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华小子,说的好,骂的好!”
方婆婆站了起来,大声叫好:“天宇说的没有错。【鳳\/凰\/ //ia/u///】
我辈中医人滞步不前,难得年轻一代有血性,有担当,有理想,有作为,难道就因为他做出了让我辈无法仰望的事情就要质疑他?
凭什么?
你们告诉我凭什么?
那是因为你们嫉妒,你们见不得别人好,因为你们心中根本就没有中医,你们想的只是利用它来为自己谋取私利,你们从来就没有想过如何去发扬中医,如果把它推广到全世界。
如果不是华天宇主动要求挑战朴谨言,你们哪一个会想到不惜名声去挑战他,哪一个有勇气站出来担当?
没有,一个都没有。
可是他现在义无返顾的站出来,再看看你们,为了阻止他,设置重重阻碍,要他斗医,赢了你们又要否定他。
还有没有一点羞耻,还要不要一点中医人的颜面,咱们老祖宗的东西就要让外人窃取了,在这个时候咱们没有团结起来去与之抗斗,反而是在窝里斗,你们不感到羞耻吗?反正我老婆脸上无光,我老婆子丢不起这个人。
国难当头啊,这就是国难当头,这就是战争,我们不去抗斗,不去发出中医人的呐喊,而是在这里窝里斗,扯犊子。
在这样的关头,却是华天宇这孩子,他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站出来要去抗这面大旗,为什么啊?凭什么啊?咱们扪心自问,咱们叩打自己的良心问一问。
丢人不,咱们五门三派丢人不!
刚才都谁质疑华天宇,你给我站出来,你凭什么质疑?你凭什么否定?我要问一问,你要不要逼脸?”
方婆婆已经略显驼背的腰直起来,她是那么的矮小,可是在这一刻,没有人敢和她对视,没有人敢面对她的目光,那些刚刚质疑华天宇,跳出来大放厥词的家伙一个个的向后躲去,生怕方婆婆把怒火烧到他的身上,一个个的全都低下了头。
卫泓祥吓得一点点的退后,生怕方婆婆会把这股火发到他的身上,他向后慢慢退去,想要躲到同门身后,可是只移动了半步,就听到方婆婆说道:“卫泓祥,刚才是不是你带头说华小子作弊,你告诉我,他是怎么作弊的?他是如何作弊的?今天你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老婆子我和你没完。”
卫泓祥吓得脸都白了,他可知道这老婆子绝不是吓他,她可是什么都能干出来。
当年方先生去逝,朴谨言回到韩国改‘汉医’(日本、韩国等周边国家把中医也称作汉医,也就是汉医学)为韩医,五门三派在方先生下葬之后,以‘药王门’为首的五门三派向易水派发难。
五门三派发出盟主令,要易水派接受惩罚,因为易水派教出了朴谨言这个孽徒,把‘玉龙针’残篇教给外族人,最后反咬一口,这是易水派犯的错,它就要承担。
五门三派逼迫易水派交权,要求他们接受五门三派的整组,由盟主重新任命易水派的盟主,强迫易水派交出‘玉龙针’残篇,交出门派的各种秘方,珍藏的典藏。
是方婆婆力挽狂澜,把五门三派骂出易水,打出易水,把当年五门三派盟主指定的易水派门主赶了出去,她独挑大梁,把年仅五岁的方月馨扶持成门主,使易水派不至落于外人之手。
这老婆子可不是善类,所以卫泓祥焉能不怕。
卫子罡见方婆婆发威,为难他儿子,卫子罡说道:“方婆子,你这么大的年纪,何苦和晚辈一股见识!”
方婆婆嘿嘿冷笑:“子不教,父之过,你教出这么个东西来,老婆子代你教训教训怎么了,上梁不正下梁歪,老婆子是帮你们‘神针门’直直‘罗锅’。
老婆子是驼背在身上,可你们却是驼在心里头,要是再不直一直,‘神针门’几百年的传承就毁在你手里了。”
卫子罡怒道:“方婆子,你嘴巴里面放干净!”卫子罡也怒了,他是一代门主,焉能让这个死老太婆当众侮辱。
尉迟远连忙劝道:“两位息怒,两位息怒,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咱们五门三派同气连枝,大家有意见,有不同见解可以表达,不必伤了和气。
卫兄息怒,方家妹子也消消气。
华天宇这一轮的确表现惊艳,大家对他有一些质疑也是可以原谅了,就算是我,也是惊讶莫明,何况一些晚辈,他们也是出于对咱们中医的维护才质疑华天宇的,相信就算咱们评审团的几位大家也是满心疑惑,这孩子表现的太惊人了。
所以大家都消消火,也都听我说一句。”
方婆婆冷笑道:“尉迟老儿,你想说什么,你也想推翻这场比试,我老婆子到时要看看以你为首的五门三派还能做出更无耻的事吗。”
尉迟远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方婆子对他们怨念极深,当年他们五门三派对易水派发难,方婆子这口恶气一直没有吐出来,一直以来对他们就是这种语气,所以他忍着不爽,不想与她发生冲突。
“方家妹子,咱们五门三派斗医大赛是祖上传下来的,这也不是我一个人说的算,但是做为五门三派的盟主我必公平公正。
华天宇,不是我不信你,也不是大家不信你,实是因为你的年纪,就算是乔博渊大师当年在斗医大赛中有那样惊艳的表现,他也是在35岁那年,三十而立,近在不惑之年。
我知道你心中有气,但是无论怎样,想要证明你的能力,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