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那年,因为家兄是医生,跟随院里的教授,去非洲库木尔镇做科研。我车祸无人照顾,被送回俄罗斯求学,2008年才回来。
在收到那枚尾戒后,我拨打了非洲那边的电话,未能上,医学研究向来是非常隐秘的,他从未主动给我打过电话,写过信,只是每月固定在我的卡上打来生活费,我从来不觉得这有什么。
再有1个月,老哥就该回来了,这件事我也没有特别放在心上。
在我收到那枚戒指的一星期后的星期五晚上7:36,敲门声打断厨房切菜的声音和客厅电视的声音。
“去开门”
“看电视呢”
“快去”
我起身走过去,忘记系上安全栓,理所当然的打开门。迎面直接走进来两个人,逼得我只能后退。
很明显他们撬开了铁门,我紧张的看着他们,来人带着鸭舌帽和口罩,看不清脸,前几天还听说隔壁小区遭到了入室抢劫,被劫财劫色。不过他们看起来不是为了财色而来。
司徒君一出来,就看见两个人将门关上的情景,我脑细胞飞速运转
站在前面的人开口,倒是很客气:“请问您是灸月小姐吗?”。
我还搞不清楚来意,摇头,表示没听说过这个人。
站在后面的男人走上前来:“我们是灸舞先生的助手,他在新疆遇到了棘手的事,他让我们来接您过去。”
我又不是学医的,他解决不了找我,我怎么行。
司徒君不动声色的走到我前面:“不可能,除非他亲自和我说。”
来人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示意我接过去,我小心翼翼的接过来。仔细看,里面是一个浑身污血的男人,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趴在地上,头发很长,看不清脸,我一直没认出来。
站在前面的男人解释:“灸舞先生发生了一些意外,转移到了新疆,我们时间不多”
后面的人在前面人的耳边耳语几句,那人看了一眼司徒君:“得罪了”。
说罢,便直接走过去,将他一把敲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