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弈当然是只发生在势均力敌的两方身上的行为。如果双方的实力的差距实在是太大的话,那么对弈的意义在一开始首先就是不怎么成立的行为。就如同方才的时候,火魔将把自己的坐骑用作为阻挡寒拓的进攻一样的盾牌,毕竟坐骑与骑士的实力相差实在是太多,两辆想加也丝毫没有赢得助力的部分就是了。
虽然残酷,一开始就把拖累自己的累赘给处理掉,不得不说火魔将的行为也是一种相当明智的行为。掘弃了这个累赘,终于能够和寒拓在同一个水平面上正正经经地战斗了。
然而,这终究是对于火魔将这么单一的个体来说的。那么跟其他的家伙,其他的骑士一般,魔兽坐骑的实力才是跟他们相互匹配的,也终于能够做到像是一个正经的骑士的样子,依靠两者共同的实力所加持,并不是一加一等于二的这般简单了。
然后……即便是他们这种的,一加一大于二的,一个坐骑一个骑士的组合,也远远不不及托尔一人的程度的。虽然上次对阵原魔王雷得尔的战斗终究是落败了,那还是因为大战消耗了她过多的力量而已,而此时经由两位族人共同施法重新获得了力量,已经能够达到了自己全盛时期的水平,就算立马对阵上某一位魔王,谁胜谁负也是很难说的事情。
这些成群成群集结的骑士面前,简直就跟魔王对于魔族的杂鱼一般没有什么两样了。明明是那样的……纤细的手臂……为何会凭空爆发出这般骇人听闻的力量呢?如果是现世之中的研究力学的科学家的话,怎么样也不可能得出这样的结论的才对。
魔力几乎能够做的到任何的事情,剑士们静心锻炼自己的身体,锻炼出来耀眼的肌肉,毕竟那是最为明显至极的变强方式。只要自己的身体能够变得更加结实,变得更加庞大,那么给予自己的力量的加成是显而易见的。
然而,如果同样是魔术师,只要拥有着足够数量足够品质的魔力量的话,那么用魔力缠绕在自己的身体上面,替代肌肉的运行的力量的话,终究能够做的到,仅仅凭借着纤细的ròu_tǐ来的话,本应该绝对不会做到如此程度的,只有强壮的家伙才能做的到的动作才对。
并且……也没有刻意的蓄力动作。少女秀丽的倩影猛地在空中跳跃了起来,对着向她迎面的骑士们随性地就挥了挥手,神情态度仿佛就是随手拍飞了一只苍蝇似的从容而随意。然而仿佛要突破音障的速度,迎面砸过来的庞大的气流都似乎要让人呼吸不了的程度。事实不会说谎,虽然有些诸如幻术的存在,但是大多数的情况之下,眼前所见自己四肢百骸所感觉到的东西还是不怎么会欺骗自己的。
但是,就算现在临时想要反悔也是不可能的。就算用尽身体的全部力气,也难以将卯足劲狂奔的坐骑给硬生生地拉回了头,事到如今,也唯有硬着头皮向前冲了。
到底还是抱有着一些侥幸的心理的。魔兽那些犹如野兽的直觉一直在发疯似的响鸣着红色的大大的警报,催促着自己遵从恐惧的本性有多远就跑多远了。然而从形体上面,对方终究是一位凭借着纤细的肉身向着自己冲击的女孩儿罢了,从视觉上判断就不在同一个重量级上面就是了。这是理智一直自我催眠地告诉自己的,强行让自己稳定下来心情的想法了。
事实就是……铁质的盔甲,在野兽的背上用尽全力地用双手挥砍,动作简直如同机械的运作似的,带着无与匹敌的强大力量……本该是如此才对的。仅仅是迎上了血肉铸就的少女的拳头而已……反而像是豆腐被尖锐的物体给刺到了,轻而易举地就被刺穿了。
钢铁折断的脆性声音,骨血断裂的混沌声响……每一声都代表着令承受者痛入骨髓的生疼,因为数量太多,太过于混杂以至于结合在一起就变成了“咚~”的一声,宛如沉重的ròu_tǐ给狠狠地坠击在地上的声音了。
明明是在水平面的平地之上发生的事情,却变成了这等骇人听闻的效果。魔族的整个身体犹如被硕大的锥子给刺穿了似的,从身体的正面露出了骇人的大大的空洞,就连面部的轮廓,胸口的肌肉,也尽数被击打地凹陷了进入了。
面对着如此恐怖的情景,托尔甚至连自己的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是了。魔族,人族,亦或是其他的种族,矮人族,精灵族,兽人族……哪一个不是拥有着大量的族群存在的种族呢?虽然盖迪亚大陆整个来说是依靠战斗而生的地方,但是每一个种族,至少对内部都是希望自己的种族能够繁荣富强的。集体的力量,哪怕族群之中有一个存在并没有达到能够付出相应的战斗取得资源的条件,按照着心怀慈悲的族人们的罩抚的话,至少也是能够生活地下去的才对。
然而……这些全部都不适用于飞龙种的身上。飞龙种本身不但是数量稀少,并且唯独只有寥寥的数只成群结队地行动,甚至也有单单一只的飞龙种的“独行侠”这样的存在。终究是与他们力量太过于强大有关,一旦太过于强大,就容易生出孤独孤高的心情,这样的物种大多数选择独行也是情有可原的。
所以来说,飞龙种的幼崽从一出生,就注定要是一位将要经历身经百战的战士了。如果不尽兴战斗的话那么就连生存下去的权力,这种东西,都不配拥有。
不知不觉之间,这样的生活习性简直就演变成了一个大家都默默遵守的“规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