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觉得啊…”宇文晨对上夏以名的眼,勾嘴一笑:“本王觉得本王的雪儿最美!”
夏以名:“……”
“咦…你别恶心人了!还雪儿…”夏以名“啧啧”两声,推开宇文晨。
“哈哈,怎么,本王方才才想到这个称呼的,突然觉得十分好听!要不以后本王就叫你雪儿?”宇文晨笑得更乐,邪意的眸子看着夏以名。
“去去去!你不恶心我还恶心,你敢这样叫,我以后见到你就躲!”夏以名抽了抽嘴角,雪儿?听起来鸡皮疙瘩都要碎一地了…咦…他怎么叫的出口…
“你躲本王追,难不成你还怀疑本王的能力不成?就这么定了!雪儿~”宇文晨不但不改口还叫的更肉麻,那一句一个“雪儿”,跟诱惑眼前女子似的。
“甜姐姐,我和你换个位子吧!”夏以名倒抽一口气,立马转向旁边的宇文甜,极力要求换位子,要不然她真的要当场吐了的!
“啊?为什么?”宇文甜转过头问道。
“我旁边有个神经病,我在坐这里我会崩溃的!”夏以名偷偷瞄了眼宇文晨,又往宇文甜身旁挪了挪。
“神经病是什么病?”
“就是脑子有问题!”
“哦!那我们换吧!”宇文甜看了眼宇文晨,摇头笑了笑,这小两口肯定又犟嘴了。
“好好好!”夏以名高兴不已,对宇文晨摆了个鬼脸立马和宇文甜换了个位子。
宇文晨看着两人换了位子,没有说话,笑着看着夏以名的侧颜,回过头,心里不知想什么。
“白兄身旁这两位该是白兄的凤女吧!”宇文尉言也注意到了白莲花和白红鸢二人,细细打量了一番她们脸上的面具,笑着道。
“是的!”白国国主点点头,十分骄傲的看向白莲花和白红鸢,“寡人最喜的两个皇女就是她两了!”
“哦?呵呵,那二位公主名谁年几呢?”宇文尉言道。
“左边是寡人皇后所生的大女,年满十七,名白莲花!右边是小女,今天刚及笄完,名白红鸢!”白国国主介绍道,说着的同时也是满满的得意。
“噗——”夏以名刚到嘴里的茶水猛地喷了出来,瞪大眼睛看着白国国主左边那位,突然想笑的很。
白莲花?哈哈哈,真是绝了!刚好和吕蝉飘这个绿茶婊配啊!哈哈哈!
“怎么了雪诺?”宇文甜见夏以名突然喷茶水,立马拿出手帕替她擦了擦。
“呵呵,没什么…就是不小心呛到了…咳咳咳…”夏以名憋笑得推开宇文甜的帕子,又看了眼白莲花,实在忍不住只好把笑换成咳,不然她怕是真的会憋笑死了!
“雪儿!没呛死吧!”宇文晨也听到了夏以名的动静,身子微微倾后问道。
“没!你走开我就不会死了!”宇文晨的声音一出来,那一句“雪儿”就让夏以名立马没了笑意,苦撑着个脸,不理会。
“白莲花…白红鸢…嗯…白兄取的名字果真寓意非凡!”宇文尉言读了一遍二人的名字,点了点头,客气地道。
这回夏以名又憋不住了,为了不让宇文晨再叫她“雪儿”,十分微弱地捂着嘴巴趴在桌上偷笑
果真是会取名字!哈哈哈!
“呵呵。”白国国主一笑,目光转向宇文甜,也打量了一番,问向宇文尉言:“寡人看那位女子气质不凡,想也是宇文兄的爱女了?”
宇文尉言顺着目光望去,看到宇文甜,一笑:“同白兄一样!朕最喜的一位爱女!年纪稍比莲花侄女大些,排行老五,二十余几,单名甜字!”
“哦,那莲花还得叫五公主一声姐姐了!”白国国主轻笑一声,看向白莲花,“莲花,来之前你就和父皇说要让宇文国看看我国女子的不凡,那不如现在展示展示?”
先问宇文甜的年龄名字,再叫白莲花上台展示,这前后意思也就明白
这么一来,白莲花展示完,不用宇文尉言发话,宇文甜也必须上台表演表演
这无非就是赤果果的挑衅!
“哦?莲花侄女还准备了才艺表演?哈哈那好!”宇文尉言就算知这话中意思也恍若不言,他相信自己的女儿不会比别人差!
“那莲花就献丑了!”白莲花站起身端庄的行了个礼,走到殿堂是不着痕迹地扫了眼宇文晨,“可闻皇上是否能借莲花一把琵琶?”
“有!来人,上琵琶!”
很快,一名侍女抱来了一把琵琶给白莲花。
白莲花接过琵琶半坐在送来的椅上,对白国国主和宇文尉言个点了点头,然后就开始拨动音弦。
悦耳动听,舒人暖心。
很快,一首曲子就演奏完了。
接着,就是宇文甜的表现了。
“好!”宇文尉言一拍手,“莲花侄女弹得一首好琵琶,不错!”
“谢宇文伯伯夸奖!”白莲花谦虚一俯身,目光转向宇文甜,笑了笑:“久闻宇文国的公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知可否甜姐姐也到殿中央与妹妹共和一曲曲子?”
看来不出众人所预想,白国果然要为难。
只是这句“甜姐姐”却是让宇文甜极为的不爽,似一下子恢复了好久不见的冷淡,坐在那,对上白莲花的脸,冷声开口:“本公主与你无亲无血缘,何来姐姐妹妹一说?”
这“甜姐姐”可不是谁也能唤的!
宇文甜话一出倒让白莲花一噎,白莲花也是叫的亲切了点可没想到宇文甜会这般不高兴,“对不起皇伯伯,莲花不知道甜…不知道五公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