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旭朗在医院呆了整整一个多星期,才能够正常下地走路,又被文彪操练三天才被允许出院去学校上课。
文彪带着他那辆拉风的路虎,载着韩旭朗几人直接开到学校门口,完全不顾及校门口其他学生驻足观望的表情,十分不屑的啐了一口,“社会再怎么发展,有些传承几千年的穷酸书生之气还是改不了,我呸!怪不得很多人都往国外跑,不要整天叨叨人家不爱国,就都没想过为啥人家要往国外跑,就这环境就这素质,难成大器!”。
“哟哟哟”,韩旭朗推开车门走下车,砰的一声,直接伸脚将车门关着摔在后背上,弯腰在车窗上对着嘴都快耷拉二里地的文彪笑道,“我怎么就闻到一股子山西老陈醋的味道呢,彪哥你什么时候干起贩醋的勾当呢”。
“去去去”,文彪伸手十分粗鲁的将韩旭朗那探进车内的脑袋给推到车外,“你那鼻子比狗还灵,我他妈的怎么什么都没闻到!就闻到你小子身上一股子消毒水味道,厕所的蛆看见你都得绕着走”。
“可不是的吗!这话还用你说啊,你现在不得准备绕着我走,那我就不送你老人家勒”,韩旭朗扭朝着校门口走去,背对着文彪挥手,“文彪老大,九少我可是要当国家栋梁的人,以后你有事没事都别来找我,我们神交就行”。
“哎呦我□□祖宗”,文彪指着韩旭朗的背影笑骂道,“你以后有事也别找老子,好好的待在学校这一亩三分地,别把天给捅破了,捅破了天你自己化成五彩石去补天”。
看着韩旭朗越走远的身影,直到韩旭朗的身影消失在校门口外,才摆手让手下的人关上车窗发动车子离开。
“彪哥,真的不需要我找几个兄弟暗中跟着九少他们吗,毕竟这件事的才过去几天,也不知道黑翔那边是不是真的就这么放过他们几个小孩”,副驾驶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一脸担忧的望着文彪那张若有所思的脸,“九少他们几个毕竟经历还少,不能真正理解黑道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江湖必定尔虞我诈,这些道理他们几个不一定懂!难道我们还真放任不管”。
文彪背靠着椅背挥手打断自己副手的话,猛吸一口烟轻轻吐出,抬眼望着车顶说道,“建子,路,是人走出来的。你掏心掏肺的告诉他面前这条路是条死路,他是不会相信。你只有放开手脚让他自己一步一步往前走,就算他走的头破血流走的鼻青脸肿的到了终点,才知道原来你说的一切都是正确,但他依旧不会后悔曾经的选择,毕竟,走的这些过程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不可或缺的财富,也是成就一番事业必须付出的代价”。
文彪扭头望着外面一闪而过的人影,“韩旭朗他们现在还太年轻,太年轻。现在不经历点风雨,将来真遇到事,那他将万劫不复”。
“可是黑翔他可不是一般人,虽然在医院的时候,他没有任何动作,但他这次吃了这么大的闷亏,兴许不会这么轻饶了九少”。
“黑瞎子他肯定不会这么咽下这口气,虽然那天黑翔是迫于形势才那么轻松的让我带走韩旭朗他们,但是他要是就此放过韩旭朗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那你还这么放心让九少他们几个回学校念书,这不是明摆着把九少他们给”。
文彪撑开窗户将烟头抛出车外,“他韩旭朗可不是黑道的人,黑翔他再怎么混那也只是小打小闹给韩旭朗他一些绊子而已。”,文彪将目光对着张建,“建子,你觉得姓韩的小子和他的兄弟是怂包软蛋吗!那晚上就那几个毛头小子竟然把黑翔折腾成那样,得亏那几个小子心性坚定不玩黑,否则这道道就该变天了”。
“彪哥,你这说的我都糊涂了。你到底是希望这小子入了咱帮会还是不入啊。依着我跟你搭伙的这些年,你文彪可是从不做赔本的买卖,无利不起早,你这忙前忙后忙了大半个月,最后可好直接拍拍屁股煮熟的鸭子硬是让你给放生了”。
“走着瞧吧,后面的会更精彩!我文彪辛辛苦苦搭好了戏台子,韩旭朗那群狼崽子肯定会给我们演出一场好戏,我们只需要喝着茶看着戏就行,其他什么都不用做”。
“什么都不用做?彪哥这……”。
“建子,”文彪伸手指了指上面,“这天,也该变变了!”。
韩旭朗睡得迷迷糊糊中就被人给摇晃醒,一双眼眸子里冒着蒸蒸的火焰,恨不得生吞了眼前这个扰人清梦的混蛋,“你最好有什么重要的事,否则你就死定了”。
“韩旭朗你怎么这样啊,整天凶神恶煞的干什么!消失大半个月,刚回来上课就睡觉还一睡就睡了三堂课,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说美女大班长,你是不是吃饱撑的闲着没事干啊,你是我娘还是我奶奶,管我韩旭朗的事,脑抽的你吧”,韩旭朗扭过头继续趴在桌子上准备再睡了上午的最后一堂课,下午直接翘了课请他们那帮子兄弟压马路再过过火盆去去晦气,“大班长你可是大忙人,少在我这里浪费你那宝贵时间,我韩旭朗可承担不起你这个责任,你该干嘛就干嘛去,别再打扰我睡觉了”。
安晴说不顾其他同学的笑意,冷着脸再次打断了韩旭朗的睡意,“韩旭朗你小子别不知好歹,你以为我安晴说愿意来管你啊,是校长让你去他的办公室,现在立刻马上!”,伸手推开挡在身前的同学,安晴说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若无其事的整理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