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铃铃……嘀铃铃”。
清脆的手机铃声,在寂静的凌晨三点钟,声嘶力竭的演唱着最后的挽歌,响彻整个房间。
皎洁的月光如一团晕黄色的轻柔鹅毛透过深蓝色晕染锦缎窗帘的缝隙,轻轻挥洒在宽敞的白色大床上,柔软的光辉似含羞待放的花骨朵那般悄然照耀在男子健壮挺拔的脊背上,淡淡的水渍泛着迷离的光,隐隐显出一层泛着白色的神圣光晕。
一阵微风吹过,微微掀起窗帘的一脚带走室内三分燥热两分情、潮,带给交缠在一起的两个人更深层次的悸动和缠绵,深埋在体内的感情愈发热忱愈发坚贞,搅动浓稠的恩爱果汁,似乎有一股灵泉涌现在他们两人之间。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愈爱愈来欲,
愈欲愈情深。
愈深愈入心,
愈心愈缠绵。
急促的喘息声,压抑的低吟声,臊耳的撞击声,一层连着一层的叠加,好比那缠绵如骨的断肠□□,让人欲罢不能。
傲然绽放的罂粟花,妖艳而魅惑,浸染其中,愿那蚀骨入心的□□罂粟,永开不败。
韩旭朗无力的瘫软趴伏在床中央,任由身上的男人将自己的身体摆成任何姿势,好似一个被人精心把玩过的瓷娃娃一般,偏过头只用那诱惑低迷带着三分柔弱哭音三分喑哑呢喃的惑人音调,莺啼啁啁,“老公……唔嗯……唔……啊哈……”。
韩旭朗一直微眯着的双眸忽然睁开,浑圆的瞳孔里溢满秋水,腹部猛然收紧,企图将那个毫不留情恶意攻击自己柔软内壁的东西禁锢在身体的最深处,却被它极具技巧的攻击之下,再次无力的缴械投降,“老公……嗯哈……电……电话,接”。
楚东南粗声喘息,深吸一口气,动作霸道而强势,将人猛力翻转过来,抬高那条已然布满深浅不一吻痕的长腿放在自己的肩头,一条腿被自己压在下面,低下头再次吻向那被自己品尝过度的滟丽唇瓣,“九儿的柔韧性真好”。
“混蛋……唔……电话,我的”。
“先让你男人心情好了再说”,楚东南看着那张水嫩粉红的脸蛋,桃粉色的眼角充满诱惑水润的唇瓣,鲜艳欲滴引人入胜,勾得人心火更旺,火热的滚烫直击花蕊,激烈的涌动,带着韩旭朗整个人如离水的鱼儿猛然收紧、搅动,贪婪的吸允吞咽。
抵死的缠绵,无尽的悱恻,留下满腔的□□流淌在身体的最深处,浇灌那朵用爱和情浇灌而成的心灵之花。
嘀铃铃的手机铃声不知疲倦的响着,在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和浓厚的荷尔蒙气息中,经久不息的提示着床上的两个人它的存在。
韩旭朗放空思想,伸出手臂无力的盖在眼睛上,静待那身体内的巅峰余韵慢慢消散在自己的四肢百骸,低而缓的喘息声还未完全恢复到正常的频率,平躺在床上的他又被人拦腰抱起,高高托起的臀部垂直坐回到楚东南的胯部,两人相连的部分缠绕得更加紧密,贪婪而不知疲倦的小口,更是无意识的去吸附那条让他又爱又恨的滚烫。
“看来,九儿还没吃饱”。
“楚东南你够了啊!”,韩旭朗怒瞪着楚东南,却不知道此时他的那副溢满秋水情、潮涌动的眼眸,早已成了楚东南催情的□□,一经接触无药可救,配上他那喑哑柔软的音调,“从晚上八点做到凌晨三点,天都快亮了,你还没够啊”,直逼的楚东南即刻化为凶残的恶狼,嗷的一声幻化成为一头猛兽,用最原始的抽动表达自己对其的珍爱。
“不够不够!永远也不会够,这辈子我楚东南只要你韩旭朗一个,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我楚东南一个人的。”。
“谁敢染指,死!!!”。
怀中的人儿失去所有的神智,跟着身体最真实的反应,将自己当成这大海里唯一一根浮木,紧紧的攀附在自己身上,抽泣的叫着“楚东南,楚东南”,其他什么都不再想不再做,任由自己狂野的驰骋,直到那个只有楚东南才能给及他韩旭朗最深最壮观的快乐将两人送到巅峰,狂风暴雨的海面,才慢慢趋于平静,徒留下暗流涌动的余韵徘徊缠绕在两人身边。
气息平顺之后,韩旭朗现在连瞪眼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变成一个破布娃娃靠着楚东南那依旧紧实有力的胳膊,才能靠着他依然滚烫的胸膛堪堪的坐在他的怀里,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暖流将要流出,下意识的收紧臀部一下连着一下的吞咽挽留,换来楚东南奖励的亲吻脸颊。
“九儿,给我生个孩子”,楚东南伸手摸着韩旭朗那充满自己精华而微微鼓起肿胀的肚子,不是任何商量的语气,平白直书强势果断,“新年,亦是新生。今年过年,我要和你以及我儿子一起过年”。
韩旭朗低着头,缓慢的移动手指,将其慢慢的覆在楚东南放在自己肚子的手背上,轻轻的沿着手背上清晰的骨骼描摹着纹路,喑哑的嗓音含着未散尽的火念,“你确定要让一个男的给你生子?不怕他给你生一个怪物出来”。
相对于楚东南的直言肯定,韩旭朗心中的犹疑和顾虑昭然若揭。
楚家人能够如此轻易的接受楚东南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已经让他韩旭朗吃惊不已。现在这个男人竟然还想要他给他生孩子,他体内是有子宫没错,但是……
韩旭朗在楚家人面前,并没有表面上那么镇定自若胜券在握。扒开那一层层华丽伪装,在韩旭朗的心里,他并配不上出身纯正的楚东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