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啊”,韩旭朗伸手戳了戳背后的男人,恹恹无力的说道,“一口唾沫一颗钉,我都回答了你的问题,你可不能绕过我的问题,赶紧说说”。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楚东南伸手抓住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手,“正如你所言,我来这里是有特殊的目的”。
说到特殊二字,韩旭朗无聊的眼神立马精神焕发,急声催促,“快说快说到底是什么目的,我都快无聊死了。再这样无聊下来,我都要有上演全新版越狱的冲动了”。
楚东南不答反问,“你听说过四门吗”。
韩旭朗随即摇了摇头,“你不会是想告诉我这所监狱就是你要找的四门吧”,费力想着有关这所重刑监狱的信息,一番思索回忆过后,别说只字片语了,就是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你确定你要找的就是这里。我在123言情市生活了了十八年,还从来没有雨听说过有这么个东西?你不会是搞错了吧!”。
“这也只是猜测而已”。
韩旭朗实在不想用看白痴的眼神看自己的男人!这男人是不是脑子被猪拱过了,简直就是一塌糊涂。伸手探向楚东南的额头,“不发烧啊,你怎么就傻了。为了一莫须有的猜测竟然亲自跑到监狱里,而且还是最为混乱的重刑死囚监狱,你说你是不是闲的蛋疼找刺激呢。真行啊你”。
“虽是猜测,不过也*不离十!况且,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楚东南不想去的地方,没有我楚东南不敢去的地方。监狱如何?相对于外面的花花世界来说,监狱也就只是一个更为直白更为坦诚的一个社会缩影,更接近于部队真实,只是没有部队的规范,我既然能够进的来,那就能出得去”。
韩旭朗在楚东南错愕的眼神中,伸出魔爪掐着楚东南的脸皮,啧啧称奇,“我今个才发现,一个正儿八经的老实人在谈论一个很正经的问题时,那脸皮厚得都能开个专门卖脸的银行。楚东南你家是开银行的吗!”,不屑的吐槽,“吹牛皮不用上税,你就使劲吹吧,吹破了环保组织的人也不会状告你污染空气。什么就这么厉害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国家主席的儿子也没你这待遇”。
楚东南并没有跟韩旭朗争论这个问题,“你还要听?”。
韩旭朗点头如捣蒜,“听听听,必须听!看我楚哥如何吹得一张好牛皮,油煎烹炸之后制一包牛板筋”。弯腰做出一副您老随意,我干杯,吹逼不上税。
“你不知道四门,那是正常。这个在正规文献上并没有记载,有关部门经过多年来的努力才获得一些边缘信息。”。
韩旭朗暗自嘀咕着,“这么高级的说辞。”,突然脑子灵光一闪,双眼冒着精光,两手不激动得攥着楚东南的衣领,满眼兴奋的嚷嚷道,“你不是想要告诉我,四门他不是一般的门,而是一座古墓,还是一位达官贵人的墓穴吗”,摩拳擦掌的就好像眼前已经摆满了数以万计的金银珠宝似的,一脸幸福的陶醉其中。
还没等到韩旭朗完全沉醉在世界富豪榜第一名的乐趣中,楚东南那清凉如水的声音就如醍醐灌顶般直接逼近韩旭朗的小心脏,一下子让他清醒如昼。
“不是墓穴。”,楚东南丝毫没觉得自己破坏了韩旭朗的美梦,凑过去吻了韩旭朗那盯着自己的幽怨眼神,“据相关资料记载,民国时期,国民党高级将领孙连仲想效仿因盗掘清乾隆慈禧陵而发大财的盗墓将军孙殿英,率一团人马,在陵墓周围埋锅造饭安营扎寨,以军事演习做幌子,动用烈性炸药炸开了乾陵墓道上方的三层坚石。”。
“啊”,韩旭朗依旧兴趣高昂,抓着楚东南的手臂摇晃,“还说不是盗墓!乾陵这不就是盗墓有关吗!”,激动之情无以言表,刚要站起身想要跺一跺脚下这片地,就被楚东南及时拉住,一把又给拽会到自己腿上坐着。
“楚东南,你不愧是我亲老公”,高兴的一上嘴就啃得楚东南一脸口水,“你那句话说得还真对,我韩旭朗虽然入狱了,可是这笔生意没做赔。”,韩旭朗恨不得仰天大笑,“我操楚东南,我韩旭朗要发大财了,哈哈,楚东南你可真是我的福星,以后我韩旭朗都跟你混了!你让我去追狼,我绝对不去撵兔子”。
“你还想要继续听下去吗?”。
“这是必须的啊”,韩旭朗立马端正坐姿,跟小学生第一天上课,专心致志的听着楚东南说话,眼睛一直跟着楚东南的那两瓣嘴唇动着,生怕一个眨眼的功夫眼前这个类似金山似的人突然从他眼前消失了。
楚东南看着眼前这张脸,真是不知道是否该接着往下说,思索半晌在韩旭朗的催促声中,又接着上面的话说到,大不了等出去了让他去家里挑几样宝贝,反正宝贝在谁手里都一样,一个户口本上的人不用计较这么多。
在韩旭朗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已然成为已婚人士,而且还是一个让他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存在。
“孙连仲他并没有孙殿英的运气好,随着一阵爆炸式,一团黑烟腾空而起,成直立状在空中盘旋扭结,大多数的人都被巨大的风量卷入空中,兜兜转转之间被抛到二十里外的荒地口吐鲜血气绝而亡,最终孙连仲命属下买来睡过和几个肉夹馍,在陵墓前祭奠一番之后宣布收兵。史料记载,孙连仲这是中国历史上机器罕见的防盗成功的帝陵个案,以孙连仲的空手而归告终”。
“所以呢?你到底是来盗墓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