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只能无可奈何的住了手。

我盯着下面说道:“这老小子有自我愈合的能力,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不知道还管不管用?”

肖琳说:“就算它还能复原,一个瞎子,也不可能再摸上来,对我们没什么威胁!我们回去吧!”

身上又挨了几下,也没有心情晒太阳了,拿上武警制服,再次背起肖琳回到病房。

到了房间,将衣服晾在窗台上,对常瞎子还是不放心,便站在窗台盯着它。这老小子的复原能力,真不是盖得,不一会儿便从车顶站了起来。肖琳看着下面说道:“我要是有这种能力多好!腿早就没事了!”

常瞎子站在大街上,根本无法再找到我们,只能盲目的乱转,暴躁的撕扯身旁的丧尸撒气。又过了一会儿,它无意识的向西走去,我们一直监视着它,直到它走远拐到一栋建筑之后不见了,才放心的回到床上。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一直老老实实的躺在病床上,一是养伤、二是保存体力;毕竟食物不多,必须尽量节省。

我的伤痊愈的很快,第三天上已经感觉好的差不多了。肖琳的伤自然好的慢一些,但也还可以:她给自己清洗伤口、缝合包扎,这里是毕竟是医院,医药用品十分充足。我又帮她找到不少的药:消炎的、退烧的、杀菌的……外熬内服各种各样的都有,就算她再有十条腿挨了一百刀也足够用了。这些药都藏得十分隐蔽:通风管里、马桶水箱里、壁橱后面;下了很大功夫才找到。

躺在病房里,十分无聊,除了拔枪拆枪之类的简单练习,根本无事可干。练习间歇,只能和肖琳有一搭无一搭的聊天,肖琳话还是不多,我说三句她不一定能答一句;不过她的态度比刚认识的时候好多了,不会动不动就不耐烦的骂我“白痴、笨蛋”。几天之后,她对我的情况已经了如指掌:在哪里长大、在哪个学校上的学、喜欢吃什么、有什么业余爱好等等。我想问一些有关她的事,可怎么也问不出来,她总能巧妙的将我的问题转移到我身上。最终的结果是她知道了更多关于我的事,我对她仍然一无所知。

现在唯一让我们担心的是能不能突出重围,所以每天我们都站在窗口向对面工地观察: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要好,下面的丧尸,不管是大街上的还是对面工地上的,因为找不到吃的,已经开始向四方扩散,它们散布的面积扩大了,但密度却变小了,我们冲出时会变得更加容易。

静养了一个多星期,肖琳已经可以慢慢地行走了,本来还想再休息一阵的,但是食物快吃光了,我们只得开始做离开的准备。

这天上午,两人正躺在床上讨论着突围计划的细节,忽然天空传来阵阵马达声。是飞机!我和肖琳对望了一眼,立刻翻身下床向楼顶跑去。

到了楼顶,抬头一看,一架白色的小型飞机正在低空盘旋,忙指着那里兴奋的对跟在后面的肖琳说道:“看,在那儿!”随即感到不对劲:这飞机离地面非常近,却依然很小,目测翼展最多不超过两米,原来不是架飞机,而是一个航模!失望之余又开始奇怪:现在这世道,谁还有心情玩航模啊?

肖琳神情十分兴奋:“便携式军用无人侦察机,用于抗震救灾,汶川大地震后研制的,上面装有探头,实时传送图像信息,覆盖半径五公里!”

军用无人侦察机?原来还有这么小的,我还以为都像全球鹰那么大呢!覆盖半径五公里!?这就是说五公里内肯定有军队!我再次兴奋起来,对着那架无人侦察机发疯般的呼喊挥手。飞机在我们头顶上盘旋两周,示意已经看见我们,然后有条不紊的向东飞去。

我激动的抱住肖琳又哭又笑:“有救了,有救了,终于得救了!”肖琳也十分兴奋,她一把推开我说道:“快去拿东西,救援队随时会来!”我忙跑回五楼,将武器,药品和仅剩的一点食物拿了上来,和肖琳一起向侦察机消失的方向眺望。

几分钟的时间,对我们而言就像一个世纪般漫长!我忍不住问肖琳:“你说他们有能力救我们吗?”

肖琳说道:“既然有无人侦察机,很可能是一支成建制的部队,肯定有能力救我们!毕竟我们的加入可以壮大他们的力量,对他们也是有好处的!”

我一想不错,稍稍放心,却自嘲道:“你加入自然能让他们如虎添翼,我恐怕帮不了多少忙!”

但是很快无人侦察机再次飞来,我和肖琳连忙站起来,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它。侦察机盘旋一周,扔下一个包裹。我和肖琳急忙打开来看:里面装着一个破旧的报话机。

肖琳立刻打开开关,一个声音从里面传来:“这是陆军中尉陈建勋,在你们四点方向4.2公里处呼叫,你们是武警吗?请表明你们的身份!”

是个中尉!果然是军队!我激动的难以言表,浑身上下充满力量,只想大喊大叫一番。肖琳答道:“这里是武警少尉肖琳和下士石岩。”我一愣:我怎么成了下士了?凭肖琳的本事当个少尉自然没有问题,我这个下士可就有点名不副实了!她为什么要撒谎?可能是想告诉对方我们俩都是很有用的人。看看自己和肖琳身上标有武警的战斗背心,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别人误会了。

肖琳接着说道:“我们力量薄弱,很难自己突围,你们有多少人?能不能救我们出去。”

陈建勋中尉尚未回答,有人在远处对他大喊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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