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少,你那勾人求日的眼神看着楚东南干啥”,丁大瞅着韩旭朗那水雾汪汪的眼神,给其他几个人眼神,“难不成昨晚楚少是个性冷淡,只给你手撸没进洞吗?听着你的喘息声可不是这么一回事啊”,吧唧着嘴舔着唇。
“要不要哥几个给你长长见识,男人长得好看,不一定鸟就粗壮,要想爽还是得找哥这样的,膀大腰圆活器好,别看哥哥帅得不明显,但是功力高强,绝对是指哪打哪,零点一的误差都不会有”。
“我谢谢你丁大勇”,韩旭朗狠狠的给楚东南翻了个白眼,心里不屑的妈蛋,混蛋玩意跟九少我玩黄腔弄不死你,“人们都说流氓,是一种气质,而你确是一种信仰,让小弟甘拜下风”。
毛老六朝着韩旭朗竖起一根大拇指,“你小子还算是有眼光,丁大可是我们心目中神一般的信仰,给我们丁大一个支点,他都能撬走奥巴马的老婆”,那骄傲的小眼神,就跟丁大勇真的勾搭走了奥巴马媳妇一样。
丁大勇呼着一巴掌就送给张口没个把门的毛老六一,“你小子会不会说话!嘴里□□了啊,这么臭气熏天!你小子才是信仰你全家老少都是信仰”,手不解恨就上脚,一脚就将毛老六朝着韩旭朗身上踹,“我丁大勇好歹也是个人,就算是个人渣,也绝对不会做什么老流氓!神的信仰,你小子怎么不说我谢文东呢”。
韩旭朗站定姿势,眼瞧着毛老六那壮实的身子就要撞在自己身上,两人相距不到五公分的时刻,韩旭朗及时抬起腿伸出脚抵在毛老六的腰肌处,朝着腰部敏感的官结成稍微一使力,毛老六壮硕的身子就秋风劲扫之下的落叶一般,做着自由落体的运动,无力的瘫软在地上。
丁大勇那本就不大的眼睛,霎时间微微眯着,射出道道阴毒的目光,“韩旭朗你以为这个监狱里就你一个人是杀人犯□□犯吗!是想跟我丁大勇耍狠吗”,右手用力一握,就将手中还未燃尽的大熊猫直接掐灭在自己的手掌心,
“自然不是”
一向信奉野狗法则的韩旭朗,只要有人敢踩在他头上随意拉屎,不管他是老虎还是狮子,只要打起来他就一定要去赢,就算打不过,他韩旭朗也绝对会让他掉一大块心头肉。
韩旭朗一脚踩在毛老六的脸上,脚正好堵住毛老六哀嚎不停的嘴巴,“古惑仔告诉我一件事,男人嘛,一生下来就要学会两件事,一个就是坚强另外一个也就是”,温和的眼光突然蒙上一层寒意,抬起腿朝着毛老六的腰窝处猛然一踹,围在边上的几个人都清楚的听到肋骨断裂的清脆声音,紧接着一个扫堂腿直击旁边的瘦猴,再一个凶猛的侧踢,将人直接踹到在墙根处倒着,“狠!男人不狠,站不稳!我韩旭朗一直都是这么坚信着”。
丁大勇看着远处的狱警并没有发现自己这边的情况,胆子愈发的大胆,声调提高了几个分贝,“楚东南!你想破了规矩!!”,看着楚东南和韩旭朗那天衣无缝的配合,丁大勇眼中的凶光更盛,“别以为你下手狠毒,我就怕你!平日跟你井水不犯河水,那是我给你面子,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我丁大不给你情面”毒后重生计。
楚东南将手从毛老六嘴上移开之后,直接将人敲晕,旁若无人的将几步之外的瘦猴也拖了过来,无视瘦猴眼中的祈求,挥手一拳将人也直接打晕过去,跟毛老六堆在一块。
“楚东南!你别太过分!”。
丁大勇那蝌蚪似的小眼睛都快瞪出眼眶,满含着怒火,“真当你自己是死神,别人都不能动你了!今个我丁大勇就替大家伙好好的教训教训你”。
楚东南一点都没将丁大勇的叫嚣放在眼里,敲晕老六和瘦猴之后,随即站起身朝着韩旭朗招了招手,韩旭朗不疑有他直接走回到楚东南的身边。
脚步刚一站稳,楚东南的那双纤长好似弹钢琴的手就已经送到他的眼前,没等到他领会楚东南这次的意思,楚东南的手已经触到他刚穿上没多久的新衣服。
韩旭朗一副见鬼的表情睁着大眼盯着楚东南依旧没有任何表情的脸颊,真他妈的面瘫是病,要治。
在监狱这种地方洁癖症患者是不是得该去死了,何况还是他楚东南这种重度患者!试问苍天,有人会把别人衣服当成擦手毛巾用得这么自然吗!
亲,我们不熟好吗!!??最多我们也就是一夜的床……咳咳应该是撸友而已,老子不是你家的管家。
楚东南盯着自己的手掌看了半天,就好像手掌中依旧残留着毛老六身上的病菌没擦干净似的,抬起头盯着韩旭朗的脸,韩旭朗似有所悟下意识就要往后退一步,还是晚了一步。
楚东南的手比他的思维更快,先一步触到他的脸颊,五根手指蹭着韩旭朗的脸,直到楚东南决心满意之后,才将自己的手指从韩旭朗的脸上移开。
韩旭朗苦着脸说道,“楚哥!小的还没洗脸”,睡在那种地方,脸上的细菌就跟牛身上的虱子一样多,你这蹭来蹭去的都过度到你身上,让你龟毛成这样。
面瘫就算了,还是个重度洁癖症患者,真是苍天绕过谁。
楚东南伸手揉了揉韩旭朗那板寸的头发,毛茸茸的感觉并没有看着刺手,柔软的手感触及掌心的敏感神经,眼眸中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暖,看着韩旭朗的头顶。
柔和的晨光打在他俩身上,墙壁上渐渐出现一道浅浅的相拥着的灰色影子,美好而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