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是我的妹妹!”
兄妹二人会心一笑,那阻隔在他们两人之间的那道沟壑,不复存在。
“我会尽自己所有的一切,让你重新站起来!”颜如玉握着吴林泉的手,她想,他应该有这样的能力,华天宇模样,在这一刻浮现在她的眼前,她的心也在这一刻被华天宇所占据。
颜如玉知道,她这一生都逃不掉了!
旧金山,唐人街,中华楼,这里是海外华人洪门总会。
整个北美地区的洪门负责人齐聚一堂。
这次洪门大会是由冯震南召集,他是北美洪门的副山主,司徒霸天重伤,他成为北美洪门忠义总堂的领导者。
冯震南向齐聚一堂的北美洪门各个堂口的堂主道:“此次召集各位堂主在中华楼一聚,实为两件事。
大家都知道,大龙头被桐谷和人重伤,现在生命垂危,我洪门兄弟是一家人,自然要为大龙头报仇雪恨。
日本人欺我洪门,这是黑龙会公然向我洪门挑衅,我等兄弟齐力断金,断不会葬送我洪门香火,挚与黑龙会一决高下。
现在我北美洪门群龙无首,要为大龙头报仇,自然要重新推选出新的龙头,带领海外华人共御外敌。”
冯震南话还没有说完,莲花堂堂主赵德显站了起来道:“冯副山主,大爷重伤在身,虽然未能痊愈,但是仍有治理北美洪门的能力,大爷还没退位,现在就要选山主之位,是不是操之过急了!”
赵德显是司徒家族的拥趸者之一,是北美洪门的中坚力量。
赵德显一发话,立刻就有人复议,大家都在观望,不知道今天的洪门大会是为何事。冯震南一说话,在场的各堂堂主似乎明白了今天洪门大会的意义所在。
家后堂堂主冯昆跳出来道:“赵堂主,大爷身受重伤,直到现在仍然处于昏迷状态,桐谷和人已入化境,想来大家都知道,这种层次的伤势,将会多么严重,大爷现在仍然昏迷不醒。
北美洪门自然要早一步做准备,选出新的龙头,共同御敌,这是大势所需,怎么能说是操之过急呢?”
赵德显道:“怎么就不是操之过急,就算大爷还未醒来,大公子司徒昭然也能带领北美洪门继续走下去,为龙头报仇,既然要选,我推选司徒昭然。”
冯昆说道:“这次北美洪门大会,要选出新的龙头,自然要选出能力、德行俱备,德高望重之人担任龙头。司徒公子虽然能力出众,但是他太过年轻,恐怕难以服众。
依我看,冯副龙头这些年来跟随大龙头鞍前马后,他对洪门的了解更为深刻,能力有之,德行有之,我看他最为适合!”
司徒芊妤静静的坐在下面,这次洪门大会将要发生什么,她心里早有预感。
华天宇早前向她示警,说北美洪门内部出了问题,她还将信将疑,这些年来,她父亲将北美洪门经营得如同铁桶一块,无人对她父亲不信服,怎么会出问题,司徒芊妤并不完全相信。
可是这次洪门大会一开始,她就明白了什么。
冯震南一直担任北美洪门的副龙头,对她父亲一直以来都是毕恭毕敬,她父亲将冯震南推到这个位置,就是因为他办事牢靠,这些年来在洪门功苦劳高,没有想到今天的洪门大会竟会以这样一种方式开始。
北美洪门一直以来都是以她司徒家为主导,她父亲之前的龙头是她的爷爷,再之前是她的太爷爷,不说这龙头之位是她家世传,也不为过。
原因无它,她司徒家公正公平,视各家兄弟如已出,当年打下这江山之时,她司徒家流血最多,大太爷爷,三太爷爷都为打下这片江山付出了生命,这些鲜血换来的荣耀不可磨灭。
现在这些人跳出来挑衅她司徒家的权威,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司徒芊妤冷眼相看,她要看这些人要跳出怎样的花样。
冯昆的话一说完,立刻就有人随声附和,内八堂有五口堂主声援,外八堂有四口堂主声援。
赵德显怒道:“今天只不是是洪门碰头大会,可不是推选大会,你们这么急着要选出龙头来是什么意思,就算是要选龙头,也要由大爷说明,然后才能选举,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是想造反吗?”
冯昆指着赵德显,与他针锋相对道:“赵堂主,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怎么说我们要造反。大龙头现在身受重伤,昏迷不醒,我们这是事急从权,难道要等到大龙头醒来才能选举吗?
大龙头一日不醒,我们便要拖延一日吗?现在黑龙会打上门来,我们选出新的龙头,就是要统一指挥,与黑龙会决不死战,为大龙头报仇,怎么就是造反,赵堂主,如果真要说造反,我看你赵堂主才是造反者!”
赵德显愤怒的说道:“冯昆,你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冯昆冷哼一声。“你可记得我洪门兄弟入我洪门三十六誓?我说你是造反者,那是有实有据。你与莲花堂护印王熊之事**一事以为外人不知,可我却知道。
三十门誓第9.条规定,如有**兄弟妻女姊妹者,当五雷诛灭。你与王熊之妻**,视洪门兄弟为何物?我说你背叛洪门难道是冤枉你不成?”
“冯昆,你血口喷人?”赵德显怒指冯昆。
冯昆道:“血口喷人,不见棺材不落泪,带王熊和他的妻子赵雅!”
赵德显听到这句话后,他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现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