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痛的是风华正茂的鲁鲁,为了救自己而命赴黄泉。
鲁五走了,死不瞑目的走了。
鲁达失去了最后一位亲人,他感到这个世界对他来说是那么的不公平,自己年纪轻轻就失去了父母,失去了五哥,失去了家园,成了一个流离失所孤独者。
此时他感觉到自己是那么的孤独无助,也深深体会到了什么叫孤苦伶仃。
抬头望空,苍天无语,只有那低垂的黑云在沉默,为他的悲哀流露着无奈的同情。府首看地,黄土无言,只有那凄凄摇曳的荒草在低呤,为他的痛苦倾诉着无尽的怜悯。
不,我不需要同情,我更不需要怜悯,鲁达在心里暗自呐喊道:“我要以自己的力量去踏平人生的坎坷,人间的不平,我要以自己的信心去追求生命的真谛。”
鲁五的死更增加了鲁达对童非的痛恨。
那是新仇旧恨。
如果不是童非通敌卖国,武关那些当兵的弟兄们就不会含冤而死。
如果不是为拿到童非通敌卖国的证据,憨厚的鲁五也就不会怀恨而亡。
童非啊,童非旧帐还未来的急忙找你算呢,你又欠下了一笔新的血债。
为了这些新仇旧恨,鲁达决定再探将军府。可是经过鲁达两人的一番折腾,黑蛮的将军府早已加强了戒备,再想进去难如登天。
鲁达坐在用乱石草草堆成的鲁五坟墓前,冥思苦想着怎么才能再进将军府。
天渐渐黑了,鲁达也没想出办法。他叹了口气站起身来,用手拍打着身上的泥土,忽然手掌触摸到飞天大圣李衮交给他的那块镔铁牌子,想起李衮临走时所说的话。
鲁达来到城西已经有些破败的龙王庙,看到大雄宝殿里五六个乞丐正在用一只破锅煮晚饭,便走上前去掏出那张牌子晃了晃,几名乞丐抬起了头吃惊的看了看,其中一个上了年纪的乞丐道:“既然是朋友,那么就请稍等。我去通报一声。”
不一会庙外传来了哈哈大笑的声音:“是鲁达兄弟来了吗?”话音未落,李衮就走进了大雄宝殿,抓住鲁达的手紧紧握着:“哈哈,果然是鲁兄弟。”
两人来到了大雄宝殿后面的方丈室,李衮问道:“兄弟,今天是不是你大闹了将军府。”
鲁达吃惊道:“老哥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衮手指了一下大雄宝殿道:“老哥手下的人也不都是白吃饭的。”
鲁达低着头满脸悲愤:“去了。”
李衮拍了拍他的肩道:“吃亏了吧。”
鲁达的眼里一颗颗掉下了眼泪道:“老哥哥,五哥死了。”接着把事情的经过断断续续说了一遍。
李衮叹了口气道:“唉,你以为黑蛮的将军府是那么容易进出的吗,那可是龙潭虎穴。幸亏有鲁五为你挡了那一枪,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你们呀,毕竟是年轻,考虑事情不够周全。”
鲁达抬起头看着李衮坚决的说道:“老哥哥,我要再进将军府。”
李衮道:“你已经打草惊蛇了,怎么还要去。”
鲁达道:“我一定要去的,我相信在那里一定能找到童非通敌卖国的证据。”
李衮道:“即使找到证据,你打算怎么办。”
鲁达决然道:“去京城大理寺击鼓鸣冤,告御状搬倒童非那个狗官。为死难的兄弟们报仇雪恨。”
李衮劝鲁达道:“老弟,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你别忘了,童非可是童贯的侄子。”
鲁达不屑一顾的道:“童贯的侄子有什么了不起的。”
李衮道:“童非虽然微不足道,可是童贯却能一手遮天。”
鲁达心有不忿的道:“一手遮天能怎么着,王子犯法与民同罪。童非通敌卖国那是弥天大罪,我就不信童贯敢袒护他。”
李衮摇摇头叹息道:“唉,官场黑暗你我根本无法预料的。”
鲁达道:“无论如何,我也要再进将军府,拿到证据。”
李衮豪气冲天的道:“既然一定要去,还是老哥哥替你走一遭。毕竟高来高去是老哥哥的看家本领,将军府的围墙虽然高耸,也挡不住我飞天大圣。”
鲁达拜谢道:“那就劳烦老哥哥的大驾。”
李衮诙谐的道:“什么大驾,小驾的。惩奸除恶,担当道义是我辈应尽的责任。来来,你把将军府内的结构画出来,看看如何下手。”
夜深沉,人寂静。
将军府的围墙下闪出两条身影。
鲁达李衮两人携手并肩而来,要夜入将军府。
站在围墙下,李衮从腰间,拿出一根用牛筋结成的长索,长索的一端紧连着用精钢打造的五根钢爪。这是李衮翻墙头攀壁的工具和御敌兵器叫飞天神抓。
李衮低声对鲁达嘱咐道:“兄弟你在外面把风,老哥进去了,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你千万不可现身。”
说完李衮手拿神抓,摇了几下“嗖”的一声甩在墙头之上,用力拉了拉,五只锋利的钢爪牢牢抓在墙头上,李衮双手抓着长索,两脚登着墙壁如猿猴般飞快的翻过墙头,消失在茫茫的黑暗之中。
鲁达揉了揉眼睛,心中暗暗赞叹:“好一个老哥哥,真不愧飞天大圣之称。攀越如此高墙,竟似行走在平地一般。”
李衮跃下围墙,将身子隐藏在院子里的一株大树下,只见一队队士兵,穿梭不停来往巡逻,看来是经过白天鲁达鲁五两人的一阵闹腾,黑蛮长了记性,不敢在大意,加强了戒备防守。
李衮伏在树下,默记着巡逻队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