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追命对着追随自己而来的人道:“就在这儿了,我们分头搜。”
话一说完,人众就分了开来,往小树林里的各处搜寻起来。
却说庄追命他们为何能够如此轻松地寻找到这里的呢?
这可以说完全是庄追命和庄寻风一人一狗的功劳。
原来,庄追命这人有个习惯,不管出不出门,他都喜欢在自己的浑身上下都涂抹上一些气味独特而又清淡的香水与药粉,甚至连武器和剑鞘都涂满了这样的香水和药粉。
这些香水和药粉自然都是庄追命自个儿特制的了,只有庄追命此家可以使用。
这些香水与药粉,清淡而不易消散,闻在普通人的鼻子里,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不过庄寻风本身就是一条猎犬,鼻子灵敏,对气味特别有感觉,而且还经过了庄追命的特殊训练,所以对庄追命特制的那些香水和药粉之气味非常非常灵敏。
卢少云和黄平文二个人都与庄追命激烈地打斗过,庄追命身体与配剑上的香水和药粉自然就会在打斗的过程中沾落到他们的身上和武器之中。
卢少云和黄平文虽然走得远了,不过卢少云和黄平文的身体上、他们所经过的路程,正在散发着一阵阵清淡而又独特的气味。
庄寻风鼻子猛嗅,循着卢少云和黄平文身体上、他们二人所经过路程散发出来的气味,向卢少云和黄平文追赶而来。
追随而来的二十几个人,他们听到了庄追命的吩咐,立马照着办,分了开来,朝小树林的深处搜索了过去。
喜大华右手拉住一条小猎犬,往小树林的深处走了过去,睁大眼睛,一边走动,一边朝四处察看,想要看看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喜大华走出了数十步的距离,他看见右前方的一片树丛里颤抖不止,似乎刚才正有什么人走过。
喜大华心头一喜,以为自己将要有什么大小,放开脚步,快捷地走了过去。
喜大华刚走到一半,忽然间脚下一空,整个人立马下陷,非常快就落在了一大坑里,大坑里面直立着数把小刀,刺穿了喜大华的脚丫子和身体,鲜血直流,身体大受损伤,多半都是活不成的了。
喜大华一时半会儿还没有能够死透,他在大坑里面痛苦地呻吟着,鲜血淋漓了他的全身。
喜大华旁边的猎犬看见如此之情况,好像也觉得事儿有些不对头,它一边大声地叫喊着,一边朝东北方狂奔而去。
这条猎犬正狂奔着,一个不小心,拉扯住了一条干枯的树藤,往前快速无比地走去。
只听得“呼啦”的数声响,不知道从各处飞出了三把锋利的小刀,直冲猎犬而去。
三把锋利的小刀,二把小刀斜斜地戳在了泥地上面,二把小刀入地都是非常之深,几乎将把柄也完完全全地淹没进土了,可见它们射出来的力道究竟有多大。
还有一把小刀在哪儿呢?
它插入了那条猎犬的后臀上。
猎犬的后臀虽然中了一飞刀,但却丝毫没有停留,它的叫声中暗含着痛苦之意,继续往东北方向狂奔而去,只是速度就慢了那么一星半点儿。
卢少云和黄平文二人正在说着话,他们听得不远处忽然间传来了猎犬的大叫声,而且大叫声之中似乎还隐隐约约地混杂着什么人的哀嚎。
卢少云和黄平文的心里都是一凛,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嘴巴来,他们彼此对视一眼,神领意会。
卢少云和黄平文放开脚步,朝着声音传来处飞奔了过去。
卢少云和黄平文二人没有走出多远,眼睛一低,立马就发现了大坑里奄奄一息的喜大华。
喜大华的身体上满是鲜血和伤口,看来应该不可能救得活了,他的腰间挂着一柄配剑,浑身劲装打扮,看在眼里颇有点儿像去执行任务的刺客,却不小心栽倒在了卢少云设下的陷阱上。
卢少云看见如此的景象,眉头轻轻一皱,继而施展开轻功,手脚并用,像个灵猴般一下子就爬上了旁边一棵参天大树的顶上。
卢少云眯起眼睛,由上向下,脑袋转动,向着四周扫视了一圈,发现西南方上有三二个劲装打扮的人物,东北方向上亦是如此,他们都在扒草踏树,身边似乎还跟着一个猎犬。
由上述的种种情况,我们不难猜出来,他们这些人物都是在寻找着什么。
而且这些外来者听到了猎犬的大叫声,此刻正在向着卢少云和黄平文所在之处飞奔而来。
卢少云纵身一跃,施展开轻功,从树上落了下来。
卢少云拉住了黄平文的手臂,急速地说道:“我们走,这里不太安全,应该是花溪剑派的人物找到这儿来。”
卢少云一边拉住了黄平文的手臂飞跑,一边嘴上说道:“不过,他们也真够利害,当初逃跑时,我好几次回头,都没有发现有什么人跟踪我们而来。隔了这么远的路程,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会找来此处的,而且他们这些人物似乎早就已经知道了我们躲藏在这儿。”
“不过,黄小弟,你也不要太害怕,这里不但装设了许多的陷阱和机会,而且还做好了一个重要的逃跑措施。无论怎么样说,花溪剑派的这些人物都无法捉获或者重伤得了我们二人。”
“他们注定是白走这一趟——不……不是白走,是赔了夫人而又折兵,不但捉不住我们二人,而且还要丢下好几个混蛋的性命在这儿。”
卢少云拉住了黄平文一边飞跑,一边脑袋快速流转,在思考着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