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铁甲骑兵,纷纷缩颈躲避!
但是他们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了。因为此时,这些飞刀,根本就不是射向他们,而是他们坐下的马匹!
“噗!噗!噗!……”
无尽的飞刀划过,正是一匹匹战马的头颅被击碎,正是它们那尚且奔跑的肌肉被割裂!
它们马失前蹄了,它们将自己身上的那些铁甲骑兵,狠狠的摔了出去,就如同摔死狗一般。
“呃啊!……噗!……”
铁甲沉重,倘若是一般的弓箭,又或者是刀枪,根本不可能斩破分毫。但也正是因为如此,这厚重的铠甲,却成为了这些铁甲骑兵的弱点。
他们下不了马匹,当他们下了战马,那就如同一个个提线木偶一般的好笑。更何况此时,是被那种巨大惯性,生生丢了出去。
于是,就在这一身铁甲的挤压下,一个个跌落的铁甲骑兵,纷纷被那一股子巨力,折磨得口吐鲜血,根本连爬都爬不起来,随后便被身后的战马,生生的踏死!
“还有不足五十米了!”
战马奔腾,虽然瞬间死掉了能有一半的人,但是还有二百多匹战马,向伊志平与小龙女奔来,而且,相距二人,根本不足五十米。
“喝!”
伊志平大喝,手中的飞刀,再度打出,就如同一道银色的龙卷一般,席卷而去。
那银色的是飞刀,那似有形,似无形的是真气,那一股子气劲,着实令所有的铁甲骑兵大惊失色!
他们甚至想要勒住马缰,但是他们此时,却已然根本无法阻止这样的冲锋了。
“噗!噗!噗!……”
霎那间什么都晚了,飞刀划过,掀起了无尽的血芒!
战马被击碎了头骨,被削掉了马蹄,被生生贯穿的身体。
铁甲骑兵,被轰碎了脑壳,被炸开了胸膛,被狠狠的丢在了马下。
反正在这一霎那间,死亡的哀嚎,与阵阵战马的悲鸣,根本不绝于耳。而又有何人,能够冲杀于伊志平的面前?
别说,还真有一位,就是哪位刘将军,他竟然冲了上来,但他却勒住了马缰,十分诧异的瞅向自己的两侧,竟然都特么的死了。
“呵呵,呵呵!……”
刘将军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笑了,他摆了摆手道:“咳咳!打扰了,你们聊啊?”
卧槽,这刘将军,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打过招呼,便拨转了马头,掉头就跑。
“伊志平,他跑了?”
小龙女也十分的诧异,感觉这人什么毛病?刚才还是气势汹汹的要抢珠子,而这会竟然调转马头跑了。
“跑?他往哪里跑?我留着他,那是有用处的!”
伊志平根本连看都没看,便是一道银芒打了过去,正中那刘将军的小腿,刘将军摔落马下,差点没将他摔死。
“呃!……”
“嘭!……”
刘将军发出一声伤痛之音,刚想起身,却被一只大脚,轰然踏住,面皮紧贴沙砾。
“怎么?刘将军,你不想说点什么,就想走?”伊志平的声音,响彻于刘将军的脑后。
“你,你想怎么样?你可别忘了,我可是朝廷的将军,你不敢把我怎么样的,……”
“是吗?”
“啊!”
刘将军的话音未落,他背过去的一只手掌,便被伊志平一飞刀,钉在了地上。
“我这人,可没有什么耐心,你最好老实交代,……”
“我,我不知道,我要交代什么,……啊!……”
刘将军似乎还想狡辩,却不想自己的另外一手,竟然也被钉在了地上。
“我说,我说,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刘将军再也不拉硬了,什么都要说。而伊志平这才微微一乐,道:“说,为何要拦截我们,夺取这七彩东珠?你还有什么同谋没有?”
“这,……”
刘将军略显迟疑,却突然感觉自己的背部一沉,仿佛那一只硕大的脚掌,即将要碾碎自己的骨骼一般,他立时喊道:“我说,我说,……”
“那还不快说?”
伊志平冷喝,刘将军这才**道:“边疆清苦,我等已然有半年未曾发放饷银了,即便这七彩东珠运抵鄂尔泰,在数万大军面前,也仅是杯水车薪罢了,我无奈,这才铤而走险,只是为了,朝廷能多播下一些饷银,以解燃眉之急!”
“嚄?”
听闻此处,伊志平也是眉头微蹙。他也当过兵,也知道这当兵的苦。更何况是这种没有饷银的兵了。
“百万银两,十万大军,也着实是杯水车薪呢!”
想到此处,伊志平一踢那刘将军的屁股道:“起来吧!但你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因为你这一念之差,数百将士,便因此送命。你可知罪?”
“知罪!知罪,恳请少侠,绕我一命,我自然返回军中,向威龙将军告罪,到那时,是杀是剐,再无怨言!”
刘将军跪地叩首,而伊志平却从一旁的马匹上,解下了绳索将那刘将军捆上,够奔鄂尔泰而去。
“伊志平,这一路,还是真多磨难呢!先有歃血教阻拦,而到了这会,竟然还有官兵拦阻,我真是闹不懂!”
小龙女不解,随口便问了出来。
“哼!这没有什么,奸佞当道,克扣军饷,军心涣散,别说的抵御外敌了,他们不投敌卖国,那就不错了。”
“正是,正是!还是这位少侠,明白事理。”刘将军插话拱手,完全是要求一条活命。
“滚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