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三人僵持之际,陈行军已然到了木屋门前。想到自己即刻便能见到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位美人,心中不禁突突跳了起来。
一脸欢喜在门前搓了一把手,想好了措辞以后,伸手在木门上轻轻一推,那木门发出‘吱呀’一声响,便应声开了。
陈老全听得开门之声,大惊之下回过头来。却见陈行军已然将木门打了开来,正朝里间而去。
想到他要对自己女儿做出不轨之事来,一颗心早已挂在了女儿身上。当即不在理会凌云二人,直朝木屋奔去。
凌云二人方才听陈行军说只是要到林中游玩一番,却没想到他会径直朝陈老全木屋而去。这才隐隐觉得,陈行军此行目的,似乎并不是为了游山玩水。
而见陈老全不再理会自己,提着猎叉直朝陈行军奔去。唯恐他发怒之下,当真会要了陈行军性命。当下不及细想,已是跟在陈老全身后,直朝木屋而去。若是陈老全当真要取陈行军性命,自己立时出手将他拦下。
就在陈老全一脸焦急之时,忽见陈行军身子不由自主从门内飞了出来。这一出倒着实出乎陈老全意外,足可以让他吃惊好一阵了。他自忖没有教过女儿半点功夫,而屋内又只有女儿一人。陈行军这般身不由主的飞将出来,如何能让他不吃惊了?
但随即他便想到,陈行军绝对不可能是自己女儿踢出来的。而他一直贪念自己女儿美色,他绝不可能自己从门内飞将出来。如此推算,刚放下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心道,莫非屋内还有旁人?
顾不得去瞧陈行军模样,当即侧身让开,已直朝木屋内而去。
凌云二人见陈行军倒飞而出,心下更是大骇。他二人既然说过要保得陈行军周全,此时他被人从木屋中踢飞出来,自己又哪里尽到了保护的责任。当下也不在理会陈老全,径直奔将过去,将陈行军接了下来。
便在此事,两人听得屋内一阵爽朗的笑声,随即一人当先从屋内走了出来。只听那人笑声,两人便已明白过来。将陈行军从屋内踢将出来的并非旁人,正是何如风。
而此时陈老全并未进得屋内,见屋内有人走了出来。心急之下,差点没撞在何如风身上。待见到他一手提着一根拐杖,一手拿着葫芦,两鬓更是斑白之色,这才真正放下心来。
不等他行礼致谢,何如风身后又走出一位姑娘来。只见此女子眉清目秀,粉嫩的脸蛋之上,还未脱去稚嫩的气息。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甚是惹人怜惜。
陈老全不及向何如风致谢,一把拉住她手说道:“玲儿,你没事吧!”
那女子不知是被陈行军方才突然闯进门去吓了一跳,还是因何如风神不知鬼不觉进入到她房中而受了惊吓。当下怯怯道:“爹爹,孩儿没事!”说完,便倒在了陈老全怀中。
陈老全到得此时,才得了空闲。朝何如风点了点头道:“多谢阁下出手相救,不知阁下尊姓大名,在下一定铭记阁下今日恩德。”
何如风摆了摆手,哈哈笑道:“区区小事,又何足挂齿了?若不是因我这两个不成器的徒弟,你也不会落得这般下场。”
说完朝凌云二人喝道:“你两个臭小子,还不过来向人家赔罪?”
凌云二人听他称呼自己为徒弟,心下已是有些不快。自己一没向他磕头拜师,而没敬茶叫他一声师父。他倒是好,不问问自己,便说自己是他徒弟了?
但此事确实是因他二人之故,这才累得陈老全女儿差点失了名节。当下不再理会陈行军,径直走到陈老全面前,躬身道:“小子无礼,得罪了前辈,还请前辈见谅!”
陈老全想到二人阻扰自己相救爱女,不免对二人心生怨怼之意。当下只是冷冷哼了一声,并不答话。
陈老全女儿见他如此,不免偷眼瞧了凌云二人一眼。见他二人态度甚是恭敬,而这两人又是相救自己之人的徒弟,当下拉了陈老全衣袖一把,娇嗔道:“爹爹!”
凌云二人听得她说话声音,不免斜眼瞧了陈玉玲一眼。见她生得如此美貌,心神一荡之际,暗叹,世间竟有如此美女。但脸红之际,不免又重新地下了头去。
而何如风见他不肯原谅凌云二人,也帮腔道:“他二人虽有错,但你女儿此刻不是也无事了么?更何况你女儿都原谅了他二人,你又何必这般耿耿于怀呢?”
见陈老全无动于衷,又说道:“贤弟,年轻人总是容易犯些错事,你心胸又何必这般狭隘,不肯原谅他二人了?”
陈老全自知自己女儿无碍,实是因何如风出手相助。见他一劝再劝,自己若是再不原谅他二人,恐怕与他脸面不好看。当下说道:“既然阁下开口了,那我就原谅你二人了。只是我有一句话要告诫你二人,你二人须得谨记才是。”
凌云二人自知自己犯了错,若不是何如风出手,自己指不定会做出什么助纣为虐的祸事来。当下恭敬说道:“不知前辈有何事对我二人说的,我二人洗耳恭听,愿听前辈教诲。”
陈老全见二人还算有礼,于方才只是也不如何挂心了。当下说道:“江湖险恶,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二人以后行走江湖,还是谨慎些的为是。若是再结交了像他这般的朋友,你二人以后少不了苦头吃的!”
凌云二人点了点头道:“前辈教诲,我二人定当铭记于心。”说完便退在了一旁。
而陈行军听得将自己踢出门外之人称呼凌云二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