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测了一个晚上的想法在一段似是而非的梦境中纠缠往复,直到我梦到司徒君牵着幻的手在我面前晃荡,我惊醒过来。
我下意识的摸索手机,才想起来它已经阵亡了,我的窗户桌子那里背对着我坐着一个人。
“你来我房间做什么?”
司徒君闻声回过头来:“醒了?”
“嗯”
他端起桌子上的水杯递给我。
我接过来放在旁边的的柜子上,起床,准备出房间。
“你想搞清楚那件事对吗?”他站在原地说道。
“你和那个女人的事情我没有兴趣”我嘴硬道。
“想进入,总得要了解全局,不是吗?”
“你要告诉我?”我准备拉开门的手悬在门把上。
他只有一个字:“对”
我有着千万个脾气要发泄,我看向他,对视上他满是血丝的眼睛,他也一个晚上没有睡,到嘴边的火气转成:“你想说什么?”
“先坐下,站那么远听故事也不舒服”
“但愿你的故事是我想要的样子”我走回去坐到床上。
他端起刚刚递给我,我没领情的水喝了一大口,像是下定了决心:“你听完这个故事再告诉我,你的抉择”
我顿时火就来了:“我昨晚的表白你是不是觉得很搞笑,你连你喜欢的是谁都不清楚”
他只是静静的看着我,不辩解,也不承认错误,就是淡淡的,我看到了他眼里的很多东西,那种安静配上我刚刚的怒火,我显得很泼妇。
我抚起散落的头发,冷静下来:“好,你说”
“在我说我们这段故事的时候,我想问你听过刈国吗?”
我思索后回道:“之前去沙漠,听一个老教授讲过,一个西域的国家,有一个女人给那个国家带去发展,甚至还教会了王室长生之术,后来这个国家四处征战,有一个国家战败送女儿给刈国的国君,没几年瘟疫横行,这个国家就灭亡了”
“那个女人就是萧半夏,幻就是那个战败国公主的儿子,刈国灭国不是因为瘟疫”他平静的说道。
我猜到了女人是萧半夏,可我没猜到后面。
“末代的刈国有9个孩子,王储是老大,老四也很有才华,还有一个外族女人生的小七”
我感觉有些不对劲:“等等,你的意思是这个有点古代中国的感觉?”
“新疆的文化有来自中原也有西方那边”
我依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先听他说下去。
“是不是疑惑为什么那么像古代中国?”他问。
那是我疑惑的地方,所以我点头。
“对,其实不光如此,你知道骑士制度什么时候在西方盛行的吗”
“具体时间记不清了,应该是中世纪的时候吧”
“中国一直是封建制度,而西方采邑制,两种区别你知道吧”
“嗯,一个是统统效力与天子,一个是效力于上一级,这和你要说的有什么关系?”我问。
“虽然有所不同但都是为了巩固中央集权而存在的对吗?”
“嗯,是这样”我还是不明白这和他过去的经历有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萧半夏是来自哪里,我从在那个时代出生就见过一个带着狮子面具的女人,所有的人都对她礼遇有加,她一直存在,我的父亲也是,到现在很多连我也依旧不清楚”他缓缓的说道,没有起伏,就像是在说另一个人的故事那样平静。
他说的那个故事,我后来为此特意查找过新疆方面的资料,由于资料不足,许多专家将那个时代的新疆历史称呼为史前新疆,没有文字,没有陪葬品,生活器具等等的流传,我却从他那里听到了那个没有记录的故事,我觉得那更像是是一个神话,如果不是那这就真是一个及其隐晦的存在了。
刈国一个处于西域北部,生产力来自于放牧,与其说是一个国家不如说是一个部落,跟着牛羊走的流浪部落。
早期有一个小孩在放牧的时候带回来了一个昏倒的女人,这个女人的到来翻开了刈族变成刈国的篇章。
这是司徒君从小从长辈那里听来的故事,据说那个少年就是司徒君祖父的祖父,也许更早。
司徒君出生的时候部落早已经是周围游牧民族当中出类拔萃的时候了,国家的机构和形态日渐成熟和显著。
国君退了几代,刈国已经开始有意识的积累土地,有目的性的发动战争,周遭的部落还处于自给自足的游牧生活,面对日渐崛起的刈族来袭,周遭部落毫无抵抗之力。
司徒君记得第一次近距离见到传说中的祭司时,是一位靠近中原的战败部落送来了一位公主,刈国与周围吹毛饮血的部落的不同就在于,他有着和中原差不多的礼仪,不过没有太多的繁琐。
那个国家似乎还有着西方君权神授的思维,国王何时结婚,与谁结婚,国王能活多久,都是有那个女祭司决定的。
也正是如此,国王也从内部的想要独立出来,对女祭司有着嫌隙以久,他的父亲甚至派过死士试图窃取女祭司长生的秘诀,伺机将她杀死,天上的太阳只能有一个。
女祭司却不在意这些,好像只是在意国家是否能与中原匹敌。
女祭司极力反对他父亲的“纳妾”行为,国王表面配合听从实则私下指导人煽动舆论,鼓吹男权主义,女人在那时候爱慕丈夫,仰慕丈夫,渐渐地风向也就变了,国王赢得了那场胜利。
那不是国王第一次与女祭司的竞争,但那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