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二次聚集始于三天之前,守御弟子钟润文只是隐约听到这次与前一次乾元福地之议有所牵连,不过却不知
因为那些大能们交谈的话语,除了无关紧要的事情他能够听清之外,其余的话大都到了他的耳中,都变成了一个个他不懂得的声音,或者干脆什么都没有,又或者一瞬间便被他遗忘。
钟润文知道,这是因为这些事情他一个值守弟子没有资格知道这些隐秘,到了他耳中结果不同,也是因为这些长老们用的屏蔽手段不一,不过出于好奇,他还是观察着局势,猜测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好像发生了争吵!”
突然,钟润文看到场中一个长老突然站了起来,按着固有的规矩推测,那里应该是世家一脉的位置,那个长老的情绪看起来非常激动,因为那位长老用的屏蔽之术不是让他听不到声音,而是让他听不懂,但是从语句的急促程度与声调高低,钟润文猜测,这位长老情绪很激动。
而站起来的元婴修士不是别人,正是刘逸风的爷爷刘白。
“掌门与太上长老明鉴,此次乾元福地之中所获甚丰,乃是我御兽宗门之幸,但是那些灵物对于那些低阶弟子来说,实在是用之不上,而掌门真人已经受了起来存于灵宝书之中,我看不如索性收上来,对那些弟子略做补偿,然后把灵物用在我们这些元婴修士身上,让宗门的实力得以暴增岂不更好,我这次看到清单之中有一个天元宝莲的残种,与我自身修炼功法甚为相合,故而恳请掌门批准。”
刘白修炼的术法,乃是《白莲经书》,自身的本命灵兽就是一朵白莲,若是得了那天元宝莲的残种吞噬,对于他突破化神简直可以说是如虎添翼,毫无希望的化神境界也不再遥不可及,所以刘白非常热衷于直接强制收起那些弟子的收获,略做补偿只是不想拾人牙慧落下话柄而已。
刘白话音未落,对面师徒一脉阵营的一个元婴修士便站了起来,这是一位女修,名为祁莲:“刘白你好不要脸,我师徒一脉弟子收获的宝物,凭什么交到你的手里,又凭什么略做补偿,那天元宝莲对我亦是有大作用,但是我在未经弟子同意的情况下,可不好强取豪夺,只会好好商量,你可不要过了界。”
刘白听了祁莲的话,脸色一变,正欲起身反驳,可是还没站起,祁莲身边又有一元婴修士开口了:“祁莲师妹说得对,刘白你可不要倚老卖老,要修炼宝物你去你世家弟子手里拿去,别打我师徒一脉的主意,祁莲师妹你放心,你所说的那天元宝莲,乃是我一个徒孙得到的,与他自身并无用处,出去之后我与他商量,那弟子我见过,是个憨厚性子,若是师妹能够给与他足够补偿,我担保他不会为难师妹。”
说话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胖子王鑫的师傅季晨道人,他的身边,正坐着锦幻仙姑、风信子等师徒一脉的元婴修士。
不知道是不是钟润文感觉错了,他觉得此时场上局面有些出乎意料,平日里都是师徒一脉频频发言,为自己争取利益,而世家一脉稳坐钓鱼台,因为不管掌门如何决断,最终他们的手里依旧是把握着大头,因为这些利益从产生到分配都是由世家一脉参与更多,所以分配起来掌门也是要先考虑世家,这是心照不宣的潜规则之一。
不是师徒一脉不想参与利益的产生,实在是因为某个年代由于一些隐秘导致师徒一脉修士有了断层,所以那些事物都由世家弟子经营,而到了手里的利益,世家又不会轻易放手,理由是师徒一脉没有能力去负责,这样确实是实情,因为那些以前会做那些事情的师徒一脉弟子,在这个断层里,不是身亡,就是重修,最终结局就是恶性循环,师徒一脉只能靠世家手指缝漏出来的资源生存着。
钟润文身为师徒一脉弟子,对于这一幕见得多了,本以为这一次依旧很这样,可是此时不知为什么,仿佛是世家一脉的长老在发言争取着什么,而师徒一脉却稳坐钓鱼台。
倒是让钟润文猜对了,此时场上局势确实是师徒一脉的长老们稳坐钓鱼台。
因为自大三天之前,入了乾元福地探索的御兽宗弟子们便陆续的出来了,掌门秦长风第一时间迎接了这些弟子,然后统一的记录了一下那些修士的收获,毕竟这事情由他全权负责。
这一统计可不要紧,秦长风竟然惊讶的发现,许多低阶弟子手中,竟然收获了许多令他都眼馋的灵物,某些东西甚是与他相合,对于他的修为非常重要。
自己在福地之中,可是没有获得这么贵重的宝物啊,福地之中限制多多,为什么这些弟子收获了这么多的灵物?
秦长风仔细查阅原因,看这些弟子有什么特殊之处,秦长风仔细一看,发现这些灵物大都来自第一批进入乾元福地的那些弟子,也就是和张不冬一同进去的那批人,而与王成功一同进入的弟子,却不知为什么脸色灰暗,没有获得多少灵物。
他详细询问,才知道在自己等人进去之前,乾元福地竟然没有限制这些弟子的飞行与术法,加之他们是开荒的第一批弟子,所以收获竟然是后面弟子的数倍。
而秦长风自己在乾元福地之中的收获,由于福地之灵的控制以及限制,倒是并未获得价值很高的宝物,所以连他也没有想到乾元福地‘油水’会这么充足,这一下可就不是他一个人能够决断的了。
他先是把这些弟子手里的灵物登记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