说了一句,少废话,叫你快点就快点!
我硬着头皮走了过去,我的手触到他肩膀上的肉的一瞬间,我浑身都颤抖了一下,是因为被恶心到了!
谁能想象没杀过猪的人,第一次摸着死猪肉的感觉,关键是这头死猪浑身还汗臭得不行。
张兴凶巴巴地催我快点按摩,我几乎咬碎了牙齿,才熬过了炼狱般的半个小时。
我走的时候,张兴从口袋里掏出五十块钱递给我,说这是给我的辛苦费。
妈的,你当我是洗头房小姐呢!老娘虽然缺钱,但是也不能要你的脏钱。
我把钱扔在地上,说我不要钱,我只要他守信用不要再来纠缠我。
张兴弯腰捡起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钱从我衣领塞了进来,很准确地卡在了我内衣里,他还狠狠地捏了一把。
x你妈x的,我伸脚去踹张兴,他很敏捷地躲开,不耐烦地说了一句,快滚,再不滚我给你爸打电话了。
我咬着牙,从内衣里掏出钱砸在他面前,夺门而去。
回到宿舍,我去洗了个澡,我总感觉身上很脏,被张兴这个畜生捏过的地方,被我几乎要洗烂了。
我想跟他反抗,但是我怕他告诉我爸,我就完蛋了,万强也完蛋了,谁会相信那天晚上我们什么都没做?
水从头上流下来,流了我一脸,我也趁机掉了眼泪。
第二天我去学校找了杨彩虹,我质问她昨晚为什么要带我去,明明跟潘泽斌的关系没那么好,她还要引火自焚?
杨彩虹摸着刘海,已经从昨晚的落魄鬼变成了傲娇的公主,她白了我一眼,说朋友之间难免有闹矛盾的时候。
我皱眉问她,什么叫朋友?潘泽斌昨晚差点就把你带去旅社侮辱了,你还说是朋友?
杨彩虹很不屑地说了一句,我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