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系统训练过的警察一番慷慨激昂的话,堵住了一帮小年轻的揣测,加上他后面几句三言两语的煽动,好几个高三的学生立志要考进警校。
其实,等这样的活动一过,被他撩起的肾上腺素回到原点,一切还是会和以前异样,慷慨激昂只是一时的,从来很少是一世的,坚持了一世的不是革命烈士,就是躺在墓地里的傻子。
我有些听不下去了,偷偷看向了司徒的方向,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台上淋漓尽致的演讲。
黄昏的时候活动结束,高三自习课加课补回活动拉下的课程,正当我随人流回教室时,有人在我的校服口袋里塞了一个颇有重量的东西,我伸手一摸,这是一把枪,我立刻停下脚步,这附近都是人潮的学生,没有其他人。
回到教室,因为加课而怨声载道的人不少,我是无所谓的,有司徒在的地方,哪里都一样。
外面漆黑一片,树影在窗外摇曳,司徒执,我象征性的翻了几页习题册。
今夜整个高三都在补课当中,第一堂课结束,整个班级都静静的,没有人随意走动,说话的也少之又少,就像是还没有下课一样。
直到陶志强出门,我才跟着出去准备去楼下洗水池洗脸提提精神,晚风拂面,高三的每个教师都亮着,我有些失神了,拐过教学楼冲了一把脸,水很凉。
静谧的校园,忽然铃声响起,我胡乱的抽了一张纸擦脸像教室跑去,余光瞥到了对面的一栋教学楼,因为是初中部所以没人,此时是没有灯的,我仿佛看到一个人影正在上楼,正当我纳闷那是谁的时候,有人拍了我的肩膀。
“发什么愣,迟到了,疯狗又要念”这是我坐在我前面的小胖。
我指了对面的教学楼:“刚才那里好像有人”
“可能是哪个学弟学妹忘了带什么东西,回来拿吧”他说。
我想也对,于是就和小胖回了教室,我坐在位置上,陶志强一直没有回来,我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
司徒讲课的时候我一直盯着对面的沉浸于黑暗中的教学楼。
走神的太过明显,司徒点了我,我回神,没多久就下课了,司徒拖了几分钟的堂。
外面忽然喧闹了起来,与以往的鱼贯而出不同,好像很多人都堵在走廊,我也看了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初中部的楼顶站着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