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依萱去卫生间的功夫,安老一行人已经到了,华天宇连忙迎过去,把安老,何老请到上座,古天舒,周老板,安东阁依次坐好。
众人坐下,安老与何老聊起天来,何老问道:“安老哥,这块‘帝王绿’您打算怎样处理?”
像这种宝石级别的翡翠,一个普通的戒面都能卖上几百万,如果做成手镯一类的,一副镯子能卖几千万,以这块翡翠的大小来看,足能做二十几副手镯,余下的料子也能做成二十多个吊坠和戒面。
这样算来,这块极品‘帝王绿’制做成成品后,至少能卖5亿以上,完全可以解决‘麒麟轩’几年之内的高档翡翠货源,这次展览会,只此一块石头就解决了困扰‘麒麟轩’许久的问题。
安老也没有隐瞒什么,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何老笑道:“安老哥,不知道你打算找哪家老店的师傅来打造?”
何老这么一问,安老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笑道:“何老弟可有认识的手艺好的老师傅?”两个老头这会的称呼也变了,开始称兄道弟,安老长何老几岁,所以叫安老安老哥。
何老说道:“不瞒安老哥,我的确认识一个老师傅,这位师傅在这行五十多年了,解放前就做翡翠加工的手艺,经他手制作出的翡翠制品不下几千件,尤其是高档翡翠,他在这方面有丰富的经验,能够充分的利用好翡翠,节省料子。”
翡翠料子加工成成品,在这个过程中不可必免有损耗,能够把损耗降到最低,这是考验翡翠雕琢师的真本事,何老推荐的老师傅就是这行里面最厉害的一位。
像这种‘帝王绿’能够省出一个戒面,那就是几百万,所以找到一个厉害的老师傅在节省原料上能起很大的作用。
安老当然明白,他问道:“依你的眼光,这块翡翠送到那位师傅手中,能出多少成品?”
何老想了想道:“以我这么多年的眼光来看,这块石头正常能掏出25副手镯,但如果送到我推荐的这位师傅手中,手镯能多掏出一副来,戒面多掏出三五个,挂件不一而足。”
别看何老说的轻松,如果按他说的这些,这块石头就能多出几千万的价格,那也不是小数目,所以这种老工艺者的手艺才更可贵。
不过何老说这话的时候,古天舒一直在笑,一句话都没有说。
安老说道:“那成,等这几天忙完了,何老弟带我去见一见这位老师傅。”
何老高兴的说道:“那没问题,不过我有个请求,安老哥这块‘帝王绿’掏出成品后,能不能均我两副镯子,我那个店缺少镇店的宝贝,这样的镯子足以做镇店之玉了。老哥放心,我按市场价付钱,绝不占您便宜。”
何老爷子是打的这个主意,他想从中均两副镯子,生怕安老不均他,所以才千方百计的帮忙。
安老并不是小心眼的人,他哈哈笑道:“何老弟,这没问题,这石头本就是要卖的,既然你需要,我内部价格均你两副,这没问题,日后我这个孙女要在这个行业里打拼,你这个当长辈的可要时时帮我把把关!”
安老知道何老是玉石协会的常务理事,这个身份对‘麒麟轩’是很有用的,日后打交道的机会还很多,当然不会拒绝他。
看到何老讨去了两副镯子,周老板也坐不住了,他一脸笑意的道:“安老先生,还有我呢,您这镯子无论如何也得均我一副,我要当传家宝传下去!”
周老板是最肉痛的,一句话送出去五个亿,要说他没怨念那是不可能的。
这块极品‘帝王绿’是华天宇从他手里‘要’去的,在他们这行,这叫做‘捡漏’,不怪别人,只怪他自己眼拙,把一块宝贝当成破烂石头送出去。
虽然他手中现有的那些石头会因这块‘帝王绿’而涨价,但是他把一块价值五个亿的‘帝王绿’当成附加品送出去的事,在这个圈子里面必会沦为笑谈,这辈子他都洗刷不掉。
安老笑道:“周老板,这块石头是出自你这里,你需要,自然可以均你一块。”听到安老这么说,周老板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
安老询问道:“这块石头从表面看根本没有一丝出翡翠的迹像,何老弟在这行浸淫这么多年,你怎么看?”
安老年轻的时候玩过赌石,这块石头一点出翡翠的迹像都没有,可是华天宇偏偏从这里面解出了天价‘帝王绿’,安老一直纳闷,何老是这行的专家,这个疑问,他在饭桌上问了出来。
桌上的人都望向何老,尤其是周老板,他最想知道答案,这事会让他郁闷一辈子。
何老想了一下说道:“我一直也在想这个问题,正常来讲,以那块石头的表现来看,是不可能出翡翠的。翡翠原石形成的原因,在认识上不一而足,但无论哪种认知,只有带有蟒纹和松花的原石出玉的几率最大。
这块原石根本不具备这种条件,我推断,这块原石应该不是出自矿区,很有可能是从河套里捡回来的,因为它表面光滑,带有一些凹槽,这是在河水里冲刷后形成。
因为长久浸在水里,又受河床冲刷,改变了它的外表,所以才形成了它椭圆形的形状,也正因为它如此,所以才不为我们内行看好,反到是天宇这个外行误打误撞,向周老板讨要了它,结果解出天价翡翠。”
众人对何老的解释非常认可,华天宇也非常满意这个答案,这样就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他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