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韩旭朗选择一样最让他讨厌的东西,那一定是:娱乐性药物(heroin)
如果让他选择一样最让他恐惧的东西,那一定是:甲基□□
如果让他选择一样最让他避之唯恐不及的,那一定是:罂粟花。
看着楚东南颤抖的双手慢慢向前推进,液体透过尖锐的针头慢慢进入到他的血管,韩旭朗停止了挣扎,衣衫狼狈的趴在地上望着离自己一步之遥的男人。
咫尺天涯。
韩旭朗觉得他体内的血液现在逆流成河倒行逆施,身体逐渐变的冰冷僵硬。
“凯尔,这就是闫缪几年前捡到的血液样本吗”,奈保尼尔抬腿踹翻韩旭朗,看着一个杀手组织联盟头号杀人以及特种组织的上将都落在自己手里任自己为所欲为,体内荷尔蒙急遽飙升,“原来也不过如此,我看他的病毒抗体还没有这个上将的高”。
凯尔.黑兹利特侧瞄了黑翔一样,抓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韩旭朗,仔细端详眉头紧锁,“干爹,十几年前选择他的时候确实效果最佳,各方数据几乎都呈现百分。但是自从这小子逃跑之后,身体遭受到不同的迫害,导致整个身体的抗性都变弱,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既然是没用的东西,那就直接处理了,留下他体内的血液冰冻起来,让研发部的人尽可能提高可用性”。
“既然三年前你逃脱了我们的追捕,现在却又自投罗网是为了什么”,奈保尼尔一把撕掉封住韩旭朗嘴巴的胶带,粗糙布满厚厚茧子的大手狠狠的勒紧他的脖子,眼角却是瞄向已然陷入重度幻觉中的楚东南,“难道是为了他?不过咱们也算是英雄所见略同,楚东南这个男人的确够味,而且在床上的模样更像罂粟花一般,让尝过一次的人终身难忘再也戒不掉,那种深入骨髓的酥麻舒爽感只有亲身体验过才会真正明白,你是懂得吧”。
阴测测的笑意挂满整个脸上,手上不知何时拿了同样一紫色溶液,溶液随着韩旭朗的眼珠滚动着,“看在你是我们当初精挑细选出来的试验品,那我就让你最后享受一下贵宾级的待遇,起于毒品终于毒品,也让你的这一人生有始有终”。
冰冷的液体慢慢穿过肌肤,渗入到血管里。
寸寸冰冷。
站在一边一直被当做隐形人的黑翔,清舒一口气放缓自己的情绪,“干爹,韩旭朗是最早被植入抗体的人,这东西用在他的身上应该不管用,何必再浪费他的身上”。
“加尔,你离开阿尔及利亚魮过久,都忘了你干爹的本性了。”,阴鸷的目光夹杂着冰冷的狠毒,犹如世界上最毒的毒蛇信子舔过湿热的肌肤,“没有价值的东西就该在绝望中死去,携带着避之不及的恐惧厌恶才是真正的死亡,同样都是死,何不死得永世难忘”。
“我奈保尼尔.黑兹利特,阿尔及利亚魮的王,最看不得就是有人忤逆我,用你们国家的话来说,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猖狂的言论,风裂的眼神,无情灼伤他们的眼睛。
现场唯三清醒中的文彪和黑翔两人,纵然经历了风风雨雨高低起伏,也还是被吓得无意识倒退一步,就好像他们口中叫的那个干爹不是人,而是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恶魔。
文彪和黑翔的无意识倒退,韩旭朗这个久经血雨洗礼游走在生死边缘的杀手,尽可能的抓住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这是多年来形成的身体本能。
抓着机会韩旭朗手脚并用的向前一扑,紧紧的抱着躺在沙发上瑟缩不已的男人。一声接着一声的呼喊,咬破舌尖吻上那个毫无血色牙关紧咬的嘴唇。
奈保尼尔抬手阻止想要上前阻止的文彪和黑翔,“这才是今天的重头戏,你以为我为什么要给血荼的人留下楚东南的讯息。还是你俩真的觉得我已经老了,别人在我眼皮子下面耍的小动作我都看不见?”。
双手用力拍在文彪和黑翔的肩头,“你俩是我精心培养出来的人,别让我用对方敌人的手段来招待你俩,希望你俩别让我失望,更不要让我痛心。我有能耐让你站在人前头,我也有能耐让你俩连畜生都不如,生不如死并不是我这个干爹想要送给你俩的礼物”。
抬眼看了一眼此刻正热烈交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冷笑一声就转过了头,径自走早衣柜出,找了一身居家服换上,安详的坐在他的专属座椅上,伸手指了指留在他旁边的两个位置,“你俩也过来好好的见证一下奇迹,看看韩旭朗是不是已经被岁月摧残成了一个废物,他到底是不是他楚东南的解药”。
如果是,那他韩旭朗必定不能再活着,就算他是自己当年千万个人精挑细选出来的一个。
楚东南只是他是奈保尼尔黑兹利特一个人的,阿尔及利亚魮王的男宠不二人选,就算是阻碍了自己经济王国的发展,他也会不惜一切代价保下他。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呢喃、熟悉的怀抱。
楚东南出自本能的激烈拥吻,沙发早已承受不住两个大男人的折腾,哐的一声闷响,沿着沙发椅背的方向倒了过去,一百八十度的变化让本来的沙发背接触地面,而原本用来坐的地方变成了靠着。
陷入狂乱中的俩个人丝毫感觉不到形势的变化,暴躁的楚东南动作甚是粗陋抓着一滩软泥摔倒在地上的韩旭朗坐在沙发背上,咚的一声响,脊背和沙发紧紧的贴在一起,堪堪遮挡住私密的部位。
楚东南毫无章法的撕扯着韩旭朗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