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发生在顷刻之间,并且来的太快,来的太出人意料了,华山派中的人众一时反应不过来,都是怔在了原地。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华山派中的人这才反应过来,他们大多数都是纷纷拔出武器来,将那个杀害华山派掌门人岳不群的杀手围将起来,还有一二个人快步跑到岳不群的身旁,想要看看岳不群死了没有,到底还没有救。
其中一个人伸出手指来,一探岳不群的鼻息,发现他已经不再会呼吸了。
那个人抱着一点儿小到不能再小的希望,伸出手来一探岳不群的脉搏,发现他的脉搏也不再会跳动了。
那个人最后再伸出手来往岳不群的心脏所在,发现他的心脏再也跳动不了,提起自己的手一看,发现上面满满都是鲜血,想是岳不群的头部已经被那个杀手一剑刺穿了。
华山派掌门人岳不群的心腹之一沈飞文快步而出,挺胸怒目,咬牙切齿地说道:“林萧炎你这个畜牲,居然连掌门人都敢暗杀,你还有良心吗?你还是人吗?你这个天杀的混蛋!”
中国人有许多比较特别和出色的本能,其中之二就是随波逐流和喜爱模仿了,
人说我也说、人打我也打、人笑我也笑、人哭我也哭、人装我也装、人起哄我也哄,什么东施效颦,什么邯禅学步等等典故,数不胜数。
沈飞文作了一个非常精彩的榜样,起了很好的带头作用,人们纷纷效仿起来,将林萧炎大骂一顿,以出自己心中的恶气,同时让自己显得更加有正义感,什么粗言秽语都说将出来了。
“林萧炎你这个人渣,你连这等罪恶滔天的事情都做得出来,难道就不怕生儿子没有屁股,生女孩没有胸部骂?”
“林萧炎,你这个千万杀的畜牲,居然连掌门人都敢杀了,到底有什么居心?”
“哼!这个没卵的贼头还能有什么居心了,还不是想要做华山派的掌门吗?林萧炎你以为这样做就想要我逼服于你的淫威之下吗?****啦你!今天我颜明开不将你剁了,我誓不为人,下辈子投胎做你林萧炎这个畜牲的龟孙子!”
林萧炎脸色不变,神情高傲,眉毛斜斜挑起,嘴角微微上扬地对付着华山派中人的辱骂怒喝,似乎手中早就已经有了必胜的东西,丝毫不将这些人放在眼内。
林萧炎淡淡一笑,声音自然而又清晰地说道:“你们骂够了没有?骂得这么多又有什么用处呢?能伤得了我的分毫吗?有本事的就拿起兵器,往我冲杀过来啊!怎么了?不敢了吗?怂了吗?”
林萧炎说话的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却能从一大片又乱又大的辱骂声中突围而出,让人听之即觉其出自耳朵的内里一样,显然是附上了林萧炎深厚的内力。
林萧炎是掌门人岳不群的师兄,武功高强,在华山派中德高望重,人脉广博,在众弟子的心目中就好像一座不可侵犯的大山一样。
此刻虽然有十数个华山派中的人将林萧炎紧紧地围了起来,但是在林萧炎多年的淫威之下,心里还是非常害怕的,故而个个都不敢和不想做先锋者,只是在现场乱麻一通而已。
毕竟古语有言,枪打出头鸟麻!
若果他们真不害怕和勇敢的话,早就已经大伙儿一起冲上前去,将林萧炎暴打一顿或者杀掉了,哪儿还犯得着在这儿问候林萧炎的父母和祖宗。
沈飞文听得林萧炎如此说,立马恼羞成怒,并且知道自己现在若果还不带头向林萧炎冲杀过去的话,自己这边之人的气势一馁,到那时候想要对付林萧炎就困难了。
沈飞文大喝一声,正气凛然地说道:“不知廉耻的人渣,都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敢嘴硬?你道我们这些人真的会那么孬种,不敢杀你吗?你以为我们真的对付不了你吗?人多欺人少,人多力量大!大伙儿一拥而上,就算有二个林萧炎在此也要死于乱剑的攒刺下!”
说完之后,沈飞文第一个向着林萧炎冲了上前去,口中还不忘将身边的人忽悠来与己同步,大叫道:“兄弟们冲啊!杀了林萧炎这个罪该万死的畜牲,为掌门报仇,为天下除害!”
其余华山派中人听见沈飞文如此具有鼓励意味的说话,看见沈飞文如此具有英雄气概的行为,心中受到感染,纷纷拨出佩剑,一往直前地向着林萧炎冲将过去。
林萧炎眼光一闪,静静地立在那儿,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等到乱刀将要及身之时,林萧炎气逼脚下,用力一蹬地,整个人像弹簧似的飞上了半空之中,腰部一扭,一个倒翻跟斗,从后面退了出去,潇洒地落在了地上。
其余的华山派中人一怔,立马又换向,拨剑向着林萧炎的所在冲杀着,口中都是大声吆喝着,以增强自己的勇气和气势。
林萧炎面目一动,露出一个狡猾而又神秘的微笑,气聚丹田,大声喝道:“不要妻儿子女的,就尽管向我林某人冲杀过来。我林萧炎也不怕你们,你们也不一定能将我林某人杀掉了。不过若果我林萧炎死去了,你们在家的妻儿老小和亲戚朋友也一定会变得没有命在的。”
林萧炎这一番充满了威胁意味的话,颇具效用,将那些英勇的人士得吓唬住了,纷纷停下脚步来,收住了嘴,吃惊地看着林萧炎,吵闹的世界一下子就已经安静了下来,天地之间尽数是静穆的气氛,唯有淡淡的几点星光照在林隙草间和人的身体上。
颜明开首先反应过来,颤抖着舌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