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觉得白墨想要再去探一探脸上的肌肤时,却被风陵画一把抓住了玉臂。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
白墨以为风陵画抓住她是因为其他的一些事情,或者是有什么危险,但看到风陵画的表情又不太像,所以白墨有些疑惑的开口问道。
“他身体里所有的**都在表皮之下,会脏了墨墨的手。”
刚才身上也就罢了,毕竟有衣物的遮挡,可是这脸部**最多,他自然不能让白墨去碰触了。
白墨对风陵画这样的回答有些无语,但既然摸也摸过了,她当然也不会去自找没趣,而是听话的将手收了回来。
“你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南无争刚才走前并没有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他们说清楚,但白墨相信风陵画一定洞若观火,可以这么说,冰殿中的事情他虽然都很少插手,但有什么事情是可以瞒过他越过他的?
只是这次如果不是他们正好在这间冰牢的上面的话,可能还真不容易发现这里的事情。
“阿莲惹出来的烂摊子,无争替他收拾了。”
短短一句话,白墨瞬间便明白了,然后再次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神色之间略微有些疑惑。
“那南无争是怎么受伤的,难不成是吕天溯打伤的?”
吕天溯自己已经重伤,白墨并没有看到吕天溯发狂的样子,自然很难想象是吕天溯将南无争打伤的了,只不过刚才如果白墨在这里的话,便不会这么想了。
只是白墨问到这里,风陵画也略微犹豫了一下,他刚才留给了南无争一句话,那就是死了就死了,还做这些做什么,只是南无争并没有对他的这句话作出任何回复。
“无争完全有能力不让血气侵体,更何况走火入魔的吕天溯根本控制不好自己的血气,无争只要用轻功周转着,便不会受伤。”
风陵画只是淡淡地说到这,其实在他内心之中,已经确定了是南无争自己将血气引入体内的,当时吕天溯的血迹十分狂涌,南无争将自己的内力达到吕天溯的体内,直接将他的生机断绝,但同时狂躁的血气也侵入了南无争的身体中,给他带来了十分大的麻烦。
只是南无争为什么要这样做,风陵画一直都没有想明白。
“你也想到了?”
白墨与风陵画同时对视着,她不久前在客栈门口已经见识过这种血气了,当然对这种可以侵蚀人经络的血气有所了解,这种水汽必须入体才会对人产生伤害,而南无争完全有能力不让这种血气侵体。
“他若是自找苦吃,我也无话可说。”
风陵画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手轻轻的覆在了白墨的脉络上,许久过后,这才渐渐的放下心来。
白墨笑了,此处的极寒玄气虽然狂戾无比,但她的功法仿佛是这玄气的克星,这里的气息丝毫无法对她产生影响。
“我都说过了,我没事,天天跟你在一起,以后遇见什么寒气我都不怕了。”
而且过了许久,这里的极寒玄气已经散去了大半,剩下的零星点点已经构不成什么威胁,更何况白墨的功法与之相克,就更加不用担心了。
“我怎么听墨墨的这句话……有点像在贬我呢……”
风陵画轻轻眨了几下眼睛,而白墨却是直接翻了一个大白眼,话说她说这些话之前都是有口无心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