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州,经过三羊峡之后的第一个州镇。
一行三人站到了端州的大街上,胖子制止了房遗爱讲端州此地的由来,实在是这一路上听房遗爱的胡扯太多了,胖子虽然不聪明,但是也不傻。
“公子,咱们待会去哪里?”
房遗爱神色放松,自从与孟离分开又有两日了,一路人坐了两天的船,这才来到端州城,按照房遗爱的想法当然是美美的洗个澡,吃个饭,再睡一觉了。
“走,咱们当然是去找个地方吃饭去了!”
一说起吃饭,胖子顿时来了兴趣,在他看来每次吃饭都有房遗爱这个冤大头付账,真是想想都想立马赋诗一首来表示自己的开心啊!
胖子向路边的人匆匆问去,片刻后兴高采烈的回来:“大当家,我已经问清楚了,这端州城内最好吃的酒楼是云海酒楼,而且这云海酒楼在这岭南享有盛名,多处均有分布!”
房遗爱却是一副了然:“胖子,想吃好的也不用这般介绍吧?”
“我这不是想着公子那么多天奔波劳顿,需要好好补补了!”胖子没有一点不好意思,不得不说房遗爱周围的人没有一个脸皮薄的人,不过房遗爱喜欢自己身边的人别给自己客套,胖子也是对了房遗爱的口味。
云海酒楼,二楼雅座。
胖子来回看看,脸上满是兴奋:“大当家,这家酒楼真是不错,这坐垫舒服,这桌子恐怕是红木的吧?这酒楼真是太气派了!”
房遗爱看见胖子这般开心,倒是哑然失笑,自己和李良显然已经见惯各种名贵东西,这桌子虽说不错但在二人眼里却是不值一提。不过房遗爱开心的是胖子的简单。
在众人点过菜之后,胖子的兴奋简直是到达了顶点:“公子,李良,现在我要给大家吟诗一首来表达我的心情!”
房遗爱和李良相视苦笑。怎么忘了这一出。自从这胖子听完自己的那一番有关梦想的话,这胖子算是抽风了,在船上的两天,胖子认为两岸风景良好一定要作诗把他们记录下来。两人听胖子的诗听了两天。本来很好笑的事情,但是耐不住胖子那认真的脸啊!
“我和当家来端州,想要吃饭把地找。找个路人问了问,云海酒楼真是好!”
房遗爱和李良没有任何表示,仍旧自顾自地吃着菜。这是两人吸取的教训,绝对不能和胖子讨论他的诗,不然一定会没完没了!最重要的是讨论到最后胖子还是坚决认为自己写的好,一个字都不能改!
“公子,咱们就这样直奔窦州吗?不用调查什么情况吗?”
房遗爱不急不慢地嚼着菜:“这件事情根本就急不来,咱在明,敌在暗,咱们能做的就是隐藏行踪!”
“用不用我们故意泄露一下行踪,设个计抓几个人问问?”
房遗爱淡然一笑:“李良可以啊,现在都知道用计了。”
“我这不是想要帮助一下公子嘛?”说道这里。李良难道得有点不好意思,这可是公子在夸他。
“你还是小看那些人了,你以为还用我们泄露行踪吗?”
李良闻言大惊来回扭头看看:“公子,他们不会已经追上来了吧?”
“这个倒是没有,不过我猜很快了!”
胖子虽然在旁边一直嘴都没有停,但是还注意这二人的谈话,瞬间放下了嘴中的吃食:“我说当家的,你倒是招惹了什么人啊?”
“这个胖子你就不用管了,等我们到了窦州,你就可以走了!”
胖子闻言翻了个白眼:“走?我为什么要走?跟着当家吃香的喝辣的。我才不去再当山大王呢!”
“可是我们一路上有人追杀!”
“拜托,当家的,我们是劫匪,有个仇家不是很正常吗?再说了这才是我想要的人生。有江湖,有诗,我是一名四处流浪的侠客!”
房遗爱一阵牙疼:“胖子,从椅子上下来!”
胖子有些讪讪从椅子上下来,双眼紧盯着房遗爱。房遗爱哑然失笑:“难得你和我的那两个伴当的梦想一样,都是想当侠客。我可以留你,不过你要是想走,我也不会拦着。”
三人继续吃饭,却突然听闻楼下传来一阵噪杂声,胖子是一个爱热闹的人,跑到楼口往下一看。
胖子一脸神秘地回来:“你们猜楼下发生什么事情了?”
李良一脸正经:“在这不是已经听见了吗?有个人吃完饭没有付钱。”
“李良,你就不能装作不知道,让我在当家的面前显摆显摆!”不过显然李良的拆台没有影响胖子的好心情,“你们知道是谁吃完饭没付钱吗?”
房遗爱和李良无动于衷,照样吃饭。这可急坏了胖子:“你们难道一点都不好奇吗?”
“反正你总是会说的,我们着什么急?再说了谁吃饭没钱付又不关我们的事!”
胖子这是也平静了,坐在房遗爱的对面,饶有兴致:“当家的这句话可就错了,谁说这个人和我们没有关系,至少和当家的你是有关系的!”
房遗爱不置可否,胖子却是来了兴趣:“当家,你可以猜猜嘛,用不用我给你提示一下,这可是你碰过的女人哦?是不是当家的碰过的女人太多想不起来了是哪一位了?”
房遗爱的神色终于有了变化,放下了筷子:“是孟离?”似乎十分确定自己的想法,房遗爱直接起身往楼下走去。
胖子在后边落后了几补,小声嘟囔道:“就知道你们有奸情!”
房遗爱看见孟离的第一眼,是孟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