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小时,她觉得恶心,去吐了又是没吐多少,还是些水以及那颗叶酸片。

“看来一会儿我要把这药给咀嚼碎了吞下,省得又要吐出来。”宋久久说。

聂平新没说话,但心里却觉得真是奇了怪了,难不成这孩子还有灵性?知道这药是要他性命的?

在宋久久第三次又将药吐出来之后,聂平新没再让她吃堕胎药,给了她一片真正的叶酸,

而这次她吃完后一直到睡着,到第二天早晨起来,都没有再吐过。

难道说真的是孩子有灵性?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聂平新在早饭后又让宋久久吃了一次药,说是怕她晚上吃了再吐,改为早上吃,当然他说的是叶酸。

宋久久没有任何的怀疑,接过后就咀嚼了咽下,喝了几口水。

之后她跟聂平新就乘车去总统府,从欧阳家到总统府二十分钟的车程,到总统府没一会儿,宋久久再次觉恶心,跟昨晚的情况一样,她依然只是吐了药和水。

聂平新这次可以断定,要么是她的身体排斥这药,要么是她腹中的孩子真的有灵性。

六颗药已经浪费掉了四颗,他知道这个方法是行不通了。

此后几天,聂平新仍然还在想方设法的除掉这个孩子,药显然是不行了,他中间制造了两次意外,就是让宋久久摔倒,可是孩子依然安然无恙。

一周后,宋久久的身体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她的腹部已经凸了起来,而且胎动也更加的明显了,这一周宋久久饭没少吃,但是身体却日渐消瘦。

聂平新看得很是焦心,却又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这天晚上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竟然做了个梦,梦到孩子竟然指责他害他,说他不是个好爸爸,还说要告诉他妈妈,让妈妈收拾他。

聂平新从梦中惊醒,醒来后一头冷汗,低头看怀里的宋久久,她正熟睡,他小心掀开她身上的被子,将耳朵贴在她凸起的腹部听了听,没听到有什么声音。

他压低声音说:“小子,如果你妈妈再瘦下去,你信不信我真的不要你了。”

然后奇迹就出现了,他的脸似乎是被脚丫子嗵嗵踢了两下,很明显的撞击,将宋久久也弄醒来。

“聂平新,你干嘛呢?”

“我给儿子说话呢,小东西竟然踢我,看他出来后我不把他的屁股打开花。”

然后宋久久就又感觉肚子被踢了两脚,她摸着腹部笑了起来,“儿子,你放心,妈妈会保护你的,到时候妈妈跟你一起收拾爸爸好不好?”

“……”聂平新一脸黑线,他都可以想象这小东西出生后,他的悲惨日子了。

宋久久握着聂平新的大手抚摸在腹部,微笑着对肚子里的宝宝说:“儿子,这是爸爸,你感觉到了吗?爸爸因为担心妈妈,每天吃不好饭睡不好觉,所以你要乖乖的好不好?”

聂平新感觉掌心有个东西在蠕动,不像刚才那样用力的踢腾,而是一下一下地蹭着,像讨好一般,他不禁心里有些悸动。

那个坚持了好几日的可怕念头在这一刻他产生了动摇,也许事情没有他想的那么糟糕,也许这个孩子是他跟久久命中注定该得到的。

他抬眸看着跟前的女人,借着室内微黄的壁灯,能够看到她那幸福的笑脸,她是那么的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属于他们的孩子。

他喃喃自语,“宝贝,就生这一个,以后再也不生了。”

宋久久略带疑惑地看着他,这不是之前都说好的吗?但她也没多想,点头,“嗯,就这一个,以后再也不让你担心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他这话真正的含义,他决定放弃除掉这个孩子的念头,放弃了。

这一晚聂平新再也没睡着,一直都在想,放弃到底是对是错?

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但他想,顺其自然,如果她安然无恙,又能得到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这是最好的结果,他心存侥幸,却又害怕自己将来后悔。

宋久久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聂平新心理的作用,自从那晚做了那个梦他们两个给腹中孩子说了很多话之后,她的饭量虽然有增无减,但是却没有再继续瘦下去,终于胖了一些。

聂平新的心这才少少放松了一些,每日依旧是以做饭为主,每顿饭都换着花样。

宋久久的嘴被他惯得越来越刁,但是也只是口头上的嫌弃,嘴里说这个不想吃那个不想吃,可到最后还是全部吃进了肚子里。

周末,聂平新带宋久久去医院检查,起初给她抽血验孕的医生见到她,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在地上,她死死地盯着宋久久的肚子,就像是看着个妖怪似的。

毕竟按照正常人,这才怀孕三周,肚子怎么可能大成这样子?

所以医生的第一个反应是,她肚子里的不是个孩子,极有可能是一个肿瘤!

但这只是医生的猜测,她不敢直接说出来,毕竟她面对的不是一个普通的孕妇,而是总统阁下。

宋久久知道医生这眼神里充满了吃惊,也许用震惊更恰当一些,其实连她自己也觉得十分的神奇,毕竟这才怀孕多久呀,她的肚子可比文茜的大多了,而且文茜还比她早怀孕了两个多月。

若不是有胎动,让她能够知道腹中确实有个孩子是真实存在的,她一定会觉得自己这些日子来胃口大增吃的东西都吃到了肚子上。

但她并没有打算跟医生去解释什么。

甚至到现在,宋希每次见到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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