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小子太狠了!”
呜呜~
无忧大师的名号可不是一般人能得来的,而且光凭这个名号每年有多少人带着重金到药神谷求医啊,要是君御北以王爷的身份剥夺了他的名号,那他药神谷还有那么多弟子,怎么养得活哟?!
……
“施主有话请讲。”
“大师,本王开门见山,希望大师能为在下解惑。”
君御北和青阕来到洞口外西北方的一片树林处,青逸扶着青阕在一块石头上坐下后便到不远处等候。
“可以,不过贫僧有个条件。”
青阕的大眼珠并没有特别的反应,但说出的话却让人有种不容置疑的感觉。
“大师请讲!”
君御北仔细观察着青阕的面容,他好像比上一次见的时候苍老了许多,难道发生了什么事?
一般情况下,人在一年之内是不可能老得那么快的……
“咱们再赌一局,倘若你赢了,贫僧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开始吧!”
君御北伸出拳头做好准备,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他有信心赢了青阕。
“施主听贫僧把话说完,倘若施主输了,你必须要答应贫僧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等你输了,贫僧自会告诉你。”
“如此甚好!就看大师有没有告诉本王的机会了。”
君御北脸色严肃挽开袖子,“开始吧!”
两人做好准备,气氛一下子凝结起来,周围好似只能听到自己和对方的呼吸声。
“铁球、裁刀、布巾!”
第一局,两人同时出的“布巾”!
“大师,承让了!”
君御北直起高大的身子,抖了抖手。
其实他一直不明白青阕如此德高望重,为何会喜欢玩这种无聊的赌局,一点挑战性都没有好么?
“三局两胜,三平局追加一局,若四平局……”
“若四平局,本王自动认输,答应大师的要求,但大师也要回答本王的疑惑,如何?”
君御北想起上次和青阕“斗法”的时候,二人几乎每局都是平局,要不是最后他耍了一点儿小聪明,指不定一直分不出胜负~
他可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等搞定那丫头之后,还得带无忧去边城解决“苴子”的问题。
“贫僧并无异议,请!”
“铁球裁刀布巾!”
第二局,两人同时出的“裁刀”!
“再来!”
第三局,两人同时出的“铁球”!
“大师,第四局决胜负了。”
虽然君御北已经预见到了结果,不过他见青阕的额头上都已经渗出汗水,心里有点纳闷儿,不就赌个拳嘛,至于这么紧张?
“贫僧不赌了,甘愿认输。”
青阕脸色苍白,实在是不能动用眼睛的能力了,上一次他在全盛时期都没能看透君御北,更不用说这次元气大伤,能坚持到第三局已经是极限了。
“大师!您可是身子不适?”
君御北觉得青阕很不正常,主动放弃赌局不是他的风格啊。
“无碍~”
“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
“这~大师,请恕在下冒昧!”
君御北见他脸色不好,有些不忍心,但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要是下一次再问的话,指不定再见是什么时候了。
“无妨!”
“大师!她已经安全将孩子生下了,本王和她是否还不能在一起?”
“你当初没有下手拿掉胎儿,她得了贵人相助,母女平安已是万幸,但不幸的人却更多了,以后的事,贫僧如今观不了,你要好自为之。”
青阕站起身,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大师,你说不幸的人更多?此话怎讲?你为何会观不了以后?”
君御北俊眉紧蹙,青阕能掐指看未来堪破天机,化解阴阳魂魄之恩怨,这种能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但如今他却说观不了未来了?
“江南洪水瘟疫肆虐,边城贼患难平,不久还会有大灾的,每个人都会为你的选择付出代价……解铃还须系铃人,贫僧也是尽我所能,希望事情能有转机……”
“大师!”
君御北脸色骤变,没想到青阕竟说如今的灾害都是因为他的选择!
因为他当初没有选择流掉南宫紫腹中未成型的胎儿而造成的!
这怎么可能?!
天下怎么会有如此荒唐的事?
他不信!
他也有做父亲的权利,老天为何要如此对他?!
“不必多言,贫僧的要求是,把豆芽小施主养在青光寺。”
“为什么?”
他还没来得及尽一下父亲的义务就要和女儿分开?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好好抱抱她……
“这是为了她好,也是为了你们好……”
“大师……”
君御北还想说什么,不远处的青逸却匆忙往这边而来。
“师父,王爷!”
“发生了何事?”君御北拧眉看着青逸。
“有人往山上来了,人数还不少!”
“是难民?”
君御北侧耳倾听,果真有不少人正往山上来,但步伐急促,应该不是难民。
“听脚步声不像,应该是训练有素的官兵正在追捕什么人,而前面凌乱虚浮的步子正往山洞的方向而去,我们必须尽快回去。”
“大师,你的徒弟不简单啊!”
君御北用肯定的眼神看了青逸之后又看了一眼青阕。
或许把小豆芽送去青光寺也是个不错的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