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天宇就有些无奈,他心里清楚,这厮到天宁最少四五天了,今儿才来找田蔓琼,想到他搂着那个艳丽的女人去五星级酒店开房,不知道这厮在天宁胡天海地的多久了。
“德性!”田蔓琼说道。
很快,华天宇就见识到了卫盛进的德行。
田蔓琼带他们俩去她家,她有司机,叫华天宇去她车上坐,可是卫盛进拉着华天宇上了他的车。
这厮一上车就和华天宇讨论,天宁哪的夜场最好,哪的夜场姑娘最漂亮,聊了几句发现华天宇和他不搭调,这厮直接说,晚上带华天宇去涨涨见识,要教他怎么约炮,华天宇这个无语,这厮把天宁的夜场都摸透了,这就是一花花公子!
田蔓琼走之前就给刘姐打了电话,叫她订一桌酒菜送到家里。等他们回来的时候,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囡囡见到华天宇后,仍然害怕,看来这孩子算是做了心病了,华天宇也是无奈,虽然尽量一张笑脸对着孩子,可是囡囡就是不敢看他,被田黎黎抱上桌后,也不抬头看华天宇,田蔓琼让她叫华天宇舅舅,可孩子就是不喊,到是卫盛进逗弄她,她开心的笑了。
卫盛进抱着囡囡对田蔓琼说道:“姐啊,还是国外的医疗水平高,你看,囡囡恢复的多好,我们家那老太爷,说什么都不去国外诊治,我是没辙。”
“有你那么说卫爷爷的吗?要是让他听到,不打断你的腿。再说囡囡的病不是国外治好的,是天宇给治的。”
卫盛进并不知道是华天宇治好了孩子的病,用手捶了华天宇一下:“行啊,有两下子,哪位国手的弟子啊!”
田蔓琼说道:“天宇是吴作荣先生的弟子,说说你,到天宁做什么来了!”
听到田蔓琼问他,卫盛进一脸的无奈。
“蔓琼姐,我是来避难的。”
“避难?”
“你知道,我这人fēng_liú倜傥,玉树临风,对女孩子的杀伤力太大...”
他话还没说完,田黎黎已经受不住了。
“呸呸呸,我说,能不能不恶心我,我吃饭呢,虽然我最近在减肥,可也没你这么恶心人的吧!”
“妹子,你要尊重客观事实,不能以你那么没品的审美观来否定我玉树临风的事实。”
“这饭没法吃了。”田黎黎从卫盛进手里抱走囡囡。“走,小姨带你上楼,咱不听你‘卫生巾’舅舅在这里恶心咱们。”
“这丫头,有这么说你哥哥的吗?”卫盛进很是忿瞒。
田蔓琼说道:“别怪黎黎,我也有点反胃。”
卫盛进:“......”
卫盛进终于坦诚交代,原来他玩票的生意没挣到钱,老头子要他到下面去锻炼几年,把性子磨一磨,派遣单都已经下来了,他却跑了,把他家老爷子气得半死。
田蔓琼无奈的道:“卫伯伯叫你下来也是为了你好,你这么大的人了,也不能总是朝三暮四的,要有个正经买卖做,要不你过来帮姐吧,你知道,你姐夫去逝后留下了一个大摊子,姐一个女人也不好抛头露面......”
“打住啊,打住。蔓琼姐,你可是知道我的,我最烦这些了,我还想再玩几年,别拿这东西拴我。”
华天宇默默的听着两人聊天,他不知道这个‘卫生巾’是什么背景,不过听这两人聊天,背景应该不错,官宦子弟那是跑不了了,他摇着头,这么好的资源却不去利用,不去奋斗,这人和人相比,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田蔓琼表示无语:“你这样不好,不想制度拴住你,又不想做生意,你总得做出点成绩给卫伯伯看吧。
这样下去,卫伯伯不想着治你才怪,就算你跑到我这里又能怎样,用不上两天卫伯伯的电话就得打到我这里,我可事先声明,绝对不包庇,后果自负啊。”
卫盛卫向田蔓琼坚起拇指:“姐,你够狠啊!”随后望着华天宇:“兄弟,姐不管我,没办法,实在不行,你救济一下哥哥,哥哥不会亏待你的。”
华天宇哭笑不得,这哥们儿搞笑的本领实在是大。
“卫哥,我就一穷学生,救济你谈不上,你要是真混不下去,别的没有,一日三餐还是饿不到你的,饭管饱,菜管够。”
“够意思!”花哨男坚起大拇指。
的确够意思,华天宇期末考完的当天晚上卫盛进就来找他了,这厮开着他那辆甲壳虫耀武扬威的驶进了天宁医科大学。
这时的华天宇正准备找几位兄弟还有他们的家属,学年结束,要请他们吃饭,哥几个也要在三天之后各奔实习单位,说好的大学生活就要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