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就有二,陆陆续续跑厕所的多了几个,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奈保尼尔这边就剩下了他和文彪黑翔三个人站在屋内。
同是男人,奈保尼尔自然是知道他这些个手下找的借口是多么的拙劣,如果这次不是收到线报来捉女/干的话,而他也想看看能让他楚东南多次大半夜出门是为了什么人,他直接就崩了这些个没出息的手下,连自己裤裆里的玩意都管不住,还跟着他奈保尼尔混什么。
纵然他自己也被勾出了火,但是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意志薄弱管不住裤裆那东西,实在是看着自己觊觎许久的男人此刻正被其他男人干的满脸潮红,而且那喘息的声音简直是他所听过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只要一想到,这个男人要是能够在自己床上叫得那么浪那么奔放,那他就是把阿尔及利亚魮第二把交椅的位置给他坐又何妨。
奈保尼尔压抑着来历不明的怒火以及抑制不住的欲/火,狞笑着一步步走到床尾站着,被怒火和欲/火交互占据的一张老脸,笑得异常恐怖。
可惜被他注视的两个人,一个埋头在他喜欢的人身上埋头苦干努力耕耘,而自己觊觎的人正被抱着干的一脸舒爽,舒爽的闭着眼接吻。
让人面红耳赤的唇舌交缠,啧啧有声。被吻的快只要窒息的唇瓣终于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奈保尼尔觉得那股气息似乎飞到他的面前,通过鼻孔钻入他的体内,酥酥麻麻。看着那湿漉漉的吻转移到吐出的喉结处,突然一口咬住,强烈的电流似雷电一般直接击中要害,闭着眼享受余韵的男人猛然突然睁开眼睛,张口咬住抱着他依然猛干的人肩膀。
楚东西无力的趴在楚东南的肩头急促的喘息着,失神的看了奈保尼尔一会,萌动的眨了眨眼,伸出舌头舔了舔被自己咬得出血的肩头,一边伸出舌尖抹掉渗出来的血迹,一边歪着头朝着奈保尼尔和文彪他们邪魅的笑着,好似一只展开五彩雀翎的骄傲孔雀。
轻轻推了推楚东南的肩头,“喂,小弟,你有朋友深夜来访啊。我都不知道你现在竟然还有人大半夜查岗,小时候你都没这待遇成年之后倒是越活越回去”。
奈保尼尔被诱惑得不能自己,身体先大脑一步,走前三步,一把握住笑得邪魅的楚东西,怒狠狠的说道,“你怎么就这么贱!跟着这么一个下三滥能有什么好处,你跟着我你想要什么我不给你啊”。
楚东西扫了奈保尼尔握着自己手腕的粗糙干燥的手,嫌弃的甩开,“丑拒!”。
奈保尼尔气急,满脸凶狠,“你信不信我让你这个姘头在阿尔及利亚魮死无全尸,别让我对你狠,你永远不知道阿尔及利亚魮的王发起狠来到底有多恨,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屈服在我身下,你会哭着求我上,你信不信!”,但他的心神还是被楚东西那充满蔑视和厌恶的小眼神给迷住了心神,水雾弥漫的眼眸恰似一江春水搅动他的心田,舒服的让他想要飞起来。
“呵,丑拒!”,楚东西常年锻炼行军的习惯,让他的身体保持的近乎完美,腰肢更是柔软灵活,有意扭动腰肢,来了一个闷骚之际的wave,换来奈保尼尔手持一把自制最新型最灵巧连动性能最佳的沙漠/之鹰抵在他的太阳穴上。
楚东南伸手用力揉捏楚东西的臀部,色气的拍,响亮的啪啪啪声惹得楚东西脸色更是绯红一片,面带嗔怒的抓住楚东南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情惑怒火交织成一匹妖艳的透明浅紫丝纱,流淌在指缝间,一衣带风搅动一池秋水。
一直背对着奈保尼尔的楚东南,伸手将丢弃在床边的被子拉了过来,遮挡住两个人的春/色无边,回过头冷冷的看着那把指在楚东西头上的沙漠(铁疙瘩)之鹰,“你敢动他一根手指试试”。
“呵,韩旭朗我动得,这个男人我就动不得了?”。
“你可以试试”。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一个含羞待放的妖艳魅惑,一个清凉如冰的蛊惑禁/欲。
“你……你们俩个”。
“没人规定兄弟之间不能上床吧”,楚东南抬手挥开抵在楚东西头上的铁疙瘩,“用着玩意顶着我哥的时候,那就是老母鸡闯进黄鼠狼的家,自找死路”,掏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据将其送到楚东西的嘴边。
楚东西张嘴叼着,动了动无力的身子紧挨着楚东南并排靠在床头,烟圈盘着旋的打转飘到空中,深吸一口朝着奈保尼尔吐了一口青烟,痞笑颜开,“老头,就是你这几年拉着我兄弟不放他走?害的我千里迢迢来寻夫。你胆子不小啊,不仅霸占我男人两年让他不去找我,现在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是自己送上门。这都先不说,扰人好事可是会断子绝孙的知道吗”。
楚东西上下打量一番,顺手将抽了一半的烟递到楚东南的嘴边,随即拍了拍手掀开被子,光着身子径直走下床,从衣柜里重新挑了一套浅蓝色的家居服神态自若的套在身上,完全不当这些人是外人,看的文彪和黑翔都有点不忍直视。
扬起手顺便给楚东南的身上也扔了一套同色系的,居高临下的望着奈保尼尔,此时的眼神没了缱绻蜜意倒是和楚东南的冷感高傲极为神似,“看你的面相,这辈子也就是孤寡老人一个,是不是年轻的时候缺德事做的太多了,所以说人嘛,就得日行一善才能善始善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