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胖子急了:“你们的人怎么样?”吕海宝叹了口气,说道:“有一名兄弟被雪怪抓跑了,我们带着人就追上来了。******,这地方可真够冷的,我们都能看到积雪了,雪怪的老窝就在积雪区域。”我们大家听了之后,长出一口气,还好他们只损失了一个人,也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
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来,赶紧说道:“不好!吕海宝,你们马上找地方隐蔽……你们的身后,还有一只雪怪!”一只雪怪袭击了基地,抓走了一个兄弟,吕海宝他们去追雪怪,而我们远在他身后十余华里的地方,死胖子他们却看到一只雪怪抓着一个粽子往回赶……看来雪怪根本就不止一只,弄不好可能是一大群。
吕海宝他们可能也反应了过来了,说道:“草了,看来这地方起码有一窝雪怪啊……”还没说完呢,突然来了一句:“隐蔽,来了……”对讲机就此没有声音了。吕海宝这最后一句话显然不是对我们说的,而是对他的队友说的,看来他们已经发现跟在身后的雪怪了。
我们都很担心吕海宝他们的安危,不敢再对着对讲机说话,暗暗祈祷他们不要被雪怪发现,哪知道还没有祷告完毕呢,我们头上的半山腰那边,突然就响了一枪,紧接着密集的枪声一下子就炸响了,晕啊,看来雪怪不但发现了吕海宝他们,双方甚至还打了起来。
身后不远的地方似乎有什么声音,大家立刻紧张的把枪口转了过去,仔细一看,却是棕熊猫追了上来,汗,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爬上导弹机井井壁的,估计是赖将军他们帮的忙吧。
棕熊猫的到来多少让我们大家胆气略壮,不过我们看了一眼眼前的灌木丛,都累的有点想哭,死胖子头上早就见汗了,不过他丝毫不以为意,扛着轻机枪就往山上跑。区翔紧跟其后,也是累的呼哧带喘的,他扛着大狙,比我们的冲锋枪都重。爬过山的朋友都知道,地势越高温度反而越低,我们跑的满头大汗,反而没觉得温度有啥变化。
这一口气跑了也不知道有多远,速度可是越来越慢,到后来基本就是在走了,说什么也跑不动了,就算马上就躺下去睡觉,估计半夜里都得尿床。
还好半山腰那边的枪声一直没有停止,时断时续,偶尔还会传来一两声手雷爆炸的声音,看来吕海宝他们和雪怪还在僵持。
终于,死胖子也坚持不住了,一屁股坐在了岩石上,连喘了好几口气:“去……去******……老子,老子跑,跑不动了……咳咳……”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呢,我们大家稀里哗啦,摔倒了一地,我们这些兄弟好歹的还找了个地方坐下,郭亚辉却直接累倒了,躺在地上呼呼直喘,把小小的胸脯撑的鼓鼓的,我们五六个大男人难得的视线一致,谁也没有看错地方。
可是没过多久,我们就骇然的看到一条蛇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弯弯曲曲的爬上了她的胸膛。我们大家都吓得变了脸色,尤其是我,中国十大一口致命的毒蛇里面,除了蝮蛇以外,其他九种毒蛇都在南方,这种高山之巅还能生存的蛇类,周围的环境如此恶劣,岂能没有剧毒?
可是我们大家都不懂越南话,又不敢惊动那条蛇,偏偏那条蛇还不知道进退,赖在郭亚辉的胸脯上不肯走,弯来弯去的吓死个人。大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纷纷把目光挪到了我的脸上,我翻了翻白眼,一指曹谊敬,意思是你上!好歹的曹谊敬也是现役特种兵,身手肯定在我们之中是最好的。那一刻我可真有点想念我们的大粽子了,没事去什么埃及,留在这里多好,他又没有筋血皮肉,再毒的蛇对他也没用。
曹谊敬的脸色也有点发绿,我举起我的左手,给他看了看我的白玉戒指,没想到那家伙也举起了他的左手,给我看了看他光秃秃的手指,看来他是不敢去,想让我亲自动手去抓那条蛇……。
我晕啊,扭头去看大家,大家都向我投来鼓励的目光……你们大爷的!我怎么会有你们这群贪生怕死的家伙当下属?叹了口气,蹑手蹑脚的凑到了郭亚辉的身边,豁出去被蛇咬一口,双手虚抓,就要去逮那条蛇。
我当时的模样就像一个标准的老流氓去劫色,不但身体动作惟妙惟肖,就连脸上的表情都有几分类似,这样的情景自然引起了郭亚辉的注意,她立起眉毛来,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不敢说话,虚抓的两手之中,腾出一根指头点了一点,郭亚辉顺着我的手势向自己的胸口一看,脸上的神色顿时也是一变。
就在那一刻,那条该死的蛇也发觉了不对,小小的脑袋飞快的转向,对准了郭亚辉的脑袋,我一看机会难得,一下子就扑了过去,满以为这一下十拿九稳,哪知道关键时刻郭亚辉突然出手,抓着蛇尾巴就将那条蛇远远的丢了出去,我哪会料到还有这个变故?两只手都按了下去,一把按空,抓在了她的胸口上。
我紧张的不行,也累的不行,一看她没有危险了,整个人也瘫软了,收回双手之后,直接躺在了她身边,动手把她的胳膊从我的脑袋下面抽出来,扔到一边,呼哧呼哧的喘气。郭亚辉一来知道我是好意,二来也不懂汉语,所以对我比较客气,虽然她结结巴巴情绪激动的说了好多话,不过我认为那都是她感谢我对她的救命之恩所说的客气话。咳咳,那啥,我这个人学雷锋做好事从来不肯留姓名的,所以对她那些连绵不绝的客气话都当做没听见,以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