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娘只是打个比方,再比如,你昨天只能记住十株草药的药性,但是今天能记住二十株,明天能记住三十株,这就是进步,你在一天天地成长,你记的东西也在逐渐积累,只要你今天比昨天记得多,你就没有什么好遗憾的……”
“哦,记着感觉也没什么用啊……”
树丫垂头,有点挫败地捏着自己的衣角、
这件衣服是她最喜欢的,钱叔叔很有钱,专门给她们买了新衣裳。
“你要记住,现在学的东西总有一天能派上用场,而且你记住了别人却不知道,这就是你比别人强的地方。”
李木子拉着她的手起身,来到药架旁边。
“咱们学的是救人命的医术,这无论在什么朝代都有用,而且上至揽月王朝的皇上、皇后、太后娘娘,下至平民百姓,都离不开咱们,你说背的东西有没有用?”
“可医书上都是药草药性,医术究竟是什么?”
树丫看着那一排排整理得妥妥帖帖的药材,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娘,换做她毛手毛脚的,如何也做不到这种程度。
“医术,就是用你自己的药理知识去治疗各种疾病的一门技艺,要是你的医术好,皇上都会请你为他看病的,可要是医术不好,就算不收钱普通百姓都不会让你瞧病,更别说能得到皇帝陛下的青睐了……”
“有些大夫一辈子都没有进宫的机会,难道你不想去看看皇宫什么模样?”
李木子为了激发树丫的斗志,只能出此下策了,否则这丫头整日就想着和另外俩孩子对比。
其实只要有了参照对象,再将自己一想,的确会觉得很苦逼!
可这就是生活,每个人的命运都不同,但这一生过好过坏的命运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树丫想j宫一定比城主府还要大!娘,树丫明白了,你放心吧,以后我会好好看书的……”
“嗯,乖,现在揽月王朝还没有女御医呢,以后我女儿树丫要成为第一位女御医!”
李木子怜爱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好,娘!我成了御医就会见到皇上吗?”
“肯定会的!但是你必须将基础打扎实,否则出了错就是要掉脑袋的,这事儿可不能马虎!”
“嗯,娘,树丫知道该怎么做了!”
从那以后,李树丫心中种下了一颗种子,那就是要学好医术,以后去给皇帝给太后给皇后看病,她要做揽月王朝第一位女御医!
——
“娘,你来了!”
“嗯,你在忙什么呢?”
李木子从树丫那个洞中出来后便到了隔壁洞,李树紫一个人在这个洞倒腾什么她不知道,只知道自从下来之后,她就一个人钻到这里没有出来过。
其他三个男人都守在地道入口,青乐和金北煊还有另外五个也没见着人影儿,外面也不知什么情况。
“我在给乐儿和小煊绣荷包,娘,你帮我瞧瞧有什么地方不对的,我总感觉少了点儿什么呢?”
李树紫将手中的绣布递给李木子。
其实她还想给那个莫名消失的男人绣一个,可想到自己和他也就见过一次面,还不知道啥时候能再见呢,绣了等于没绣。
况且如今名不正言不顺,就算那人是乐儿和金北煊的爹,他如此不负责任,她也不打算轻易原谅他!
不管她为何失忆,也不管她自己何时能记起以前的事,他竟然将俩孩子都弃之不顾,这一点就让人心无好感。
更可气的是,他竟然将乐儿一个女孩儿送到寺庙里去寄养,天下哪有这样当爹的?!
“娘觉得很好啊,没想到你的手这么巧!为什么绣个老虎呢?”
李木子接过绣布仔细瞧了瞧,不仅图案精美,针脚也都处理得十分得当,就连线头都瞧不见,一只小老虎头活灵活现地,看着十分可爱。
“娘过奖了,我就瞎弄的,应该是以前会些吧,拿起针就会了。这个是送给小煊的,觉得这个小老虎很配他……”
李树紫露在面纱外的眼眸含着笑意。
“那倒是……对了,紫儿,你见过乐儿和小煊的爹了?”
李木子开口,小心翼翼地看着她表情的变化,她如今给孩子绣荷包,看来已经适应了她当“娘”的角色。
“呃……算……算是吧……”
李树紫没想到李木子会突然这样问,有点窘,甚至紧张地都不敢看李木子了。
“算是?你脖子上的印可没那么容易消,是他咬的?”
李木子将绣布递给她,虽然是问句,但却是肯定的语气。
北王爷果然粗暴,对自己的女人都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活该树紫记不得他,这简直就是有家暴的倾向啊!
“娘……你干嘛问这些……”
李木子的话让李树紫想起那时的情形,耳根都红了。
这几日真是魔怔了,每晚只要一躺下,无论她属羊还是数水饺都睡不着,脑子里自动就跳出那人的身影和面容,自动就会回想起他咬她时的心悸。
她对这种控制不住自己的状况有点抓狂,没见过她这么找虐的……
“树紫,你对他有没有印象,他是干什么的?如果他带你和乐儿还有小煊走的话,你会……”
“不会!娘,树紫不会离开你和树丫的!我对他没什么印象,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李树紫立即打断李木子的话,这里是她的家,李木子和树丫是她的家人,她不想离开。
“要是他把乐