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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意思。”在这时候,年轻的检察官开口了,“既然如此,余东陵是什么时候丢掉的注射器呢?”
“当然是……”我正想回答,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推理同样出现了致命的矛盾,言语在这时像是卡壳的**械一般,卡住了。
“案发后,没有人离开过共雅阁,那么凶器怎么可能会被带到外面去呢?”检察官看似无奈的说着,“好了,我不想再在这里和你们浪费时间。”
“等一下!”脑中的答案还没想出来,嘴却已经下意识的喊出了声。
“还有什么疑问?”检察官问着我,可是我半天都没有憋出一个字。
但是我坚信自己推理的方向是正确的,一定是在哪里出现了差错!快点想,凶器是怎么被带出去的,程登香到底是什么时候被杀害的,还有那副最令我在意的画作,和现场的10位目击者……目击者?我好像发现了一个矛盾!
“如果没有疑问了,就散吧。”检察官不耐烦的说着。
“等一下,等一下!我想到了一个疑问!”看着检察官嘲笑我临阵磨**的样子,我马上问着在场的张宇,“张警官,你确定来参加展览会的,一共有10位嘉宾吗?”
“啊对,加上余东陵,目击者有10个人,被害人1个,一共是11个人。”张宇回答道。
听到这个回答,我舒了一口气,露出了一丝微笑:“目击到程登香发病的,有10个人。但是,那副两年前挂在那里名为《暴毙》的画作,却画着9个目击者!”
“巧合吧……”顾俊茂刚说出这三个字,就被我打断了。
“不是巧合。”我摇着头,自信满满的说道,“程登香在画作前装作发病,实际目的我们虽然不知道,但这一切肯定是预先设计好的一场戏,所以余东陵才会配合他。而那个注射器之所以在外面,我想那真正发生命案的地方,应该是在警方搬运尸体的时候。然后,借助着最为混乱的时刻,凶手在共雅阁外面丢弃了凶器,并且伪装成欣赏展览的来宾,混了进来。”
“谎谬!”顾俊茂大声反驳着我,“叶廷,讲故事也请看清楚地方。按照你这样推理,你当在场的民警都是傻瓜吗?”顾俊茂抓住了机会,将自己融入了周围的环境,一瞬间我似乎感受到了一道又一道带着愤怒的目光。
但是,如果是为了那最后的真相,我根本不会在意这些:“啊,也许我们现在还在被这个凶手玩弄于鼓掌之间呢。”我说着,目光扫过众人,却有意的在这位年轻的检察官身上停留了一阵。
“照您这么说,10个来宾当中,有一个人其实是在作案后混进来的?”张宇脸上出现了难堪的样子,也许是想到有人能在自己的眼皮下混进来,感到不安。
“张警官,不用自责,既然凶手能充分利用死者和余东陵的计划,还能在咱们眼皮底下****,而且深知这几个人的关系,能将罪名嫁祸给他人,说明他是一个专业的杀手。”
“杀手!”人群中响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惊叹声。
“叶警官,10位目击者,确有其人啊。”张宇有些不解。
“说说他们的名字。”我开口问道。
“程登香、雷蕾、桂玉琦、花宁、陈贤宗、王楠、焦建新、翁干友、徐友泉、吴霜……”
“不妨现在再去确认一遍。”我说着,身边的几个民警马上展开了行动,打开每一个隔间进行了查看和核对,结果却发现,那个名为徐友泉的人,竟然不在这里。
“这是怎么一回事!”张宇发现自己负责的现场连续出现问题,有些气急败坏的问着。
而我却给他了一个明确的答案:“当然是因为他需要自由行动,所以做了一个小小的伪装,假扮成了我们中某个拥有这种权利的人。”
我的一句话,让周围变得一片寂静,所有人开始下意识的左顾右盼,以确认自己的身边的同伴是不是本人。但渐渐地,大家的目光便在不知不觉间,集中到了这里一位面相很生,甚至有很多人连姓名都不知道的检察官身上。
“喂,不会吧……”人群中传出了这样的疑问。
“哼。”检察官发出一声冷哼,眼神阴冷的看着我说道,“我不说话,就开始胡乱猜测了是吧?”
“谁知道呢。”我两手一摊,“除非你能明确自己的身份。”
“可以,昌平区人民检察院一级检察官,赵奎。”他说着,看似骄傲的扬起头,“现在打电话确认吧。”
“ok。”我说着,便拿出了电话,拨通了早已准备好的号码。
但是就在这时,一个不经意,我瞥到检察官伸进了裤子口袋中的手,偷偷的拿出了一个黑色的东西。他看我发现了自己的小动作,马上带着一丝冷笑,迅速一甩手,就将那个东西抛向了空中。我心中大惊之余,还未给大家发出警告,一阵强烈,刺眼的白光就从那黑色的东西里面发射出来,让我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灼热的气息让我的面门感到一阵发烫,而耳中更是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声响,没想到他竟然会有闪光弹!
在人群中间,燃烧的闪光弹仿佛是一颗灼热的太阳,发散着巨大的热量和光线,逼得人节节败退,最后掉在了地上。我依靠着身后的一道木门,用手挡住刺眼的光线,眯起眼睛朝检察官原先所在的地方一看,发现那里已空无一人。心中大骂着,拉开木门,扶着墙壁磕磕绊绊的爬进了隔间当中。随着模糊的视野慢慢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