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跟在王伦身边的摸底着天杜迁低声道:“寨主,人家是大老远来前来投奔的,先让他们上山来再说。”王伦点点头道:“也好!”
接着王伦对晃盖道:“那好,你们先上山来吧。容我与弟兄们商量商量再说。”
王伦让小头目将晃盖等人领到了迎宾馆里先暂时住了下来。
然后回到了聚义厅里。
王伦坐在中间的虎皮交椅上对从在两侧的摸着天杜迁,云里金刚宋万、旱地忽律朱贵、豹子头林冲道:“几位兄弟,大家看怎么安排晃盖这一伙人。”
摸着天杜迁道:“我看就将他们留下来吧,何况他们还带来了那么的金银钱财。”
宋万也道:“我看杜二哥的话有道理!”
王伦摇摇头道:“两位兄弟,此言差矣!”
杜迁、宋万急忙道:“大哥,此话怎么讲?”
王伦长叹一口气道:“唉!兄弟呀,你们只看到眼前的钱财之物了,却不有看到远处天大的灾祸。”
杜迁道:“大哥要,这那里还有什么灾祸!”
王伦道:“你们两人白长了个大个子,也不动脑子想想,晃盖等人抢劫的是谁的钱财。”
宋万道:“这个谁不知道,不就是北京大名府梁中书的吗!”
王伦一拍交椅的扶手道:“问题就这这呀,那是梁中书送给自己老丈人蔡京的生辰纲,蔡京是什么人,那可是朝一人之下万人之山的太师啊。这么一笔财富被抢劫了,蔡京能善干罢休吗,如果我们梁山好是收留了他们,那就将大祸临头的。”
杜迁宋万连连点头道:“大哥就是大哥,高瞻远瞩,想的周到。那咱们应该怎么办?”
王伦道:“怎么办?这样的人咱们也别得罪了,先好酒店好菜招待两天,然后打发他们走人。”
这时,豹子头林冲站起身来向王伦抱拳施礼道:“寨主,万万不可,晃盖等人是慕名而前来投奔咱们的,咱们就这样将人家打发走了,以后还有那个好汉再上梁山来,这不利于梁山的发展壮大。”
王伦道:“林冲,梁山的目前局面全是杜迁、宋万等人一刀一枪拼出来的,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这般的景色,用不着在树大招风了。”
林冲道:“这怎么是树大招风呢,寨主你也得为梁山的将来想想吗!”
王伦道:“我这就是为咱们的梁山将来着想,才不想留下晃盖他们,弄个引火烧身。”
林冲怒气冲冲道:“什么树大招风,什么引火烧身,我看你这就是妒贤忌能,闭塞贤路。”
王伦一听悖然大怒站起身来道:“放肆!林冲,你才上梁山来了几天,竟然就开始吹胡子瞪眼的了,你的眼里还有没有我白衣秀士王伦之个寨主了。”
杜迁一看这两位争吵的起来,急忙劝解道:“两位息怒,大家犯不着为那些外来之人争吵。”
王伦气得一甩袖子道:“哼,真是岂有此理!”转身走出的聚义厅。
林冲也气哼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拿起桌子上的酒壶满满倒了一大碗酒,咕嘟一口喝了进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生气了闷气。
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林冲被刺配到沧州后,高俅得知林冲并没有死在抽解的途中,并命令陆谦,富安追杀到了沧州牢营,要给林冲来个斩草除根,永绝兵器。
那知道,林冲来了个绝地反击,杀死了陆谦与富安,逃到了沧州城郊的一个叫柴进的大财主庄园中。
柴进也是大周皇族一脉,与那位柴七姑一样时刻不忘复辟柴氏江山,有朝一日也将屁股在那龙椅上坐坐,正在暗地中培养死士,聚集力量,等待时机,水泊梁山就是他暗暗扶持的一支力量。
林冲逃到了柴进的庄园后,柴进心中大喜,这林冲武艺高强是个难得的人才,于是就写了一封信,介绍林冲上了梁山。
林冲些时是有家难投,有国难奔,走投无路的时候,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来到水泊梁山落了草,按林冲的想法是凭自己的一身能耐,怎么也混上前几把交椅坐坐,可是没想到王伦却让他坐了最后的一把交椅,屈居于一个开小酒馆的朱贵之下,这一个就把林冲的心弄得拔凉拔凉的,本想炸炸毛,可是又孤掌难鸣,只要人在屋檐下,暂且把头低,豹子头变成了乌guī_tóu缩了起来。
这次,一看王伦对晃盖等人的态度,林冲心头那股火,不点自燃,蹭蹭的就冒上了头顶。
在说晃盖、吴用、公孙胜、刘唐、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等人被白衣秀士王伦安排住进了水泊梁山的迎宾,吃过了晚饭,一直到掌灯时分,也没见到一位山寨的头领来。
晃盖端起茶碗喝了口茶骂道:“王伦这个****的,把咱们扔在这里不管不问的,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
吴用将一根手指竖在嘴边“嘘”的一声轻声道:“大哥,噤声!”说着走到房间的门口扒着门缝向外看了看,四周没人,这才走了回来对晃盖、公孙胜等人轻声道:“诸位,依吴用的看法,王伦可以不能收留咱们的了。”
晃盖粗声粗气的道:“不收留拉倒,爷们还不稀罕吗,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爷爷有钱,有的是钱走到天边也吃香喝辣的。”
刘唐于阮氏三兄弟也虎b吵吵的道:“对,就这么个破山寨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得爷们一走了之。”
吴用叹声气道:“唉!说的容易,一走了之,咱们拖家带口的,又带着那么多的东西能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