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表哥道:“什么明枪暗箭的,只要能把你抓住就是下mí_hún_yào都可以。”
石秀道:“大表哥,这小子一看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货,干脆最好给他来个一刀了断。”
大表哥摇摇头道:“不行,不行,那可不行。我还要把他押回开封府邀功请赏呢。这小子少说也值五百两雪花白银。”
石秀道:“还真没看出来,就这么个五大三粗的傻大个子,能那么值银子。”
大表哥道:“不是他值银子,是他的同伙孙元那个老东西值银子,那老东西可是万岁爷钦点的重犯,可惜的是孙元让于焕龙那老家伙给射死了。”
石秀道:“孙元的故事我也听说过,可是老的已经死了,你把小的抓来有个屁用。”
大表哥道:“表弟,别看你满脸长着那么多智囊,脑袋怎么就不转弯呢。”
石秀道:“这里那有什么弯的,圈的。”
大表哥道:“表弟,你仔细想想,孙元虽然死了,可是他没死之前就不会把镇纸羊脂玉狮子告诉这家伙,等我把这个傻大个子押回开封府,什么老虎凳,皮鞭醮凉水,竹签插指甲,铁钳子拔大牙等十八般刑具用上,就能从他的嘴里掏出那对至尊国宝的下落,哈哈,好可是五千两黄金,外带升官五级。”
这个于焕龙的三徒弟,石秀的大表哥,真得是大白天就说起梦话来了。你也不想想。你师父铁拳于焕龙那是什么样的本事,用了整整二十五年的时间都没找到那对至尊国宝,最后还是心灰意冷,不辞而别了吗。你怎么又做起这个梦来了呢。这可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你这不是也在往死里作吗!
前面的师父跑了,后面的徒弟继续上,接过大旗继续扛。
可是你师父于焕龙也没有给你一杆大旗扛呀,再说就是给你一杆大旗,你有那个扛旗的本领吗,你以为你是表弟石秀,有那扛着光腚的女人一跑就是千里远的能耐。
你小子也不找台大称,称称自己是几斤几两几钱。
石秀一听,什么?有五千两黄金的加赏,外带官升五级的恩赐,急忙道:“大表哥,你要是真的升官发了财,可别忘了提携提携表弟的呀。”
大表哥道:“表弟,你在这样里不是挺好的吗,要吃有吃,要喝有喝,怀里还搂着小娘们。多滋滋润润的生活。”
石秀道:“表哥你可别笑话表弟我了,再怎么滋润也就是一个土霸王,那有你们当官的好。”
大表哥此时还真觉得自己已经是大权在握了道:“好,好、好,既然表弟能有这志气,等我当上了什么太尉、枢密的,一定让你在那家集当保长、里正的。”
石秀一咧嘴道:“表哥呀,你别在那里埋汰人好不好,保长、里正算那门子官。我不干。”
大表哥伸手拍拍石秀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表弟呀,你不在官场是不知道的,保长、里正虽然不算是在册的官员,那可是民间的代言人,权力大着呢,想睡谁家的闺女,那家人就不敢拿出个小媳妇虎弄。想喝谁家的童子尿,那家人就不敢往上端酒。这个你懂得,千万可别拿豆包不当干粮。”
石秀一听也是这个理,远处不知道,就说这那家集吧,哪个保长、里正的没少吃他石秀,喝他石秀的了,吃着喝着,还得拿银子。
想到这儿石秀连连点头道:“行,行,那我就在这里当个保长、里正的也不错。”
他们在这里正安排着岗位呢,就听到有在大声呼叫道:“不好了,着火了,赶快救火啊。”
石秀对手下的人喊道:“弟兄们,赶快跟我去救火。”
率领着那几个小跟班的就跑了出去。
着火地方是紧挨着石秀住房的仓库,那里对石秀来说可重要之地,因为那里贮藏着他们平时明抢暗夺取的金银财宝,与一些房产地契。
石秀跑了过去,就看见小桃红在那拍着大腿没好声的嘶叫道:“快救火呀,快救火呀。”
大表哥一看大家都跑去救火了,就对老三道:“师兄,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去看看,不然也显得太没人味了。”
老三连连点头道:“对对,再怎么说也是亲戚里道的。咱们也不能在这里看热闹。走!”
两个人出了大厅也向火场跑去。
他们刚刚离开不久,绑在大石柱子的鲁达就听到,身后卡达一声响,窗户被人从外面推开,紧接着卟嗵一声跳进个人来,两步蹿到了鲁达面前道:“壮士,莫出声我救你来了。”
鲁达一看站在面前的是一位黑巾蒙面之人道:“多谢!”
那个掏出一把锋利的牛耳尖刀,绕到石柱后把紧绑在鲁达身上的牛筋索割断拉着鲁达道:“快跟我走。”
两个跑到窗户下,纵身跳了出去。
翻过院墙向一座山跑去,刚刚跑出有十几丈远,鲁达止住了脚步道:“你先走,我还得回去一趟。”
那人道:“壮士,既然都逃了出来,还回去干什么,这不是去送死吗!”
鲁道道:“我有件非常重要的东西,还在那里呢,要去取回来。”
那人道:“那好,可千万要小心,拼命三郎石秀可不是个善茬子。我在前面的山坡那儿等你。”
石秀的仓库着的火很快就被扑灭,那火是在仓库后墙那点燃的,还没有漫及起来。
石秀看了看墙边一堆灰烬大叫道:“不好,中计了!。”磨转过头来就向那间大厅跑出,“啪”的推开屋门,向大石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